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泪眼朦胧望着他,虚弱声音被撞得七零八碎:“师兄……”
沐彦怔住,脑海里一瞬间涌过千百种应对方法,但都无法保证榻上两人安妥。
这桑毒淫荡至极,一旦受了刺激,便会令人大发淫性,即是方圆百里,也能闻着体味,将人骑在身下奸淫蹂虐,不死不休。
他记得那夜是施了银针才让师父得了半分清明,但事后师父内力散了大半。
如今这般时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寻了针便朝榻上正是发淫男人扎去。
申脉被刺,阳出于阴,心中仅有的几分清明被唤醒,叶云詹恍惚松了口,欲根被穴道紧紧夹裹着,他明白自己这是又发了淫威。
少有的理智呼唤着应退出身来,但身体狂浪却又叫嚣着狠狠进入,将她凿烂,凿穿,凿透,而后抵死缠绵。
血气太过浓郁,然他嗅觉又太过灵敏,汹涌而来魔魇终是甄没理智。
清风皓月,天纲伦理,都抵不过身下紧致,他要将她入透、撕碎,吞入腹中。
眼前一片血蒙,叶云詹用力挺胯,欲根长驱直入,顶向花心,茎头被窄道软肉含咬得酥麻难耐,叫嚣着还要往更深花宫里探。
景昔被那猝不及防动作顶得脑袋撞在横木上,发出一声闷哼。
她害怕极了,花穴一阵接着一阵绞紧,却分泌不出任何蜜液来。
巨根还在体内疯狂抽送,她感觉下体似插了把尖刀,疼得厉害。
“昔儿,放松。”沐彦蹲在榻前,握住她颤抖小手轻声安慰。
他看到师父壮硕欲根将那穴口撑得浑圆,进出间夹杂着血丝滴落。
这般交合场面,他不是第一次见,也知道师父动作已是缓了许多,只肖过些时候泄出来便可,但她这般紧张,只怕接下来要吃苦头。
“师兄……”景昔歪着脑袋,泪眼薄雾看他。
能给师父解毒,她是欣慰的,但却受不了那分疼,也不敢在师父面前喊疼,怕他会心有魔障,哪怕是他已不清明,听不到声音。
沐彦更疼,是心疼。
他低头,将她手指含进口中,舌尖绕着纤指轻轻舔舐,而后缓缓吐出,顺着手心,吻上皓腕,舌尖撩拨腕心敏感,激她分泌水液。
手腕上酥酥麻麻湿意让景昔呼吸急促,她从未受过这般挑弄,含着阳物的穴儿紧紧一缩,淋淋蜜液倾涌而泄,又被抽动的阳物带岀,粘在她与师父体下,响起一阵萎靡之乐。
沐彦也听到那靡靡交合之声,知目的已达到,该是离开,他也有欲望急需释放。
可下一刻他看师父喘息直起身,跪在榻上,两手将身侧纤腿分开曲折压下,将那被撞的通红穴口敞开,暴露于胯,而后压上那淌着蜜水阴户,闭眸挺腰,大开大合淫弄起来。
景昔被那番疯也似顶弄挤上了床角,头顶上横木,弓着腰身颤颤巍巍咬唇泣声,气都快要喘不上来。
沐彦暗叫不妙,恐是师父沾了竹叶青蛇毒,才会这般狠厉,且那急促动作,应是到了巅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