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彦深吸一口气,闭眸缓息,腿间欲望得不了释放,日积月累间,让他思绪越发放荡下流,他觉得自己快要暴毙了。
他是真的憋到发了病,在给她擦拭小腹时,一滴鼻血涌出,自那白皙肚皮上晕开一朵艳梅。
“师兄,你没事吧?”景昔慌了神,坐起身去看他紧捂面容,却瞧见他跨间长裤下撑起的阵仗。
她已不是往日呆傻不谙世事的孩子,经过云雨之事,亦是了悟他此刻难耐。
景昔心绪如倒海般翻涌万千,终是缓缓躺下,将双腿打开:“师兄……”
她说不出后面的话语,但沐彦知道,他忙将那双腿合上,盯着她嗔声:“昔儿,不可!”
“可你会难受。”
他是师兄,是照顾了她多年的亲人,她不想看他难受,亦如她不想看师父难受一样。
但这之中夹杂情意,却又是万般不同,她道不明,言不清,只得将其埋在心里,独尝苦果。
“无事,师兄不难受。”
“骗人,你都流鼻血了。”景昔指着他通红鼻子,瘪嘴低声:“师兄可以像师父那样,当昔儿是个解药就好了。”
“景昔!”
沐彦是真的生了气,连着嗓音都提高了几分,看她被呵得缩了脖子,又委实心疼扯过锦被为她掩上:“昔儿不是解药。”
听罢,景昔眼泪都涌了出来,原来,她一无是处到连个解药都不配做。
就像师父清醒后知晓碰了她,恨的自裁一般,那般嫌弃模样,扎得她心都是疼的。
“师兄,我真的……这么令人厌恶吗?”
就像在青云山,众师兄姐对她毫不避讳的不屑、鄙夷与嘲讽。
不屑她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与他们同室而学,鄙夷她胆小到呵斥一声都能失禁,嘲讽她尿了裤子满身骚味与他们一同进食。
可她明明换了裤子,也闻了身上,并无他们所说异味。
而后她才知道,她与他们,格格不入,遂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青云山七年,活得窝囊而满腹酸楚,她也恼恨自己,遂拼了命的承学求进,天寅遁甲、剑法心决……所有师父会的,她都求着他教,却还是学成了这般。
她记不住那些,时常头疼得厉害。
医不好,没治了,这番“劝诫”她听了太多,听得连她自己都放弃了自己。
泪水止不住了般汹涌狂泄,景昔将自己埋进被中,哭得喘不过气来。
沐彦慌了神,心中掩埋多年的愧疚一时间肆意萌发。
他俯身去扯她头上蒙着的被角,见她抖着身子往里钻,只得缓了气轻声:“景昔,你听我说,在师兄心中,你便是一切,那种事,是要两情相悦才可以做的,你已是师父的人,师兄碰不得,也不能碰。”
他说这话时,心虚到不忍直视,不能碰,他也碰了很多次,抹药时还要故意抚摸多时。
“两情相悦?”景昔探出脑袋,眼睛肿得像个鱼泡,“那我与师父呢?”
“不一样。”见她不再捂着自己,沐彦舒了口气,却又为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而恼火,只得轻叹一声:“你与师父……时日长了,自会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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