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想射,阿德。”他耸动得越发激烈了,床榻一阵大动。
景昔骇了神色紧紧拦住他紧绷双臀:“轻些。”
她知晓他为何如此反常,也想让他知道,她不是个多情之人。
“阿德,舔我。”他说得露骨又色情,坐在她身旁,泄了浊的长茎滴滴答答落着白稠。
景昔微微起身,几乎未有迟疑得埋进他胯间,张口含下湿淋淋阳物。
这不是她第一次与他口欢,且她说不出的喜欢他胯下这条俊狼,看它抖擞着在口中重振雄风,她便觉有趣极了,想逗弄他,更想在他身上驰骋。
赵弦宁开始粗喘,俊容通红得抚着腿间脑袋,微微挺身在她口中抽送。
他知晓自己的硕大,虽是克制着动作,却仍是将她顶得涎水直落,过分色情之景让他险些射了身,急急抽出捏着肉头粗吟了一阵:“阿德,舌头伸出来。”
他还能更色情,就如同现在,握着粗硕阳具在她探出的舌尖上逗弄,撩拨,看孔眼受不住得一张一翕,欢水直淌,便又故意抹在她通红脸颊上,俯身再一寸寸吻去。
两人在罗帐里情意绵绵,热火朝天,帐外却是鼾声如雷。
“阿德,该我吃你了。”赵弦宁俯了身子,不等她推拒便迅速埋进柔腿间。
景昔拢了双腿,低吟着摸出枕下帕子:“擦一下。”
“别,就吃这个。”赵弦宁低笑一声,埋头含上黏满白浊的花珠,舔弄了许久,直到她受不住叫着“夫君”,方才入进去抽送着射身。
赵弦宁躺下,扯过被子掩上两人:“阿德,这么久了,为何……没动静?”
他伸了手轻轻抚上她微隆小腹,揉摸了半刻,又勾了指尖入进湿淋淋花道,他阳精旺盛,且两人几月来行了不下百次,却不知为何久久不育。
“罢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睡吧。”他笑了笑抽出手指,拦过怀中身子闭了双眸。
一室幽静,两人难寐。
景昔睁了眸子良久未眠,外榻上,同样一双空寂眸子未能合眼。
月色朦胧,深林篝火狐鸣。
“回大祭司,属下已打探清楚,章城内只有邺军两万!”
“甚好!竹伐已备妥,待过了卯时便一举进攻!”陆雯月冷然一笑,嗤了嘴角,“叶云詹,你便好生看着,我是如何夺得城池!”
江河之上,晨曦深重,一片浓雾之中万条竹伐悄然靠近河堤。
而后,便是箭火齐发,巍峨城楼瞬间陷入火海之中,一声沉闷巨响,城门开破。
众军高喝着冲进城中,杀声一片。
陆雯月随军杀进城中一瞬,惊觉不妙。
这城,太过寂静,也太过好破了些……
然她已是来不及呵令撤退,高楼之上,鼓声大振,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万箭长矢骤然压下。
她白了面庞,看将士一个个被射穿了身子,纵身一跃便要逃去,却被一柄寒锏当头拦下,退了数步方才站定。
“陆雯月,这招请君入瓮如何?”一声冷笑传来,景昔执了寒锏缓缓而落。
陆雯月抬手,拭去嘴角血迹,微微站定望向身前人影:“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她笑了一声,闭眸动了动嘴角,却又骤然睁眸,不可置信恐了面容。
“啰嗦!”景昔纵身一跃,挥了寒锏朝她打去。
兵戎相戈,刀光剑影,两人过了数招,又跃上城楼。
“承温的枭暮锏?”陆雯月挥剑挡下劈来的寒锏,虎口处传来的刺痛让她白了面庞,“你可真是他手里的好刀!”
“你不也曾是他手里的刀!”
景昔冷眉一嗤,释了真气将她震退,看她踉跄着仓皇站定,神色不屑讥声:“师姑好像不太行。”
她笑了眉宇骤然袭去,长锏挥洒,行云流水,却又不下死手,似猫儿逗弄着掌下的老鼠,长锏呼啸着打在对面女人的手脚肩甲上,将她锤得伤痕累累,逼至城角,退无可退。
“我不如别的男人,懂得怜香惜玉。”景昔侧眸,睨了眼她满是淤青手腕,沉了脚步上前,“论手段,论计谋,你有哪一样能胜得过我?”
陆雯月挺身,扬剑挥袖:“你觉得你能赢!?”
长剑刺来,景昔冷笑一声,微微挥锏,将此打落:“你连武器都没了,要拿什么与我斗?”
“本宫有千军万马!”
“看看城下。”
闻言,陆雯月奔向楼栏,看城下的将士纷纷弃戈丢甲,终是,失了神色癫狂低吼:“一群废物!”
“你输了。”景昔缓缓上前,看她飞了花针刺来,秀眸骤冷,飞身上前一把擒住她脖颈,将人提起,“叶云詹呢?”
“你想……知道?”
景昔眯眸,看她面色苍白挣扎着身子,神色不屑得松了手,居高临下盯着地上女人:“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叶云詹呢?”
陆雯月垂眸,抚着胸口微微缓息了片刻,起身时,却是淡然从容理了理衣襟:“你是个对手,我很欣赏,女人在这世道之中无以立足,在男人眼里,女人什么都不是,更比不过他手里的江山,连他半张龙椅都比不过。”
涛涛江水拍岸,她望了眼城下,脚步迅速踏上楼檐,回身,却是凄凉笑了一笑:“告诉叶云詹,叶兰平是我杀的,他出卖了陆家!而他叶云詹,也出卖了我!”
她仰头骤然笑了一声,咳出一口鲜血,身子倾了几倾,似寒风中摇曳的枯枝:“承温!你负我!来世,我定不要再与你相遇!”
单薄红影自城墙上坠落而下,溅起一地枯红纷尘……
时至今日,景昔犹是兀自恍惚,眸中唯一落下的,便是晨曦下欲语还休的凄凉面容。
她将陆雯月葬在了娄治山边的一棵大柳树下,那里,曾是陆家所在。连同埋葬的,还有那些她所不愿深想的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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