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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来,我们也走吧?”苗易冲裴东来问道。
    裴东来来西南主要是为了安慰夏依娜而来,如今小插曲已经结束,自然不愿意呆在派出所。
    亲自将侯晨海、苗易和裴东来送出派出所后,陈军友重新返回审讯室,用一种看垃圾的目光看了地上的周猛一眼:“按侯局的命令,将他关在这间审讯室,如果他刚反抗,老虎凳伺候!”
    “另外,重新对维特保安公司的四名保安进行审讯。”
    陈军友做出一系列安排,指了指被吓得尿裤子的曲锋:“将他关在另外一间办公室,通知家属前来领人。”
    “是,陈所!”
    一干警员大声给出答复,颇有一种为民除害的兴奋劲。
    派出所外,吴雨泽等人已等候多时,见裴东来跟着苗易和侯晨海出来,均是识趣地没有上前,而是站在原地等待裴东来与侯晨海、苗易两人告别。
    “东来,你苗爷爷得知你来到了西南,很高兴,让我专门叫你过去,跟你洽谈利用东海集团这个平台推广中医的事情。”将侯晨海送上汽车后,苗易微笑着对裴东来道。
    裴东来闻言,苦笑道:“苗叔叔,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说话间,裴东来指了指不远处的吴雨泽等人。
    “你看我都糊涂了。”
    苗易看到吴雨泽等人,拍了拍额头,道:“这样吧,东来,你先跟你同学处理你们的事情,等事情完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好。”
    裴东来点了点头,他知道即便没有利用东海集团这个平台推广中医一事,自己来到西南,于情于理都要拜访苗老爷子,毕竟,苗老爷子是自己爷爷的旧识,而且现身燕京饭店给自己撑腰。
    “裴东来,你没事吧?”
    眼看苗易离开,吴雨泽等人迎了上来,其中曾可心因为心性最为单纯,本能地觉得打人是犯法的,有些担心地问道。
    “可心,他要有事你觉得他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吗?”庄碧凡习惯性地扶了一下眼镜,解释道。
    裴东来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对了,你们联系夏依娜了没有?”
    “我们刚才商议了一下,打算等你出来再联系。”
    吴雨泽说着眨了眨眼睛,道:“东来,我认为你来打这个电话比较合适。”
    “嗯。”
    听到吴雨泽的提议,庄碧凡、贾文景、曾可心和杨静四人,纷纷点头附和,他、她们都知道夏依娜曾经追求裴东来的事情不说,还隐约看得出时至今日,夏依娜依然在心中暗暗喜欢着裴东来。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他们一行人之中最能给夏依娜安慰的就是裴东来了。
    眼看众人一个心思,裴东来倒也没有扭扭捏捏,而是拿出手机,直接拨通夏依娜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很快的,语音小姐悦耳的声音响起,裴东来微微一怔,稍显疑惑,道:“关机了。”
    “那怎么办?”
    “是啊,我们都不知道夏依娜的家在哪里,如今又联系不上她,该如何找她?”
    曾可心和杨静两人先后开口问道。
    “我找人问问。”
    裴东来挂断电话,拨通苗易刚才留下的电话。
    “东来,怎么了?”电话接通,驾车离去的苗易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
    裴东来开门见山,道:“是这样的——苗叔,您知道西南军区宋司令的遗体在哪家殡仪馆吗?”
    “原来你同学是宋司令的外孙女。”
    苗易闻言恍然大悟,然后又道:“东来,宋司令的追悼会在XX殡仪馆举行,不过……这都过了十二点了,追悼会应该结束了。”
    结束了?
    听到苗易的话,裴东来心中一沉:“知道了,谢谢您,苗叔。”
    “东来,问清楚了吗?”见裴东来挂断电话,吴雨泽问道。
    裴东来点了点头,又道:“问到了,不过我们来迟了,追悼会已经结束了。”
    “啊……”曾可心惊讶地张大小嘴:“那怎么办?”
    “我找人问问夏依娜家在哪,然后我们去她家等吧。”
    裴东来知道,追悼会结束后,死者的遗体会被火化,然后由亲朋好友将其骨灰送往墓地下葬,如此一来,和夏依娜外公非亲非故的自己一行人实在不适合前往墓地,于是提议前往夏依娜家中。
    ……
    “我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拘留我?”
    就当裴东来一行人离开机场派出所的同时,派出所审讯室里,曲锋从震惊和打击中回过神,十分气愤道:“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根据法律规定,公民有义务配合警方调查取证。”
    因为知道曲锋的真实身份,外加曲锋利用周猛贼喊捉贼、倒打一耙的行为让派出所的警察们都很不爽,面对曲锋的叫嚣,其中一名警察冷声道:“再者,你聚众斗殴,违法治安条例,现在通知你父母过来交罚款领人。”
    “我……我没打人啊?相反,我们是受害方啊,你们应该抓那个混蛋才对啊。”曲锋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人家已经将罚款和准备赔的医药费都提前交了——你不通知你父母也可以,那就耗着吧。”一名大个子的警察严肃道。
    “打……我打还不行吗?”
    曲锋欲哭无泪,不再理论,而是接过警察递给他的手机,直接拨通他母亲的电话,像是被强奸的黄花大闺女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起来,说得那叫一个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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