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詹落了风,冲进竹屋一瞬咳出一口鲜血。
桑毒,乃四海八荒之淫物。此毒物,唯承温之有。
叶云詹闭眸,捏指迅速封了周身穴道。
当今的大邺天子,他的师弟,竟寻人乔装成百姓给他递这下了桑毒的茶水!
他知那龙椅上男人为何如此,叁番五次逼他交出上古鸿蒙长生之决。诚然,即便他交出术决,那男人也不会容他活着,大邺,不许有第二个“天子”!
叶云詹闷然吐出一口鲜血,缓缓拿过案上竹笛,撩袖拂去笛身尘土。
凤鸣谷,他已有十年未曾来过,出山之时,是他亲手埋了那老头子,就葬在谷峰之上的合欢树下。
他想问问他,可是值得,二十叁载,教化出一个大邺天子,一个噬人血肉,屠戮百姓的大邺天子!
叶云詹沉沉喘息一声,握着竹笛,抵向胸膛。
那老头子素来珍爱此物,在这笛身刻了“兰”字。
他母亲叶蕙兰,便是此兰字,而这与他有着七分相像的男人,在他母亲去世那夜,闯进家中,以师徒之名,将他收为弟子。
叶云詹失笑出声,他从未想过,会是以这般姿态结束此生。
笛口没入心房,谷间倏然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伴随着呼唤声,让他顿了动作沉沉蹩眉。
“师……师父,你在何处?师父……”
这般连句话语都道不完整的呼唤声,是他那坏了脑子的徒弟—景昔。
脚步声朝此处行来,越发逼近,叶云詹烦闷闭了双眸。
房门被人推开,而后便是一声惊呼,叶云詹冷了双眸拭去嘴角血迹:“出去。”
“师父,你受伤了,我……我找了你……很久。”
他微微抬眸,看到她脏兮兮脸上粘着凌乱长发,小脚上鞋子也丢了一只,永远都是这般不伦不类模样,让他心生薄怒。
“出去。”他又说了一遍,看她试探着伸手小手来,更是冷了长眸斥声,“出去!”
“师父,你流血了,徒儿……徒儿带你出去,不,还是先止血。”
她趴在案上一阵翻箱倒柜,从不将他的话语放在心上,叶云詹闭眸,运气稳下心腔骤发的桑毒。
她撕了裙边布缕,胡乱揉成一团擦上他胸膛,睁着一双惊恐眼睛小心翼翼望着他,朝他正是淌血的地方轻轻吹气,神情呆傻得像患了脑萎的猫儿,让他生嫌。
应是他从未将她放在心上过,以往,他连抬眼瞧她的时刻都甚少,他不喜她的粘人劲,缠着他问道时让他时常生闷。
她应是有几日未曾歇息了,眼下黑沉沉一圈,衣带系得不甚入眼,松松垮垮襟口处,一抹白皙沟林晃人神色。
叶云詹粗喘一声,压下呼之欲出桑毒,抬手打落胸前小手低声:“好了,出去吧。”
“为何不一起?师父……我带你出……”
“出去!”他怒了声音,凶得像只猛兽。
她显然受了惊吓,手中碎布掉落在地,却又猛然捡起捂上他胸口。
“徒儿知道,可师父在流血,徒儿不能……不能走。”
她又开始语无伦次了,如那日他无意训教了她一般,吓得哆哆嗦嗦失了尿水。
叶云詹紧紧闭眸,喉间腥涩翻涌得厉害。桑毒毁人心智,损人功力,他已压制不住这淫荡毒火,但绝不能将她牵扯其中!
他匆匆起身,用力扯起她往外拖,然他竟没想到,她居然使了他教她的二十四擒,轻而易举便挣脱他的钳制。
“景昔!”他彻底怒了,桑毒燃得胸腔肆火缭绕。
“师父……不可……”
又是这般!她这傻得连话都说不清的模样,让他忍了无数次到口的呵斥,他想堵住她这张嘴!
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张口用力啃上她欲要惊呼软唇。
如何亲吻,他不会,也并未想亲吻她。桑毒骤发,如洪水决堤,无人能挡,他已不再是他,从他压上她的那一刻。
禽兽之交配,乃本能驱使,无师自通,他亦如此,胯下早已硬胀阳具怒然的似头雄狮,隔着衣袍顶在谷沟,不断厮磨。
他用力扯开她身上衣裙,粗鲁分开两条纤腿,身子紧紧压着她不住挣扎身躯,不闻她惊恐哭泣声,握着巨物顶上她稚嫩细缝,不住戳弄。
叶云詹是何人,他早已不知,只知怒胀命根已是快要泄元阳却如何都寻不到女子花口。
他失了耐性,握住她双腿近乎粗鲁分开,迫使身下一方穴口张开,而后执着硬根用力贯穿进去。
叶云詹喘着粗气,抵上一层紧致阻碍时只顿了半刻,便又长驱直入顶进深渊,直到阳具全然入进她身下,他才吐出一口气来,低了头直直望着她。
她止了哭泣,闭着双眸身子抖擞。叶云詹沉沉凝眉,仅存清明让他艰难伸手扯过一旁布缕遮住她双眸。
看不到,她便不会怕,不会心恐他这禽兽。
他俯身埋进她脖颈,张口咬上白皙耳垂,胯下用了力道的沉沉抽送起来。
血水染红了两人交合之处,粘在他腿根处,只嗅一下,便让他骤然一抖,闷吼着直起身来,压上她绯红腿心……
窗外骤然响起一声闷雷,噼里啪啦雨滴随声而落,掩盖了屋内不堪入耳萎靡之声。
情爱之行径何欲为,无人能道。以往,他是无欲无求叶云詹,是青云山癫人人景仰的上师,而今,却是堕入凡尘的粗鄙之类,名誉、身份、世俗,在这骤雨倾盆之夜,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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