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板为何还会娶她?她不敢问。
晓莘星安慰他:“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就是辛苦老板要照顾她了,把她当小孩一样。”
老板无奈地摇摇头,“我和她没有孩子,养个孩子又有什么难。”
这时有几个男生刚好回来了,正在找厕所,刚好看到今早的那个小房间,正要走进去,就看到老板原本凄凉淡漠的脸上变得生气,还带着点狰狞,“不要进去,到楼上上!”
几个男生都被他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给弄呆了。
老板自知反应太过激,只好平复一下情绪:“你们去楼上上吧,这里实在是太脏了。”
“......哦哦哦。”
晓莘星在旁边看着,心里觉得越来越奇怪。这对夫妇,总给她一种神秘的感觉。
晚上饭后,大家聚在大院里聊天打牌,九点多以后,任菀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让大家都回去洗洗睡了,毕竟今天白天也是舟车劳顿。
晓莘星所有事情都处理完后,已经快十点了,她拿出手机看了一会儿单词,就接到了路风繁的电话。
“都洗漱好了吗?现在在干嘛?”他问。
“嗯,刚弄好,我现在在背单词。”
“这么勤奋啊。”
“你呢.....在干嘛?”她走到窗台,打开窗户让夜里的凉风灌进来。
路风繁回答:“我刚才去他们房间开黑了,现在才回来,准备过一会儿就去洗澡。你一个人害不害怕?”
晓莘星笑了,“真当我三岁小孩啊?”
路风繁摸了摸下巴,笑得灿烂,“你要真是害怕,我可以过去陪你。”
她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但是还是让她红了耳根,她立马拒绝:“谢谢你啊,我胆子还是很大的。”
“好了逗你的,晚上早点休息,门锁好,不要随意乱跑,要是想出去,叫我一声,有事随时电话联系。”
他叮咛嘱咐,晓莘星都如数接受。
挂断电话后,她继续读书,但没过一会儿就有些口干舌燥,房间里没有烧水壶,老板说如果要喝水的话,要去楼下烧。
她披了一件外套,拿了手机,下楼去。
这个时间点,大院的灯光已经被夜色熄灭,看过去有点死气沉沉的。夜凉如水,整个民宿陷入静谧的氛围,还有几处的房间还亮着。
烧水的地方在大院正前方,这里摆着几张椅子和桌子,应该是老板平时在这喝茶聊天。晓莘星打开灯,恢复视线的光亮,然后装了一壶水。
烧水的时间比较慢,她干脆在大院随便走走。
经过今早她误以为是厕所的房间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阵断断续续的怪异声音!
刚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把耳朵贴近门,才确定真的有一阵小孩子的呜咽声是从里面传来的,只是特别小声,若不是此刻如此安静,她根本听不见。
晓莘星看见房门被一个生锈的锁给锁住,没有办法进去。她眉头紧锁,为何一个普通的厕所还要锁起来?
她转头看到离自己不远处有个斧头,应该是早晨用来劈柴的,她拿起来,心一狠,就往锁头上重重砍了下去。
一次两次后,锁终于被砍断、掉在地上。
而这时,哭声消失了。
她把斧头放在地上,推门进去,先看到的是一个小茅厕,她茫然环顾,就发现旁边有个开着的侧门。
晓莘星回头看了眼鬼一般黑沉沉的大院,确定无人后,走了进去。
检查了一遍茅厕没有问题,她走进侧门,来到另外一个房间。里面很脏很乱,摆放着一张桌子和灶台。角落堆着一大堆稻草,灶台旁边放着的是柴。
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她仔细再看了一遍,发现这里的桌子布满灰尘,灶台和上面的大锅也是很脏,一看就是很久没有用过的。她蹲下来,往灶台底下看,就看到有很多灰烬,不单单是烧的木柴,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
她看到一个黑黑的东西,拿出来,发现是一个小小的发夹,这上面应该还有装饰的,只是都被烧的干净了。
晓莘星陷入沉思,她想起今天早晨山上时候看到的书包还有这个发夹,还有老板始终不让他们进到这个房间.......
她越想越觉得诡异,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突然,她又听到一阵哭声,这次的声音更加清晰了些,她站起来,想要分辨是哪传来的,目光最后就定在那一大堆稻草上。
她走过去,感觉就要揭开所有的谜团,然而这时候,身后就传来低沉又让人发寒的声音:“你在干嘛。”
晓莘星闻声立马转头,就看到黑暗中,门口不知不觉站了一个人。他身材不是很高大,穿着普通的衬衣,眼眸射出寒光,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手里的斧子在月光中泛着银光。
他脸色狰狞鬼魅,和白天她看到的他冷漠少语的样子截然不同。
晓莘星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心跳得飞快,她踉跄后退了一步。
老板拿着斧子,走进来。他嘴里说道:“我不是警告你不要进来吗?”
晓莘星故作镇定,继续往后退,凭着记忆,她摸到了一根木棍,但有灶台阻挡,老板没有发觉。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厨房,进来看看怎么了?”她边反问,边摸出手机,解锁,按下快捷键,拨通了路风繁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