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挂在他身上那人依旧没有半点自觉,又或者说也已经被Alpha不可控制地被勾出的信息素所吸引,意犹未尽地又往前蹭了蹭。
闻星尘可以听到耳边暗暗地传来一声咽口水的声音:“闻星尘,你好香啊……嗯,比那些Omega们要来得香多了。”
闻星尘在他这蹭来蹭去的动作下,都有些迈不开脚步了。
忍无可忍,他终于将人一把给拽了回来:“现在送你回去,再乱动可就把你扔在路边了。”
路景宁看着旁边空荡荡的路灯发了会儿呆,原本已经混沌的脑海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做出了无比明智的选择,安分地趴在闻星尘的肩膀上,不动了。
闻星尘终于松了口气,拖着这个装死卖乖的家伙继续往休息区走去。
走了一会儿,不知道想起什么,到底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真应该把你现在的样子给录下来,让你明天酒醒后好好看看。”
路景宁哼哼了两声,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抗议。
……
回到房间后,闻星尘把路景宁扔到了床上,后者呆呆地坐在那一动不动,一副持续放空的样子。
因为完全没有收拾的时间,房间里的东西依旧一片狼藉,不由让人想起前一天那放荡不羁的夜晚。
路景宁自信自己的自控能力,平常经常性地不使用信息素阻隔剂,这时因为喝醉的缘故,身上的信息素有些若有若无地散了出来,甚至有隐约浓郁的趋势。
闻星尘即使再有自控力,但毕竟是个身处在易感期的Alpha。
这种时期,就算做出再过火的事都正常不过。
回来的一路上本来就已经很是煎熬,这时候多待一秒钟他都随时可能把路景宁这个Omega给就地办了,不敢太过松懈,当即取了外套挂在了手臂上:“你自己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路景宁没有吭声。
闻星尘只以为是默认了,结果等他迈开脚步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那人忽然喊了一声:“闻哥。”
闻星尘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去,原来还坐在床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背后,忽然间张开双手从他的后面将他的脖颈紧紧搂住,顺便还在腺体的位置毫无避讳地蹭了蹭:“闻哥,今天晚上说过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闻星尘的思绪微顿了片刻:“什么话?”
路景宁轻笑着舔了舔唇角:“你说的啊,要让我来,泡你。”
闻星尘:“……”
“那么多香喷喷的Omega你不让我动,别的Alpha又不好闻,想来想去,我好像也确实只能泡你了。你好香啊,比其他人香多了,嗯,我就喜欢这个味道……”
路景宁还在那里嘀嘀咕咕,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说的都是实话,还特别肆无忌惮地在腺体的位置轻轻地舔了一下:“那我真的来泡你了,好不好?”
闻星尘可以感受到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触电感一下子传遍了全身,暗藏的那团火就这样彻底被勾了出来,呼吸不可避免地沉重了几分。
这本就已经是非常危险的边缘,奈何他身后那人根本毫无自觉,似乎也被腺体上浓郁的信息素给挑起了欲望,紧接着居然就这样动作轻柔地品尝了起来。
在这样的撩拨下,闻星尘再也控制不住。
Alpha的信息素充满了掠夺性地轰然炸开,同时毫无预兆的一个转身,他直接把路景宁整个人捞起来扔在了床上,双手支在两边,眼底的眸色微微地沉下了几分,要笑不笑:“这么有想法,你要怎么泡我?”
四目相对。
路景宁在他的注视下拧了拧眉心,似乎确实有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忽然间往前俯了俯身,冲着那咫尺的唇瓣,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
这一瞬间,可以感受到整个空间都被那淡淡的酒气所笼罩。
柔柔软软的触感,让周围一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了一起,无比缱绻。
直到松开之后,路景宁还非常得意地挑了挑眉:“这样泡,怎么样?”
不知什么时候起,闻星尘可以感受到称为理智的东西正在被一点点地抽离。
易感期本就敏感,虽然前一晚已经有了不错的克制,但是并不意味着已经完全地度过了安全期,而这份暂时的安全,也在路景宁这样不怕死的挑弄之下,仿佛一下子土崩瓦解了。
在信息素的围绕下,Alpha的本能让强烈的占有欲和掠夺的冲动滋长到了极致,也让他必可避免地几乎已经站在了失控的悬崖边。
闻星尘的嗓子有些发紧,虽然他知道自己应该尽快远离,但是这时候被彻底调动起来的兴奋,却是让他完全迈不开步伐。
和昨晚的情景完全不同,路景宁难得变现出来的主动,仿佛一种带有致命诱惑的毒药,让他在体内已经开始叫嚣的信息素影响下,到底还是败给了Alpha在易感期足足扩大了数倍不止的欲望。
闻星尘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低哑,像极了诱拐某种小动物的大尾巴狼:“好像,还有点缺乏诚意。”
路景宁想了想,拉开了自己的衣领,将光洁的脖颈露了出来,腺体就这样毫无掩饰地展示在了闻星尘的跟前:“那就,这里也给你。”
在闻星尘低头吻上腺体的那一瞬,路景宁舒适地沉吟了一声,眸色迷离间,露出了一抹隐约的笑意:“闻星尘,今晚你是我的了……我要泡……不对,我要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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