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利波逊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金发的男人竟然是赫查公爵?那他身边粗鲁的女人是奥曼斯伯爵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宝贝女儿?看看这家伙的吃相,哪里是个贵族小姐了?活脱脱像个难民。
他把目光转向悍蛋,小傀儡差点把头塞进食物里,噢,这里还有个难民。
臭小子。rdquo;莱特尔找到了撒气点:专心吃饭,不然你会长得和安洁丽娜一样。rdquo;
利波逊瘪瘪嘴。
把最后一口面条吞入腹中,贝利达达带上虚假的笑意为他们清扫了两间卧室。
莱特尔拍拍肚子,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昏昏欲睡,距离上一次睡床已经过去了三天多,感觉像过了三年。
将周围的布置品检查了遍,果然,一个小傀儡缩在花瓶后睁着茫然的眼睛望着他,拿起它的同时,赫查扭断了细小的脖子。
莱特尔舒舒服服趴下床刚巧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抖了抖身体,也脖颈隐隐作痛。
上帝啊,要是身份败露,他会不会也惨遭这样的待遇?!
没有蒂莎,他还需要靠这家伙一起逃出去。
莱特尔把脑袋和枕头合二为一。
赫查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长叹一声,看着四仰八叉躺床上眼皮黏在一起的莱特尔,上前捏了捏他的屁股:起来洗澡。rdquo;
没有人能够阻止他睡觉,莱特尔一动不动,耳边的呼喊仿佛飘至很远。
赫查坐上床头,床单感受到重量凹陷下去,连着莱特尔的身体一道沉了下来。
显然当事人没有苏醒的预兆,鼻子里无意识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哼哼哼,哼哼哼hellip;hellip;rdquo;
赫查:hellip;hellip;rdquo;他是在打呼吗?
莱特尔毫无征兆的翻了个身,把被褥往外一踢,这样一来,他毫无征兆地大大方方展现了自己。
赫查把他翻了个身,前面的景色十分美好。
你怎么这么可爱?rdquo;
赫查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忍耐地说道。
以前每次这么说,小家伙都会生气。
唔。rdquo;受到刺激,少年挛缩弯曲,精致的脸庞皱在一起。
他的衣服不知不觉被撩了上去,细嫩的皮肤不露了出来,腰间还有一颗显而易见的痣。
一摸一样的地方,一摸一样的痣。
还不承认?rdquo;赫查抿了抿嘴唇,轻笑:你果然是我的小艾纳。rdquo;
要是小艾纳在这个时候醒来,一定会下一大跳吧。
我能尝尝这里吗,看上去很甜。rdquo;
莱特尔半夜被噩梦惊醒。
他梦见赫查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还不停地问舒服吗!又痒又难受,怎么可能舒服?!
他的眼睛骨碌碌乱转,比噩梦还要可怕的是,莱特尔发现自己穿着睡裙看似幸福地窝在赫查公爵的怀里,这家伙的手,还放在他的屁股上!
气愤地把赫查的手挪开,直起身,他觉得腰还有点酸,甚至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疲倦感。
果然这几天太累了吗?莱特尔没坐一会又躺了回去,在得知赫查这家伙居然埃那么近,他想睡又不敢睡,只能和黑夜对眨眼睛。
比起睡觉,还是屁股更重要点,他双目充血地挠了挠胸口。
莱特尔郁闷的发现胸脯上的两位小兄弟肿得厉害,碰一下差点没让他呜咽出声。
上帝啊,怎么还湿漉漉的?!他又不能产奶!
莱特尔吓得抹了抹嘴角,噢,嘴巴也湿湿的,好像hellip;hellip;也有点肿。
哪来的蚊子,居然挑这么古怪的地方咬?!
他咽了几下唾沫,不会是赫查这家伙吧?他说过要喂一晚上的口水给他hellip;hellip;
一定不是赫查亲的他,一定不是。
莱特尔害怕地裹紧被褥,再说,要是赫查亲他,为什么胸口也会肿呢?不可能的,秋冬的蚊子就是毒,他平静的想,睡裙一定也是睡着之前神情恍惚换的,这样一切都能合理解释了。
莱特尔的脑子从半夜混乱到凌晨,不停的自我催眠,然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赫查醒来,床上的被褥统统被旁边的小家伙用来裹成了粽子,一张脸绯红得像个小苹果。
把大粽子抱到身边,指腹在诱人的唇瓣上轻抚,赫查柔声问道:我能再亲亲你吗?rdquo;
熟睡的粽子歪着脑袋没有反应。
赫查碰了碰他的唇瓣,笑容渐渐扩大,下一秒,直接含住了下唇,手捏开下颚,舌头轻轻扫过他的牙床,顶进了口腔里。
吸吮片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红肿的嘴唇,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是小猪吗?怎么还在睡?要我把你吻醒吗?rdquo;
莱特尔真的应景地哼哼了两下。
最终,赫查还是没真正实施吻醒。
等到他梳洗完毕,莱特尔终于悠悠醒来,懒洋洋地嘟囔道:天还没亮啊。rdquo;
厚实的窗帘遮住了阳光,赫查把窗帘拉开,莱特尔被刺得闭上了眼睛。
还不起来?rdquo;赫查挑眉。
这家伙一定没有体验过从深夜一直担惊受怕到凌晨的滋味,不然绝对不会残忍地催促他起床!
被褥包裹着给了他一种异样的安全感,总觉得屁股永远不会惨遭毒手,莱特尔窝在床上大胆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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