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伟杰被踢懵了的时候,更大的嘭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大少,出什么事了?额...少,少主!”万分惊讶的语气。
听到病房里传来异样的响声,守候在外的保镖在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本来,大家以为需要救助的是秦家大公子,可没想到,大公子的人没有看到,他们却看到沉睡了五年的少主正神情淡然地站立在病床边,沉睡了五年的植物人恢复了正常!
面对这个难以置信的事实,保镖们集体石化了,石化的结果就是忘了在这个房间里本该还有的一个人。
“啊,少主,少主醒了!”
“是真的吗?少主你真的醒了?”
“少主,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阿豪呀!”
......
看着如青松挺拔的秦子墨,所有的保镖都激动了,在热切地打过招呼后,大家纷纷按铃叫医生的叫医生,通知秦家主的通知秦家主的,一切都在热热闹闹的进行着,可见原主在保镖心目中的位置,也可见原主在秦家真正的地位。
其实,从大家的称呼中就可以明白,少主,秦家的少主,既是家族的继承人,也是血脉延续的延续者。
看着激动不已的保镖们,秦子墨很是淡定地收回伸出的长腿。
顺便再看了一眼被保镖推门而拍扁在门后的李伟杰,心中哈哈大笑一声,再为其点了一支蜡,这倒霉催的,是得多不受人待见才能在第一时间就被那么多的保镖所遗忘。
其实,秦子墨还真的错怪了保镖们。
保镖是什么?
保镖就是受雇于人,保护雇主财物或者是人身安全的武者,保镖的第一职业操守就是护主,可刚刚推门进来的保镖大部分都是在医院保护秦子墨安全的个人保镖,那么,他们首先要护卫安全的人就是秦子墨,至于李伟杰,自然有属于大少的保镖来负责。
可病房的情况明显就是少主与大少起了冲突,在站队的情况下,所有的保镖都选择站在了秦子墨的这一边。
这是实力与人格的魅力。
也就出现了李伟杰被保镖们集体忽视、遗忘的搞笑场面。
面对保镖们的选择,秦子墨是万分的满意,然后在一左一右两个保镖的搀扶下再次躺回了病床,这具身体躺了这么多年,虽然能行动了,可还是得彻底检查一番,也好为出院而做准备,既然是来做任务的,那秦子墨肯定不能躺在医院里避世不出。
经过医生们简单的问询,初步结论是身体的一切机能都在好转,至于更具体的,还得经过精密的仪器检测才能得出最终的结果。
当病房最终安静下来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而这大半个小时也足够李伟杰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首先发现门后有异样的保镖们各自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唱起了双簧,不然,在失职之下,还真不太好跟雇主交差,毕竟,他们不仅领着秦家的薪水,还有部分人领着秦家大少的一份。
“大少呢?”一个保镖疑惑地问道。
“我记得大少不是来看少主了,难道先离开了吗?”另一个保镖若有所思。
“嘭!”
就在保镖们眉飞色舞地互抒己见时,敞开的房门被一脚踢到了关闭,然后,顶着一个红通通脑门,流着两管鼻血,鼻子肿得青紫的李伟杰终于从门背后露了出来,看着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的秦家大少,整个病房里的气氛为之一静,保镖们瞬间眼观鼻,鼻观心,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们秦家内部神仙斗法,可不要拿他们这些凡人出气。
看着狼狈不堪的李伟杰,躺在床上的秦子墨笑到肚子抽筋,真爽!
“啊,秦子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伤了面子又伤了自尊的李伟杰觉得丢了天大的丑,所以根本就没有学乖的再次扑向了秦子墨,当然,他的目的肯定无法成功,在有保镖的情况下,李伟杰的这点撒泼根本就没有泛起什么浪花就直接沉入了水底。
面对李伟杰的叫嚣,秦子墨靠坐在床头冷笑一声,说道:“自己蠢,也好意思接着犯蠢。”
“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看不透一个女人的花招?”李伟杰不甘心地指责。
“说来说去,不过是贪人美色,再加顺便踩我一脚,现在发觉被戏耍了才恼羞成怒,就你这蠢样,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秦家的种!”先埋个雷再说,至于有没有人信,这可就得看这个世界的八卦如何。
李伟杰来来回回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样上下闹腾,伤不着人,却恶心人,于是,秦子墨懒得再解说什么,他来这个世界是为了改造反派,而不是为了陪这种蠢货玩什么豪门兄弟相杀,对于曾经站在权斗巅峰的人来说,眼前的这点场面他真的懒得看。
“阿豪,帮我把墙上那幅画揭开。”
“好的,少主。”对于秦子墨的吩咐,那个之前自我介绍的高大保镖毫不犹豫就走了过去。
墙上的那幅就在床头的正上方,是一副当代大家的得意之作,而此时却被挂在了病房里,这幅画从视觉角度来说,几乎是横扫了整个屋子,难道这幅画与让李伟杰闭嘴有着什么联系?对于秦子墨的吩咐,不仅是李伟杰安静了下来,就连屋内其他的保镖也都看了过来。
因为大家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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