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曦,这次看在你救了圭殊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若有下次你再对圭殊有什么不好的意图,我不仅杀了你还会把你怀中的人偶粉碎彻底。”
容欢带着杀意的话语让容曦脚步一顿,他转过头,暗沉的空间里他无所谓的一笑道“你不会这么做的,至少对于泽,它就算死了也好歹是你怀中人的海皇啊。”
说完容曦没在搭理身后的人,一步步的走了。
容曦是没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他抱着泽的手臂微微有些颤抖,是来自刚才容欢的攻势。
他有些不解的抬起头,虽然自己现在的力量分出一半来供养着怀里的泽,但是也没有会弱到这样的地步。
还是说,他这个皇兄的实力增强了不少?
容曦轻笑了一声,没在去纠结这个问题,他伸出手望着手掌上残留的红色粉末,东西他已经拍进了圭殊的体内,就看容欢今晚怎样消受了。
不过,那鲛人身上的气息,是来自龙的残魂吗?
容曦望着怀里的泽,有些无奈的自言自语着。“泽,若要你灵魂完全醒过来,是不是需要龙魂呢?”
怀里的人偶,眼神依旧空洞,面容呆滞,对于容曦的话语毫无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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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现在感觉可还好一些了?”
容欢望着大大的木桶里,被药液包围住的圭殊,神色担心的问着。
“嗯,好多了。”
圭殊看着绿色的药水渐渐变得浑浊,身上的伤口也慢慢开始愈合。
他自从容欢走后,就一直呆在塔顶的空间里独自修炼。肚子饿了就吃容欢早已准备好的熟食。
就这样过了两天后,在一次修炼时,圭殊感受到门口禁制的波动,他原本以为是容欢回来了,可在某一瞬间圭殊感到一阵浓烈的杀意。
果不其然,禁制被强烈破坏后,大概有四五个羽族的人趁容欢不在,前来杀他。
圭殊竭尽全力的逃跑后反杀,直到意识昏迷的那一刻,醒来的时候就是看见容欢和一个不知名的羽族人打了起来。
“容欢,你知不知道怎样快速的增强实力?”
圭殊双手扶着木桶的边缘,伸出头望着眼前的容欢问道。
这次的事件告诉了圭殊,不管什么时候,自己实力强大才是根本。可奇怪的是圭殊修炼的时候隐隐约约感到自己身体的某处蕴藏着强大的能量。
可是每当圭殊触及的时候,总是会被一层黑色的屏障所阻拦。
“哦——双修如何?”
容欢边说着,边对着圭殊脱掉了身上的羽衣,然后光明正大的长腿一跨整个身体进入了木桶。
“两个大男人,你……”你告诉我怎么双修?
圭殊以为容欢正存心的在逗他玩,可当容欢羽衣褪去,裸露的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时,他收回了本来到嘴边的话语。
“怎么,只许你疗伤,不准我也治疗一下,唉你男人为了你所提的事也伤的不清好吧?”
容欢大大咧咧的向圭殊展示着身上的伤口,注意道在圭殊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时,他转向圭殊身后。
“你看见了吧,伤成这样,我和你一起进入木桶疗伤可以了吧。”
说着容欢进入木桶里,身子一下侵入药水中,药汁的药效从身上的伤口处进入,疼痛刺激着容欢脸色发白。
“容欢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以你的实力,怎么会?”
圭殊不知道现在的心情该怎样去表达,叫容欢去做事的是他,可看见容欢身上的伤口,他竟然心里会难受。
这么多大小不一,各种利刃所带来的伤痕,是同时遭到了多少人的攻击?
“没事的,圭殊你别看,这些伤口一会就好了。”
容欢从背后抱住了圭殊,两人在大大的木桶里,鼻尖充斥着来自药草的刺鼻的药味儿和,还有一股血腥味儿。
两种味道夹杂在一起,两人开始慢慢沉默。
“谢谢你。”
良久圭殊转过身回抱着容欢,从嘴里轻轻的吐出这三个字。
“你我之间谈什么谢啊?”
容欢伸手摸了么圭殊的头,然后一脸不正经的在圭殊耳边沉声说道。“你看我那么好,要不以身相许得了?”
然而就这时刻,容欢因为药液洗刷着伤口,剧烈的疼痛使的他不禁闷哼。
“容欢!你他妈的别闹!好好治伤就治,别整天想东想西的。”
圭殊听见容欢微不可闻的痛哼声,不有伸手把容欢好好的压在木桶里,治疗伤口。
容欢对此回了圭殊一个笑容。“你瞧你那么心疼我,肯定心里对我很在乎。”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圭殊一巴掌拍在容欢身上的伤口上,见容欢疼得咧嘴,圭殊翻了个白眼。
“看来只有疼痛才能让你老实。”
半刻钟过去,水里温度渐凉。
圭殊正觉得药水泡的差不多欲起身离开木桶的时候,结果全身上下烫的厉害。
鲛人是没有体温的,冰凉如水的触感才是正常的,忽然间成这样,难道这药水里面放了不知名的东西?才引发了身体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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