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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您随我来。”sunny是个文员,说话软声软气,声音带著一丝的害怕。
    他们在众人的目光礼中,穿扬而出,径直走向另一边的电梯,宋卿背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但越靠近电梯,越浓郁的信息素,让他没功夫去听背后的人在说些什么。
    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随著靠近,身体逐渐颤栗起来。
    宋卿察觉到,柔声问,“你还好吗?”
    sunny挤出笑容,按下电梯按扭,“夫人,我没事的。”
    “我可以自己去,没关系的。”站在电梯间门口,信息素已经浓稠地化为实质包裹住他了,比起在宋家那次,更为汹涌恐怖,加上sunny的反应,他几乎能够想像出在这种情况下的沈屿观,是有多么的疯狂。
    sunny看上去确实怕的厉害,指尖都在不停的颤抖,她听到宋卿这么说,神情中隐隐露出希翼,“这样不太好吧?”
    宋卿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反正就一层楼,难道你是怕我跑了?”
    “没没,”sunny连忙摆手。
    “叮”电梯门开,宋卿越过sunny走进去,他看了眼,电梯仅供52-53层,开玩笑道,“看来,我是想逃也逃不了。”
    “去吧,有什么事,算我的。”宋卿怕sunny执意跟进来,又补了句,手指按下关合键。
    电梯门刚打开,铺天盖地地信息素逼的宋卿脚下生怯,迟迟没迈出来。
    53层空无一人,泛著冷光的玻璃隔出近半的区域,衣物频繁摩擦在地毯上的声音,伴著沉重的喘息从里面传了出来。
    他深呼吸攥紧手掌,阔步走了过去。
    虽然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看到沈屿观的那一刻,他还是不可置信的震惊了。
    平日里连衣服都不允许有一丝褶皱的沈屿观,衣衫褴褛地蜷缩在办公桌旁的角落里,唇边尽是鲜血,腥红的双眼在闻到宋卿信息素的那刻,就目不转睛的盯著那扇门了。
    宋卿,宋卿,他来了!宋卿出现在沈屿观视线的一瞬间,沈屿观的眼里浮现出野兽般的狂热,他踉跄著起身,奋力扑向宋卿。
    宋卿的理智告诉他,他要跑,跑得越快越好,但他的脚却背叛了他,艰难地走向沈屿观。
    “先生…”他试探地唤道。
    “啊!”沈屿观长臂一挥,宋卿就被他压在地毯上了,宋卿疼得眼冒金星,嘴里破碎地唤道,“先生,疼,慢点。”
    沈屿观置若罔闻,锋利地牙齿探向宋卿的腺体,像是一头饿狼迫不及待的朝著自己的食物下嘴。
    宋卿不知道从那生出股力气,推开沈屿观,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护在胸前,“先生,你先清醒一点。”
    宋家的那次标记太疼了,宋卿不敢再来第二次,他试图唤起点沈屿观的理智。
    沈屿观竟然停住了,宋卿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惊喜地正要开口,下一刻沈屿观却暴起,更加狂躁地按住宋卿,动作里全是对宋卿推开他的愤怒。
    宋卿在身下挣扎,嘴里吱吱唔唔地喊著,沈屿观听著觉得心里难受到极了,烦躁地用手堵住了宋卿的嘴。
    “别动…”
    不乖,太不乖了。沈屿观僵硬地动著头,脑海里有道声音蛊惑道,绑起来,绑起来就好了。
    “绑…”沈屿观裂开嘴,狰狞地抽开皮带,在宋卿惊恐地目光里,把他的双手举在头顶,捆绑在了一起,他贴在宋卿的脖颈间,嗅著引诱他的信息素,粗声道,“逃不了。”
    “先生,放开我,”宋卿看著沈屿观毫无理智的模样,痛苦地喊著,“我不会跑…”
    “唔!!”
    宋卿没机会把第二句话说完整了,沈屿观堵住了他的嘴,由原始欲望驱赶,牙齿咬进了腺体,堵在身体里沸腾的信息素终于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的涌进血口。
    沈屿观无意识的逸出一声舒服的谓叹。
    宋卿痛的面目全非,绝望地停下了挣扎。
    第三十章
    日落西山。
    沈屿观沉寂在美梦中难以自拔。
    仿若置身一方温泉,舒服宜人地水流抚过全身,打开了周身的血管,暖热水温驱逐了附浊于骨的疲倦。
    他已经半月有余,没感受过这种惬意了。
    标记完宋卿后,腺体非但没有消停下来,反而随著时间愈演愈烈,直至他失去意识前,就像一团灼热烫人的气体,把他紧紧包裹起来,粘腻的液体堵住了他的鼻喉,他呼吸不畅神智迷蒙,急切渴望著被安抚。
    而现在,一切恼人的东西都随之消散。
    沈屿观缓缓睁开眼睛,视野黑黢黢的沾了层墨水,过了半晌,他逐渐适应了,周遭的景物熟悉。
    他还在他的办公室里,会客桌上新换的兰花支楞出一个淡黄的花包垂落出来,鼻间能清晰闻到兰花的清香,还有股苹果香…
    以及血腥味。
    这些味道组合起来,是一把利剑,刀光闪过,刺进他晕沉的脑袋里,瞬间给他刺清醒了。
    他不是在开早会,怎么会躺在地毯上。
    他坐了起来,视线掠过自己的身体,暴力撕破的衣服可怜著挂在他的腰腹间,沾上了不少血色,裤子已经不见踪影了,浓重的膻腥味随在动作扑面而来。
    沈屿观心头一沉,视线急急转向旁边,遍布青痕牙印的身体猛地印入眼帘,双手被皮带勒出了血痕,白净的双腿上尽是指痕,腺体处已经被咬的惨不忍睹,若不是胸膛还有起伏,这番景像,活似玩过头,被活活玩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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