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的气旋在她耳廓盘绕,「愿赌服输。」
「输就输了!」焄緁噘着不爽的小嘴,蓦地心生一计,双手上扬,低笑,「那先从脸开始。」
满掌的泡沫,直接从他脸上抹了下去。
「喂!」泡沫差点进了他的眼,还好他闭得快,否则就要「泪汪汪」了。
「我可是要帮主子您从头到脚洗干净呢!」焄緁一字一字字正腔圆,满满的,皆是得逞的笑意。
秦若渊抹掉眼皮上的泡沫,看她窃笑得欢快,大手朝她小脸蛋伸过来。
「不!不要!」焄緁以为他要以牙还牙,慌忙抬臂遮眼。
这个下意识的阻挡动作,反而是自己害自己,换她眼睛睁不开,而且还没有干净的手可以抹掉眼皮上的辣眼泡沫。
「噗!」秦若渊被她愚蠢的白痴举动逗笑了,尤其看她一脸慌乱,不知怎么办的模样,实在无法控制满腹笑意,大声笑了出来。
「水!」焄緁像个瞎子慌张地摸索水龙头的位置。
「不给妳水。」秦若渊故意抓住她的手,扣回胸口。
「秦若渊!」混蛋东西,她现在看不见了啊!
「妳就这样帮我洗。」他嘿嘿一笑,「先洗脸喔。」
说完,他的脸就在她嫩颊上蹭啊蹭。
「秦若渊你很过分耶!」焄緁大声抗议。
「是我抹妳脸的吗?」
「……」君子报仇,三年不会晚的,秦若渊你给我记住。
「安分一点赶快洗,主子满意了就给妳水。」
焄緁就算看不到他的脸,也知道他现在肯定超得意。
好想一口啃掉那张忘形的臭脸。
可恶可恶可恶!
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的焄緁皱着一张满心不情愿的小脸,在他的「强迫」之下,在他身上上下滑蹭。
她个儿不够高,两人差了二十公分,有些地方是洗不到的,秦若渊很「贴心」的蹲下来,让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可以擦洗他宽厚的胸膛,享受「乳洗」的快感,还把他依然坚硬如铁的肉屌戳进她的双腿之间,腿心下方的小缝,指引纤腰前后摆动。
「这妳刚舔过,要洗干净点。」
焄緁发出不爽的哼声,刻意交叉大腿,看能不能夹疼他,却没想到那紧致有弹性的大腿肉这样夹着他的粗大,反而让他觉得更爽。
而焄緁也「自食恶果」——他的肉棒在她的阴户不断的来回摩擦,将两片肉贝中央的裂缝撑得开开的,龟头不时擦过湿润的小穴口,还有敏感的小豆子,磨得她自己也跟着情欲上升,气息粗重了起来。
「唔……」小嘴发出细细呻吟声,两手紧抓着他两只健壮的手臂,纤腰本能地寻求快意快速摆动。
双眼无法视物,更刺激其它感官的敏感度,淫水外溢,浸润了泡沫,承受不住累加的重量跌落下地。
这样夹超爽的啊!
秦若渊同样闭上眼睛享受焄緁的主动,大手揉上乳房,揉转已经硬得跟石头没两样的乳尖。
快意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强烈,焄緁摇得更快了,角度一个没弄好,龟头陷进了湿透黏腻的小穴,同样欲望贲张的秦若渊干脆一举冲到底,狠狠凿开窄小的甬道,激擦过层层颤动的软肉,焄緁蓦地一个激灵,高潮了。
女奴游戏完(H)
一进入那又湿又滑的温暖小穴,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奔腾的血流,都在呼喊着:「少年,冲啊!」
可秦若渊硬生生压抑住了。
他是要让焄緁服侍他,由她来主动,而他只要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床事当然也是要像刚刚那样,由焄緁来让他舒爽啰,不然这主子当得有啥意思。
于是,他「啵」的一声拔出大屌,并开了水龙头,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
焄緁还因高潮不住喘气,两只小手依然抓着他的。
水冲掉她眼睛上的泡沫,她迅速眨了眨,抹掉眼皮上的残水,抬首看着眼眶因未满足的欲望而有些泛红的秦若渊,视线不期然落到他温润的双唇,当下突然有股冲动想要垫起脚尖亲吻。
大概是感受到她眼神的胶着,秦若渊低下头来,微微张启的唇逐渐靠近,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四片唇瓣碰触的剎那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先碰上谁的,激烈的火花在瞬间蔓延开来,强健的手臂一把将纤瘦的娇躯揽入怀,两片柔软的舌相抵缠绕,吻到最热切的时候,秦若渊也管不着这游戏谁是主子谁是女奴了,抓起了纤腿高挂于手臂上,粗长的肉棒再次贯入淫水潺潺的嫩穴,窄臀似装了马达,强力进出,一下一下,撞得娇躯震荡,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