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是两人以前关系特别好,女的皱皱眉,男的都心疼,到最后行同路人,只用了不到两个月……大家都怀疑男的出轨了,但没有。”
岑旭说:“我有个朋友,倒也是因为婆媳不和,婆婆生事才离婚的。”
冯景觅摊手,“对啊,所以在一段婚姻里,能不能继续走下去,婆婆是个很关键的因素。”
他拿起桌子上的水瓶子,又喝了一口水,慢条斯理拧上瓶盖,冯景觅眼巴巴看着,他就知道她还有话说,刚才不过是抛砖引玉。
“你继续说。”
冯景觅绕过茶几,走到他跟前,坐下,一本正经的说:“那你知道,在婚前,一段感情能不能走下去,关键看谁吗?”
岑旭撑起下巴,支在沙发上,默不作声看了冯景觅许久。
把刚才两人对话前后联系了一下,不由得顿住。
眯起眼睛,不确定到:“闺蜜?”
冯景觅笑说:“聪明!”
她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去了浴室,没多久,浴室就传来水花声。
岑旭:“……”
说话逻辑思维那么强,岑旭丝毫没看出,她刚才哪里醉了。
***
岑旭与冯景觅没有参与打麻将,不过剩下的人拼拼凑凑,又邀请了几个并不认识的朋友,还凑了三桌。
十几个人在露天台子上,一边吹着晚风一边消遣娱乐。
娱乐结束,林文挽着陈年的胳膊回房间,她打着呵欠,两人走在林荫小道上。
林文想起晚上的事,轻轻捏了陈年一下,“你是不是对觅觅有偏见?就因为你侄子喜欢她?男女之间的事,讲究你情我愿,道德感别那么强,再说,人家岑旭对我们家觅觅,那可是几年前就惦记了。”
陈年被说的稀里糊涂的,握住她的手,笑笑:“我对她能有什么偏见啊,再说,我侄子喜欢她,又不是我喜欢。”
林文就问:“那你为什么当着岑旭的面提起你侄子?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
陈年哈哈笑了起来,林文看着他,耐心的等他笑完。
陈年说:“我就是开个玩笑,谁知道岑旭正好回来了,正好就听见了……这个冯景觅吧,最近见了我,说话总是带刺儿。”
林文说:“那是你懂不了的,年轻人的幽默。”
陈年:“……”
他们刚到房间门口,还没进门,林文的手机响了一下。
陈年问:“谁啊,这么晚?”
林文点开,眉毛挑了挑,很惊讶:“岑旭的消息。”
陈年知道林文跟冯景觅是很要好的闺蜜,只是不知道,岑旭跟林文,还时不时的聊天。
于是笑笑,故意说:“岑旭找你什么事?你们关系好像还不错。”
他在吃味,林文自然听得出来,白他一眼,“在没认识你之前,可是人家岑旭一直在照顾我店里的生意。”
陈年笑了,“你那个店,不靠熟人照顾,一月营业额到底是多少?”
林文瞬间尴尬,支支吾吾的:“还还行啊,问这个干吗?调查我的收入状况啊……”
陈年摇头否认。
说了半天,林文还没来得及看岑旭的消息内容。
进了门,她走到沙发坐下。
只见岑旭问:【最近店里生意怎么样?】
林文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不会因为那个冷脸就失去礼貌,想想:【承蒙岑总照顾,还行。】
叮咚一声。
岑旭回复的很快——
【我现在什么级别,黄金会员?明天让孙省得过去充钱,升级钻石会员。】
林文眼睛立马亮了亮,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如此“善意”的行为,实在让林文羞愧难当。
她今天才刚对冯景觅告了状。
陈年看出林文的反常,转过身,“怎么了,脸这么红,刚才喝多了?上头了?”
林文没空搭理他,早知道生意这么好做,当初就不跟人合伙了,现在还要每月分红,实在吃亏!
给岑旭回消息:
【岑总,您一直充钱,也得过来消费啊……】
不然这钱充了等于没充,暂时放她这里而已。
岑旭坐在沙发上,被林文这么一提醒,仿佛才想起,是需要消费才好,消费了才能照顾林文的面子。
【嗯,你帮我往附近福利院送一送吧。】
林文:【附近两个福利院,送哪家?】
岑旭:【随你。】
林文:【这次送多少?】
岑旭:【随你。】
林文:【鸭货很多,要送什么?】
岑旭:【随你。】
林文:【……】
豪横。
***
岑旭跟林文聊完,放下手机,身上裹着浴袍,拿起一根烟,一枚打火机。到外面阳台抽烟。
陈年住的地方正好在他二人对面,这个时候两人刚回来,陈年洗过澡,也出来抽烟,间隔三四米,中间一个花坛。
岑旭一根烟到了尾声,也就没跟陈年打招呼,熄灭烟蒂,转身进门。
冯景觅已经睡了,她是典型的,事后就犯困的那类人,不像岑旭,做过以后反而更亢奋。
回到卧室,听到熟睡的声音,他走到床边坐下,低眸看熟睡中的冯景觅。
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头。
睡梦中的人迷迷糊糊,扭着头,用力蹭了蹭他,感觉到滚烫的手心,忍不住又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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