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秦若渊的牙齿咬上她的耳垂,轻缓的捻磨。
焄緁一直都是个嘴硬的,就算体内的情潮荡漾,爽到全身发虚,还是故作姿态的说,「才没有。」
秦若渊知道她的个性,也不与她争执,脱下牛仔裤褪到膝盖,高昂的肉棒弹跳而出,一颤一颤的抖着挺进女孩小穴的欲望。
秦若渊将肉棒插进双腿之间,磨蹭她已经湿润的腿跟,硕大的龟头一遍又一遍的顶开闭阖的唇肉,刺激敏感的小核。
「唔……唔……」焄緁红着脸儿,压抑呻吟,秦若渊两手提着她的乳尖,放肆拉扯,扯肿扯长了再放进嘴里大力吸吮,她受不住,松了喉头,不住淫叫。
「啊啊……」
大腿不由自主地将肉棒夹得更紧,所有的感官神经都集中在他爱抚挑逗的地方,第二次高潮来临,半透明的蜜汁湿濡了他的肉棒,上头泛着一层水光,滑动得太过滑顺,一个不慎,龟头戳进了小穴里。
「呀!」小穴霍然被撑开,使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声,经过两次高潮的她,小穴敏感得很,稍微重一点的刺激就全身战栗了。
秦若渊掰正她的头,使那张沉浸于情欲之中的红艳小脸面对着镜子,迷蒙的双眼望着镜里的两人。
「看着,我是怎么弄妳的。」
膝盖推开她密合的大腿,焄緁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大的棒子,一点一点的被她的小穴吞进去,里头的淫蜜因异物的入侵而被挤出来,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他的阴茎流了下来,染上了耻毛。
而她的乳头还在他的双指之间,肿成了两颗小莓果,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他揉圆压扁,她的身子虚软的靠在他身上,一副欢喜承受的模样。
好羞耻!
没想到她跟他做爱时,竟是这副模样……
可她却莫名的移不开眼,看着被侵略的自己,竟觉得兴奋。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已经顶到深处了还是无法完全没入,把她窄小的嫩穴撑得大大的,抽插得汁液横流,粉红色的穴肉因他而翻出,鲜嫩得像清晨初开的小花,但在他的强力磨擦之下,很快的转成的艳丽的红色。
好美……
美得让人想狠狠地破坏。
「啊啊……」小嘴不断发出让人听了脸红心跳,胸腔滞闷的春吟。
她不敢相信,她明明这么抗拒讨厌他的,怎么与他做爱时,表情竟是如此投入,如此沉迷。
这是谁啊?
竟然使劲扭摆着腰配合着他的律动。
这是谁啊?
竟然主动把胸脯挺高,把挺俏的乳头送进他的嘴里。
这是谁啊?
竟然抬高手,抱着他的头,主动把舌头喂进他口中。
她被放倒在木头地板上,眼角余光可以从镜子里看到她把脚抬起来,圈上他的腰,像是催动着他再插得大力点、用力点、再深一点,把她狠狠的肏坏……
「啊啊……」她高声媚吟着欢快,双手将他抱得死紧,恨不得融入他的体内般,直到高潮的瞬间,他拔出阴茎,将精液喷射在她的小腹、胸口,甚至脸上。
灼热的白浊液体好烫,恍恍惚惚的,她感觉到花宫深处在震荡,好想他把这些男精喷在子宫深处……
她霍然醒了过来,瞪着坐在她面前的大男孩。
秦若渊不知何时把她抱来浴室里了,两人坐在澡盆里,温水刚放,浴缸里的水高约莫只有三公分。
秦若渊往后仰躺,双臂大张,头靠着浴缸边缘,正在休憩。
她细睨着他坚毅的下巴,略薄的双唇,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因为闭着,显得睫毛更长更浓密的眼……
她莫名的脸一热,红了。
心跳如击鼓,一种奇怪的情绪升起。
她刚才……她刚才竟冒出想为秦若渊怀孩子的念头?!
这是怎回事?
她疯了吗?
走错路的报复(微H)
秦若渊与焄緁初到澳洲时,就有很多同学询问他们的关系,毕竟男帅女娇,自是引得许多注意。
面对同学的缠问,焄緁都只是傻笑带过,主要也是因为她英文对话能力不好,同学的连珠炮追问,她常是有听没有懂。
而若渊的回答几乎都是,「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全都推给了焄緁。
焄緁只会尴尬傻笑,根本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大家看这两人同进同出的,举止亲昵,就把他们俩归类为男女朋友了。
当同学问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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