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又凝自己跳進了萬丈深淵。
確切的說,是萬丈深淵中的天堂。
李澤凱在操她,真正的操她。發了狂似的,男人充滿張力的臀部線條前前後後的撞進,女人每一次呼吸、呻吟,都伴隨男人的深淺力道起伏。
進的深,嗓音長而嬌,進的淺,呼吸短而快,近似濕透空虛的花穴,急於被填滿。
李澤凱雙臂撐在她的兩側,大片陰影遮去了燈光,兩雙墨色的瞳孔是唯一的光源,帶著火。
微張的紅唇吐出的氣息,加深了血液的流動。柔若無骨的雙手撫上結實的手臂,走過的地方引起一片顫慄,身下的女人直盯著他,渴望、貪婪、還有濃重的情慾不掩飾的寫在他臉上。
彷彿只有這一刻,他才是真真脫去了那張假面。
禁不住誘惑,徐又凝吐出舌尖,濕熱掃過李澤凱的下巴,些許的鬍渣刺刺的,就像她刺激到他的神經一樣。
李澤凱臉色一沉,抽身離開那吸人的地方。
「誰準妳舔了」
徐又凝微愣,等反應過他的話,他已經下了一條命令,也是第一條。
「到落地窗前,跪趴下去」
他的聲音不如在人前的溫和,現在的他,很冷,也很沉,更無法拒絕。
徐又凝走到落地窗前,照他說的做。
一覽無遺的海景出現在眼前,他們曾在這裡做過,她不擔心會曝光,這種大樓的玻璃窗也都是特製的,看不進來,但她這次卻有一種別樣的感覺在血液裡發酵。
像是害怕,又像是興奮。
她想起小黃片中的畫面,瑟縮了一下,又看見他全身赤裸,站在櫃子前,像極了電影中的畫面,也沒那麼的緊張了。
後來徐又凝才知道那裡放了個大保險箱,裡面放了各種道具。她擁有箱子的密碼,裡面是她的所屬。
她真希望裡面放的是錢,或是他的財產,這樣她每次開箱的時候不僅會興奮,還會很開心。
李澤凱看了她一眼,慢慢走過來,站在她身側。他手中是一條小散鞭,黑色的,不是夢裡的那條。
落地窗倒映著倆人,小散鞭掃過她的背脊,隨著他的動作,徐又凝的呼吸急促起來。
接著看見他揚起小散鞭,頓在空中,接著落在她的臀上,不輕不重,還有些癢。
落下的聲音很好聽,她小聲悶哼一聲。
第二鞭再落下,雪白的肌膚冒出淡淡的粉紅。徐又凝聽見他說「以後我沒說的,就不要做,聽懂了嗎?」
她點點頭。
「回答我」
她咬牙,嗓音聽起來壓抑又空虛「懂了」
許是滿意她的順從,沒有了第三鞭。
眼前仍是那片閃爍的大海,玫瑰紅的乳尖立冰涼的窗上,一雙大掌扣住纖腰,往後一送。
李澤凱出乎意料地開始重新操她。
被填滿的剎那,似乎一點也不輸給高潮。
腰桿一下一下的挺入,與她白嫩的翹臀相撞,那聲音夾帶滿溢的汁水。一波波的快感襲來,腰間的痛感越重。
他真發了狠的掐,她就夾的越緊。
纖腰和臀來來回回地蹂躪,乳尖時而壓在冰冷的窗,時而被他燙人的指腹搓揉拉扯。
痛堆疊近似浪潮,徐又凝快要站不住腳。無暇去顧及隔壁房間有沒有人,眼前的風光不如室內的一片明媚。
徐又凝若是有些理智,稍稍睜眼,她會看見倒映在窗上的一雙眼睛,明亮至極。
是滿意,也是興奮。
李澤凱沒有看錯人,她是他要的。
脫下外在的那層人皮,隱藏在體內的嗜虐因子像泄洪的河堤一般,傾瀉而出。
這是他的秘密,就連和他最親密的人也不知道。
壞的是,他今天操之過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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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又凝自己跳进了万丈深渊。
确切的说,是万丈深渊中的天堂。
李泽凯在操她,真正的操她。发了狂似的,男人充满张力的臀部缐条前前后后的撞进,女人每一次唿吸、呻吟,都伴随男人的深浅力道起伏。
进的深,嗓音长而娇,进的浅,唿吸短而快,近似湿透空虚的花穴,急于被填满。
李泽凯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大片阴影遮去了灯光,两双墨色的瞳孔是唯一的光源,带着火。
微张的红唇吐出的气息,加深了血液的流动。柔若无骨的双手抚上结实的手臂,走过的地方引起一片颤慄,身下的女人直盯着他,渴望、贪婪、还有浓重的情慾不掩饰的写在他脸上。
彷彿只有这一刻,他才是真真脱去了那张假面。
禁不住诱惑,徐又凝吐出舌尖,湿热扫过李泽凯的下巴,些许的鬍渣刺刺的,就像她刺激到他的神经一样。
李泽凯脸色一沉,抽身离开那吸人的地方。
「谁准妳舔了」
徐又凝微愣,等反应过他的话,他已经下了一条命令,也是第一条。
「到落地窗前,跪趴下去」
他的声音不如在人前的温和,现在的他,很冷,也很沉,更无法拒绝。
徐又凝走到落地窗前,照他说的做。
一览无遗的海景出现在眼前,他们曾在这里做过,她不担心会曝光,这种大楼的玻璃窗也都是特制的,看不进来,但她这次却有一种別样的感觉在血液里发酵。
像是害怕,又像是兴奋。
她想起小黄片中的画面,瑟缩了一下,又看见他全身赤裸,站在柜子前,像极了电影中的画面,也沒那么的紧张了。
后来徐又凝才知道那里放了个大保险箱,里面放了各种道具。她拥有箱子的密码,里面是她的所属。
她真希望里面放的是钱,或是他的财产,这样她每次开箱的时候不仅会兴奋,还会很开心。
李泽凯看了她一眼,慢慢走过来,站在她身侧。他手中是一条小散鞭,黑色的,不是梦里的那条。
落地窗倒映着俩人,小散鞭扫过她的背嵴,随着他的动作,徐又凝的唿吸急促起来。
接着看见他扬起小散鞭,顿在空中,接着落在她的臀上,不轻不重,还有些痒。
落下的声音很好听,她小声闷哼一声。
第二鞭再落下,雪白的肌肤冒出淡淡的粉红。徐又凝听见他说「以后我沒说的,就不要做,听懂了吗?」
她点点头。
「回答我」
她咬牙,嗓音听起来压抑又空虚「懂了」
许是满意她的顺从,沒有了第三鞭。
眼前仍是那片闪烁的大海,玫瑰红的乳尖立冰凉的窗上,一双大掌扣住纤腰,往后一送。
李泽凯出乎意料地开始重新操她。
被填满的剎那,似乎一点也不输给高潮。
腰桿一下一下的挺入,与她白嫩的翘臀相撞,那声音夹带满溢的汁水。一波波的快感袭来,腰间的痛感越重。
他真发了狠的掐,她就夹的越紧。
纤腰和臀来来回回地蹂躏,乳尖时而压在冰冷的窗,时而被他烫人的指腹搓揉拉扯。
痛堆叠近似浪潮,徐又凝快要站不住脚。无暇去顾及隔壁房间有沒有人,眼前的风光不如室内的一片明媚。
徐又凝若是有些理智,稍稍睁眼,她会看见倒映在窗上的一双眼睛,明亮至极。
是满意,也是兴奋。
李泽凯沒有看错人,她是他要的。
脱下外在的那层人皮,隐藏在体内的嗜虐因子像泄洪的河堤一般,倾泻而出。
这是他的秘密,就连和他最亲密的人也不知道。
坏的是,他今天操之过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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