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知道我烦人?”陈邪看她不生气,笑大了,不由分说,双臂抱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提,让她侧坐在自己放平的大腿上,两只手紧紧圈住她。
手掌不老实地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腰上摸来摸去。
每次抱霍沉鱼,陈邪都很感慨,为什么她身上可以那么香,还长得那么软滑那么白嫩。抱起来手感不要太好,一点都不想放开。
他就全身硬邦邦的,到处皮肤都粗糙得很,一辈子也比不上她。
霍沉鱼刚开始坐上来,没反抗,后面被他手摸得呼吸急促,有点恼羞成怒,推了推他的手臂,皱着眉说:“你身上好热,别抱我。”
特别是他两条胳膊和两只手,又抱得紧,又冒着热气,手还乱摸,烫得她整个后背都快僵了。
“我就是太热了,大小姐帮我退退烧成吗。”
“车里开了空调,你怎么还热……”她手上有点凉,摸了一下陈邪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像的确比她的体温高,可是看上去不像生病发烧啊。
陈邪被她那双腿搞得身上起火,听她问这话,看她一眼,暧昧地低声说:“这个问题,回家咱们再好好讨论。”
那估计不是什么好话。
霍沉鱼已经知道他好多套路。
她顺着他的话头往正经路上带:“正好我也有重要的事跟你谈。”
陈邪看她那么正经,猜到应该是关于他们两个关系的话,她今天态度又有点难说,还跟他讲昨晚亲他是一时冲动,真像是要反悔。
“能不能不听啊?”陈邪笑意淡淡的。
霍沉鱼肃着小脸,一口拒绝:“不能。你不听,我就不理你了。”
“行吧。”陈邪偏头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啧”了一声。
到了陈宅,霍沉鱼先跳下去,陈邪跟着出来,硬要牵她的手,还说腿都给他坐麻了,牵个手都不行吗。
可他手心手背都是老茧,硌得她细皮嫩肉的刺得慌,不想给他牵。
陈邪实在抓住不放,她也不挣扎,在众多阿姨安保的眼神注视下,有点难为情地劝他:“你能不能别大庭广众说这个呢?又不是我要坐的。”
看她耳朵都红透了,陈邪故意用力捏了捏那只手。
霍沉鱼痛得“呀”了一声,抬头怒视他。
陈邪眉骨一扬,好奇地问:“怎么跟我在家里牵个手,你都这么害羞啊?”
霍沉鱼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憋了半天,憋得脸通红,只能偏头不搭理他。
还不是因为他那种语言艺术。
他要是正正经经,好好牵手,她也会很正常的。
佣人把行李箱放陈邪卧室门外。
他开门提进去。
霍沉鱼看见他衣帽间空出来一大半,旁边还多了一个超大的沉香木梳妆台,台子上放了一堆没拆封的护肤品。
陈邪看她盯着那堆东西,担心她不喜欢,无所谓地说:“那是买台子送的,你不能用就扔了吧。”
但沉香木梳妆台斜边明晃晃地刻着“艺明堂”,这是陈氏控股名下的产业,非常老字号,纯粹做高档木质家具的店。
跟大牌护肤品不搭边。
霍沉鱼静静地斜了他一眼,也没拆穿他,自己进去衣帽间放衣服。
陈邪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
他非常想帮忙,可惜她不要他帮这种忙。太遗憾了。
准备开贴身衣物的箱子时,霍沉鱼突然抬头,果然看见陈邪还坐在旁边,兴致勃勃地歪头盯着她的动作。
“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她不解。
“坐一下都不行?”
“那你去外面坐呀,我在这里放衣服,你看着我怎么放。”
“人都是老子的,衣服看一眼还不行了。”陈邪嗤了一声,话是这么嚣张,人还是慢腾腾地起身往外面走。
走到门口又停了,回头垂下眼,眸光落在箱子里的衣服上。
原来她穿这种款。
还行吧。
方便以后隔着衣服揉。
陈邪脑子里已经下流起来,脸上还是一本正经。
霍沉鱼抱起一叠内衣,一抬头,撞上陈邪幽暗的眼神,顿时怒道:“你看什么?”
“我就看看。”陈邪意味深长地说,“邪哥喜欢你穿黑色的那件。”
“陈邪,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话了!”霍沉鱼脑子里好像有画面一样,不堪入目,气得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到陈邪脸上。
“您还急了。”
陈邪不逗她了,接住抱枕,坐到沙发上去,掏出手机玩游戏。
今早坐车上等她,有点无聊,记起她玩这种游戏,就跟着玩,已经到了第十二关,而霍沉鱼还在第十关苦苦挣扎。
没玩多久,有个境外来电。
陈邪压低声音:“怎么。”
“邪哥,大老板被人做掉了,其他几位老板过几天就到公司,您恐怕也得抽空过来一趟。”
黑水的老板有六个,大老板是最大的股东,实际掌权人,行踪隐秘,安保措施非常到位,这都能被杀,说不是内部人员动的手都不可能。
半个多小时后,霍沉鱼整理好衣物出来,看陈邪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趴过去看他玩什么。
有点眼熟的游戏,但是这个关卡的图片好像她没玩到。
“你第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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