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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明生这摆明就是为着搞事,要把事搞得大大的,当然,他不晓得这陪着过来的是卫雷的儿媳,只晓得卫雷在桌上一直顾着她,连酒都不叫别人多敬她,就这看着就得知道卫雷有多护着人——他也没介绍人,谁也没多问,也怪张窈窈反感这些个应酬,在圈子里也没多少人认得她,圈子里到显出她的低调来,到不知道她最不喜欢这种场合,真到了这种场合,她也不会怯场,得了卫雷的同意,她也是喝了点酒的。
    可她那酒量不太好的,回回都容易出事,十八岁时出过一次,最近儿也出过一次,所以,她也挺克制,也就喝了一点点,但前头说了她酒量不太行的,这喝了酒便容易脑袋不清醒——她更是不知道别人还想算计她,人家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她嘴里干着呢,这会儿子桌上退下来歇着,她整个人懒懒的,被夜风一吹,脑袋更沉了,就连跟前的人看起来都跟长了叁脑袋一样。
    她“吃吃”地笑起来,脸颊红通通的,似染了最好看的胭脂,到还指正着他,“要叫老师您喝茶。”
    秦明生还真的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人儿,平素里他见过的女人多得很,各种风情的都有,就没见过这样儿的,连带着他拿捏杯子的手劲都有点重。男人最知男人,他看得出来卫雷那眼神,别管隐藏得多深——他经营这会所多年,见过的人多,见过的事更多,哪里就不晓得这位眼里的意味呢,像是挣扎。
    他一直自诩是上位者的知音,秦家一直充当着上位者的知音,以至于这么多年秦家还好好儿的,就连这会所经营了快百年,也从来都是握在他们秦家手里,他们天生的与上位者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甚至他还想更进一步,“张老师,您喝茶?”
    没有人比他更晓得这茶里的药劲,便是烈女也能成荡妇——他从来都是替人安排好事的,再有难度的事也办得下来,说句难听点,他就一拉皮条的,当然,他更乐意称自个儿为知音者,上位者得了下面孝敬,他这边儿牵线搭桥,自然也少了不好处。所以,他看出了卫雷眼里隐藏的一丝纠结与挣扎,就能对症下药。
    卫雷的前景光明着呢,他最为看好卫雷,这看人的眼光也是要紧的事,当然,他还有更深沉的野望,要把将来的一把手给牢牢地拽在他手心里,他的手头从来不缺把柄。
    张窈窈听得他这一声很满意,真就坐了起来,把自个坐得笔挺,伸出双手,那姿态就是要接茶的架式——秦明生从善如流地将茶奉上去,“老师您喝菜。”他说得格外慎重。
    她接过来,就着嘴唇就浅抿了一口,“嗯,乖。”
    她还要摸摸他的脑袋。
    秦明生躲开了,心里还猜着卫雷这是打哪里弄来的人儿,还看着她再度喝了小半杯。他心下大喜,药性虽强,没喝多少进去也是没得甚么效果,这下子喝得多了,那药性自然就起效。
    “老师,我有点困了,你带我去隔壁房间可以吗?”他看准了她这般样子,定是喝醉了与平时不大一样,莫非那位就喜欢这一款的?
    张窈窈好为人师,自然就应承了——只她人一起来,脚下就微跄,还是秦明生将她给扶住了,就扶住手臂。
    她还夸他,“真机灵。”
    秦明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又觉着自个这招真是缺德带冒烟的,做出个困觉的模样,还真让她扶着出了这里。
    卫雷那边注意到这边的事,眉头稍皱,到起了来同大家告辞。
    他这一告辞,自然就没有人拦。
    出了门,他就看到秦明生站在外头,“人呢?”
    秦明生朝隔壁房间一抬下巴,示意人就在那里,“许是喝了酒,那位有些儿不舒服。”
    卫雷就要进房里,又被秦明生叫住,他难得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有事?”
    秦明生仿佛天生就会点头哈腰这一招,把头迭得低低的,压低声儿道,“那位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卫雷懒得理他,刚要推门进去,这手上的动作就止了,回头看向秦明生,“不用我提醒吧?”
    “您放心,”秦明生立马道,“您方才就回去了,早就离开了这会所了。”
    卫雷很满意他的识趣,“秦老板还真是和气。”
    秦明生心惊肉跳的,就生怕自己嘴里奔出叫人不喜的字眼来,“多谢先生夸奖,我实在是当不起。”
    卫雷这才进了房,随手就关了门,房间里头没有人,至少这总统套房的卧室里没见着她的身影——他转了转,还是没找着她的身影,就连衣帽间都找了,生怕她醉在里面了。
    可还是没有人,可把他给急的。
    他唤了一声,“窈窈?”
    成熟男性的嗓音透着经历时间的质感,能令人有种头发麻的感觉——张窈窈听见了这声音,这会儿羞愤得要死,到不是她想死,而是这种感觉太叫她想把自个儿人道毁灭了。
    可她现下儿呢,人躲在沙发后面,她身体里似燃烧着一股子莫名的邪火,叫她的心没由来地突突跳,进了这房间,她便控制不住,还没走到沙发前,人就已经软了,身体里的邪火闹得她蜷缩在沙发后,脑袋有种声音在命令着她抓住什么——可她又不知道要抓住什么东西,空虚的难受,又好像是抓住什么都不行。
    卫雷听见那微弱的声音,朝着沙发走过去——他开了灯,这会儿灯光大亮,她绑着的长发有些凌乱,娇嫩的面容渗着汗意,他看清了她此刻的模样,腿儿微张着,纤白的手、手则在她自个腿间弄着,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底裤已经被褪了下来,还挂在她的脚踝上。
    “窈窈?”他唤了一声,声音绵长。
    她似听见了,微眯着水漾的眸儿,朝他看过来——
    许是羞的,她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手也从腿间颤抖地拿了出来,手指间能瞧见晶莹的水意,那是她难捺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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