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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陆锦关系极好,送亲时,梁依童也随着一道去了。
    傅鸣卓接过喜秤,挑开表姐的盖头时,梁依童分明瞧见他眸中闪过一抹惊艳,瞧见这一幕,梁依童倒也放心了些,她还真怕傅鸣卓只是将表姐当成妹妹看待,两人婚后若是无法处出男女之情,他万一再喜欢上旁人,只怕表姐有得熬。
    两人喝交杯酒时,周围有不少打趣的声音,这些人都是傅鸣卓的婶娘、嫂子什么的,因为跟陆锦极其熟悉,开起玩笑时毫不顾忌,饶是陆锦这个性子都不由有些脸热。
    喝交杯酒时,她一张明艳的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动人,傅鸣卓向来爱舞刀弄枪,不甚在意女色,心中都不由动了动。
    梁依童是过来人,见他眸色逐渐深了起来,便清楚他只怕是动心了,她这下是彻底放心了,留下吃了酒席,才离开。
    她本以为她肯定比豫王早些出来,毕竟男宾那儿需要喝酒,肯定会闹到很晚,谁料她带着绿秀和萧玲出来时,却瞧见了豫王府的马车。
    梁依童走过去后,果然瞧见王爷在里面坐着。她眼眸亮了亮,“王爷怎么出来这么早?”
    傅鸣卓是豫王的伴读,两人交情匪浅,他的婚礼豫王自然得亲自过来,他伸手将小姑娘拉到了马车上,淡淡道:“来的人多,又有傅鸣峻帮着挡酒,没我什么事,就
    早些出来了。”
    他分明是清楚女宾散得早,才早些离席的,此刻却没有承认。
    梁依童也没多想,男人将她拉上车后,就顺势将她拉到了怀里,梁依童直接坐在了他腿上,离近了她才发现男人身上一股酒味,显然也喝酒了。
    他平日甚少饮酒,今日又是傅鸣卓大喜的日子,梁依童也没说什么,只是道:“王爷是不是喝多了?胃难受吗?”
    豫王摇头,脸颊却埋入了她胸前,以往在马车上时,他顶多亲亲她,今天还是头一次在马车上对她动手动脚,梁依童一颗心不由怦怦跳了起来,不等她阻拦,男人的手就已经捏到了那团绵软。
    梁依童倒抽一口凉气,耳根烧起来的同时,推了一下他的脑袋,怕丫鬟侍卫听到动静,她声音压得极低,“你干嘛?不许胡来。”
    她特意附在了他耳旁,吐出的气息全洒在了他耳朵上,少女气若幽兰,呼出的热气带起一阵涟漪,让他一颗心都燥热了些。
    豫王没有理,刚开始还只是手在乱来,过了一会儿,唇也不老实了,咬着她可劲研磨,梁依童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呼吸也有些乱,她哪里受得了他的折腾,小手又推了推他。
    他却霸道极了,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怕他越来越过分,梁依童羞红了一张脸,不由推着他的脑袋,小声讨饶,“哥哥,你不要这样。”
    平日里豫王很不爱听她喊哥哥,今日饮了酒,他竟体会到一股别样的刺激,他移开了脑袋,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再喊一声。”
    梁依童偏了偏脑袋,连忙拢了拢凌乱的衣领,她哪里会喊,见他越发得寸进尺,她没忍住在他脚上也踩了一下。
    她瘦成这样,哪有什么劲儿?一脚下去,恍若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伸出了爪子,最终也只是轻轻拍了一下。
    豫王勾了勾唇,咬住了她的唇,“这就恼了?昨个都没见,不想我?”
    梁依童是想他,她想他时,是想搂着他跟他好好说说话,谁料他却直接上手,梁依童都不知道该说男人就是好色,还是该说什么。
    她红着脸偏了一下脑袋,小声道:“只许吻一下,不能胡来。”
    豫王刚刚也没真想做什么,不过是温香
    软玉在怀,他一时难以自控,才有些吓着她了,清楚小姑娘很容易害羞,他也没强迫什么,又吻上了她的唇,低声道:“刚刚也只是吻一下,我心中有数,别再躲了,嗯?”
    他说着有数,却还是有些不老实。
    梁依童脸颊涨得通红,推拒的话也被他堵在了唇中,他的吻霸道而缠绵,根本不给她反抗的余地,从卫国公府到豫王府,本就没有多远,他硬是胡来了一路。
    马车停下来时,梁依童软在他怀中,腿软得几乎站不稳,最后还是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抱回了清幽堂,梁依童将脸埋入了他怀中,只觉得没脸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见,预收坑想改名字了,将重生去掉,改成《世子总是当场被打脸》大家可喜欢这个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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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晗晗出身高贵,又生得冰肌玉骨,本是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谁料落水后,身子骨却彻底坏了,据说只怕活不过十八。
    昔日费尽心机想要求娶她的人家瞬间散了个干净,唯有韩国公世子,一心求娶。
    韩国公世子桀骜不驯,又冷血冷情,实非良配,见他竟对她一往情深,顾晗晗咬唇嫁了。
    洞房花烛时,她感动的泪眼汪汪,忍不住扬起小脸问他,“夫君,你真不介意,我活不过十八?”
    男人俊美无俦,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似笑非笑道:“无妨,死了可以再娶一个。”
    顾晗晗:……
    府里的丫鬟皆以为,世子很讨厌世子妃,没见世子妃瞧了他,正眼都不带给的?这么孤傲,有她后悔的时候。
    直到某一日,被丫鬟撞破,世子将人压在榻上,低声下气地哄她,“给我亲一次,嗯?你乖乖的,命都给你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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