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笙听完,第一反应是看自己父亲。
他大概是怕她不高兴,连忙解释:“你如果没有出国的想法也不要紧,但如果你想的话,就需要提前准备。”
然后她就拒绝了这个提议,她不想出国读书,到时候一个人在国外,孤孤单单多不开心。
涂钺亦然,直接告诉老爷子自己没有结婚的打算。
涂老爷子今天似乎没那么好说话,但碍于是涂笙的生日,没有发脾气,打算过两天再认真跟他谈这事儿。
从书房出来,涂钺率先走在前面。涂笙在后头,目光在小叔叔与父亲之间打转。最后涂笙顿了一步,并排跟涂钦走在一起。
她轻咳一声,小声问他:“爸,爷爷他出什么事了?”
涂钦见她慢慢走,放缓脚步配合她的步伐,“你爷爷前几天查出来些病症,其实不是很严重,他立遗嘱不过未雨绸缪而已。你不用担心。”
“病症?”
涂钦解释:“嗯,就是些老年人常有的毛病,有些三高。除了三高以外,心脏也不太好。”
这其实不算什么大病,许多老人都常见的病症。至于涂老爷子为什么这么着急,还是涂钺吩咐覃秘书去查了原因。
他办事很快,涂笙的生日宴还没结束他就把事情查个一清二楚。
“上个星期老爷子去澳门探望老朋友,回来路上差点被劫持。当时被不明车辆跟车近一个小时,要不是那次带的人多,估计老爷子已经出事了。据保护他的人说,那天有一辆随行车辆被撞毁。”
涂钺紧皱了眉头听完,问他:“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没有?”
覃秘顿了顿,“似乎是您二叔那边的人。”
这结果涂钺不意外,老爷子的几个兄弟姐妹没什么本事,自己的儿女也不怎么样。眼见涂笙快成年,有人怕分不到羹,便着急起来。
这次生日宴没多开心,倒是累的慌。家里那些远亲一个个吵杂的很,涂笙跟堂家的兄弟姐妹不熟悉,在餐桌上只觉得无聊。
回程的时候,她一直瘫在车上不愿讲话,看上去累极了。
晚上涂钺洗漱完后去她房里,见她依旧闷闷不乐。便上床把人抱在怀里,“怎么过生日还不开心?”
他问着话,一边悠悠的亲吻她的面颊。
屋里开着恒温空调,涂笙穿个吊带睡裙就趴在床上。他把人半搂着,手不规矩的在她裙子下游走。
涂笙也不动,乖乖给他摸。
“你去查了吧?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涂钺的唇印在她后脖颈上,低垂着眼不疾不徐的说:“没什么,他老了身体不好,就想做点事为以后做准备。”
“真的?”
这是涂笙今晚第二次问这话。
男人笑笑,还是讲了句:“真的。”
涂笙知道在骗她,偏偏又问不出个好歹来。她气呼呼咬他一口,把人手臂咬出一排牙印。
涂钺哼都不哼一声,任她咬。只等她咬完就把手钻进她的睡裙里,一手揉弄她的胸,一手搁在她小腹那儿。
他之所以不动她,是因为这几天是涂笙生理期。
她身体好,没有生理痛,也不腰酸之类的。倒是把他憋得够呛,每天光看不能吃,真的急人。
不过他也有办法折磨她,把她亲的迷迷糊糊,又揉摸她的小嫩奶,搞得她也不上不下。
但往往最后都是他自己最难受,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过如此。
涂笙每每最后还要咬他,报复似的,咬得他肩上手臂上都是牙印。
“对了,出国念书的事情,你还是去吧。”
她手抵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嘟着嘴说:“我不。”
涂钺捉了她的手去握住自己的肉茎,也不动,就要她握住而已。
他干着这种事,脸上一本正经道:“你听话,嗯?我曾经念过的大学也不错,那学校在波士顿。如果不喜欢也可以考虑其他地方,如加州,洛杉矶,费城。美国不愿意去的话,又或者去法国?”
涂笙捏捏手心里硬邦邦的玩意儿,不耐烦的拒绝,“我不想去,就在国内也挺好的。”
“那可不行。”
涂钺少见的态度强硬,他懒得听她再争辩,干脆用嘴堵她的唇。
他一面亲她,一边带着她的手动作。
她的指甲最近长长了,握着肉茎撸动的时候,偶尔刮到带来些许痛痒感。不过就算如此,也有种奇异的欢愉。
涂钺用她的手撸了好一阵,硬涨的肉茎还是原样,半点射的意思没有。
他只好捞起她的腿,把那玩意儿塞到她两个大腿中间,开始摆着臀缓慢抽动着。
涂笙被他半压着,身上全是热汗。心底一直憋着一股怒意,尤其在他斩钉截铁的说那可不行之后。
她随他亲,随他自己弄,根本不回应他。
后头他亲她身子的时候,干脆闭上眼睡着了,连他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起床,大腿那儿都是黏糊糊的。
关于她去留学的事情,涂钺似乎没有松口的意思。元旦前夕,陶管家找了好多国外大学的资料给她参考。
她心烦得很,晚饭前干脆出了门。
其实她知道涂钺的想法,想让她出国念书,不再跟周琮佑见面嘛。
可她真的不喜欢他强迫她,以前从不这样的,都是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很少对她这样强硬来着。
她坐在车后座,心烦的望着窗外。
司机也不敢问她去哪儿,漫无目的的乱开。
快到某个百货商场的时候,涂笙接到个陌生来电。
她心烦的接了电话,“谁啊?”
那头听出她不爽的语气,停顿半秒才说,“是我,陆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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