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太淡定了些吧?!
玉恒使劲盯着裴疆。想要从他的表情探寻出些因身为男人却不懂风月之事而该有的自卑,但他堂妹夫别说自卑了,连一点的尴尬都没有!
裴疆沉稳依旧:“你阅女无数,即使岳父没让我来寻你,我也会寻时间来找你。”
玉恒:……
忽然觉得自己在别人的眼里的用处,好似也就只有脸皮厚得足以给人当启蒙嬷嬷了本事了。
尽管如此,玉恒还是挺了挺胸膛,清咳了数声之后,才问:“那妹夫你是要我讲解讲解,还是亲身体验……当我没说后面那句!”
看到裴疆那逐渐凛冽的眼眸,玉恒一怂,连忙打住,而后忙道:“这种事情口头上说不清楚,妹夫你且等我去拿些东西。”
说着起了身往内间走去。裴疆望着他,只见他忽然在床边趴了下来,随即探手进了床底,拉出了一个又一个枕头般大小的木匣子。
许久之后,一共拉出了五个皆上了锁的木匣子,分两轮搬到了外间,放到了桌面上。
“妹夫你放心,过了今日我对你的引导,你就不再是以往的你,嘿嘿嘿。”
玉恒的笑意,着实猥琐得让人有狠狠的抽他几巴掌的冲动。
裴疆放在腿上的手握成了拳头,忍住了这冲动。
玉恒把脖子上边挂着的一串钥匙从衣领中翻了出来。一大把钥匙相差无几,可他却都能找到对应的钥匙,然后都准确无误的打开了五个木匣子。
一个个都翻开,有三个是装着本子的,最后两个……
不堪入目,多为让人脸红新的的物什,有些物什的外形让人一看就明白是什么。除此之外,瓶瓶罐罐也多,
裴疆看着那些东西,沉默许久,眼眸中似乎带了几分思索。
似乎考虑着要不要换个人来询问。
玉恒看着甚是不靠谱。
从瓶瓶罐罐中翻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献殷勤的呈给裴疆,“妹夫,这个在洞房的时候用上……减缓疼痛,增添妙趣,用法我会写给你。”
玉恒就是再厚的脸皮,也不没有厚到亲自教导堂妹夫和堂妹洞房地步。
他算是明白大伯了为何让堂妹夫来找他了!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只能把这事推到他这里!
裴疆听到减缓疼痛这几字,默默的把瓶子拿了过来。
淡淡的问:“还有呢?”
“还有呀……”玉恒在几个放着书籍的匣子中翻找了一下,抽出了好几本本子,有彩色的绘图,有文字的,随后都叠着放到了裴疆的桌面前,最上边的一本的书名竟是——初宵宝典。
“只要妹夫你看了这些,保准你体会到这方面的无穷美妙。”
花丛老手在这方面的自是经验多多。
裴疆默了一许,随后点了点头。
见自家妹夫那么上道,玉恒更加殷勤了,“你看完这几本,再来我这拿新的,毕竟一口也不能吃成个大胖子,还得慢慢来。”
裴疆静默许久,才问:“男子舒快,那女子可会难受?”
玉恒:……
也是,像裴疆这等学而不倦且比他更不知羞耻的女婿,他大伯怎么可能亲自来教?只会红了他大伯那一张老脸。
“这个嘛不好说,得看你学艺精不精了,学得好都舒坦,学不好也就只有你舒坦,且这女子无论怎么样都要痛一回的,但用了我给你那个……就绝对不会那么疼……”
不知想到了什么,随之拉着凳子靠近裴疆,声细如蚊的提醒:“我和你说这玉娇吧,从小就娇得很,也记仇得很,她五岁那年还是软软糯糯的团子,因我抱她那会不小心摔了她,磕了她的手也见血了,就从那会起她就格外不待见我了,都记了十年的仇,所以你悠着点来,别以后连房门都进不去。”
裴疆瞥了他一眼,并不全信他。玉恒什么德行,整个玉家都清楚得很,不待见他,和他的德行也脱不了干系。
最后玉恒拿了个原本装玉器,刻有玉石轩印记的盒子来,把给裴疆的东西都装入了进去,还放了一层布在上边掩盖着。
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边叮嘱道:“别把我捅出去,要是玉娇问你来做什么,你就说是我给你送新婚贺礼的,可千万别实话实说,实话实说的话,不仅我遭殃,你也遭殃。”
整理好后,把盒子递给裴疆。
裴疆接过盒子,还是淡漠的道了一声谢。
送走了裴疆后,玉恒双手合十,抬头看天:“我也算是做了好事了,老天爷保佑别让我堂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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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裴疆从玉恒的院子出来后,便遇上了玉娇的堂妹玉瑶。
玉瑶见到裴疆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才福了福身,问:“姐夫怎会在这?”
裴疆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来寻玉恒。”
玉瑶闻言,眼眸登时一亮。她是知道自家兄长那德行的,玉娇的未婚夫婿来寻兄长,莫不是他也只是个外表看着正经,其实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若是如此,她往后再寻一个好夫婿,定然又能压玉娇一筹!
玉瑶心中暗喜之时。裴疆却忽然道:“先前的事,多谢。”
暗喜的玉瑶顿时一愣:“我做了什么?”她在今日之前也没和这未来的堂姐夫说过一句话,怎忽然向她道谢?
裴疆脸色清冷淡漠,淡淡的道:“若非你与沈家的纠缠不清,娇娇又怎能这般轻易与沈家接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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