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时候还好,湛渊身子弱,一天也就扒他个一次两次的,过过干瘾。现在不成了,寻到心尖上的人后,湛渊无需医药,身子一天比一天壮实,扒他的次数更是与日俱增,搞得段干卓整日衣不蔽体,吻痕狼藉,根本就没法下车见人。
湛渊住了手,怔怔地看向他,满脸哀戚,“阿卓,你坦诚说,你变心了是不是?”
“这……这话是哪里说的?”段干卓急了,忙举手表心,“我对娘子绝无二心,不然就……”
“那就好。”湛渊不等听完就露齿一笑,双手又开始扒他的亵裤。
“不是……娘子娘子,你等等,我有话同你讲。”段干卓忙止住他。
湛渊不解地眨眨眼,善解人意道:“你说就好。你说你的,我亲我的,我先不亲你的嘴,这样就不妨碍你说了。”说着凑上了他脖子就要啃。
“不是……”段干卓用了力推开了他。
湛渊满脸的不可置信,眼眶都有些泛红,“阿卓,为什么?”
段干卓不敢看他,低着头小声道:“娘子,咱俩总这样不好……大白天的,不像话……等晚上好不好?”
“哪里不像话了?我只不过是想像往常一样只亲亲你的屁股,又没想真做什么。”湛渊心里颇委屈。
段干卓被他说得羞红了脸,还是不敢抬头,“他们会笑话咱俩的。”
湛渊眯了眯眼,一下子明白了缘由,“谁说闲话了?”
段干卓越发觉得臊得慌。其实还能是谁啊,也就是那个大嘴巴的杨楠呗。
杨楠是祁明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武艺高强,做事靠谱,唯一的缺点是大嘴巴,啥都敢说。
其实也没啥,无非就是今儿下午的时候,趁湛渊和祁明去前面探路了,段干卓趁机终于穿好了衣服想下车溜达溜达。
杨楠等人正一人端一个大海碗吃饭呢。一看到段干卓出来,别人是急着回避,杨楠却端着碗嘿嘿笑着往他跟前凑。
段干卓也是个碎嘴子,也想找个人说说话,就冲杨楠笑了笑,刚想问问他的名,还没张嘴呢就听到杨楠道:“哎,先生,你可总算是下车了,我心里一直憋着个事儿要问问你。你和大将军一日来几次呀?我咋听着这一天到晚的你的叫声就没停过呢?大将军这么生猛呀?那你日后可得小心着点了,大将军病还没好呢就这样,等病彻底好了不得活吃了你呀?你快早点做打算吧。”
杨楠说完扒拉了一大嘴饭,眼亮闪闪的一脸期待的等着听内幕。
段干卓臊得浑身发烫,转身就往车上走。
“哎,先生别急着走呀,你吃饭了吗?我这有个鸡腿你吃不吃?你得多吃点呀,你太瘦了,以后得好好补补,这样才有力气好好伺候大将军。”
段干卓被他吓得躲进车里就没敢再出去了。
“是不是今天杨楠那个大嘴巴趁我不在说了啥?”湛渊隐约猜到了点什么,“我教训他去。”
段干卓忙拉住他,“哎,不是不是……是……是我觉得吧,这事弄多了对你身子不好,咱俩得节制一下。”
“嗯?不是那样的,阿卓,我的病就是房事不足导致的。你看,之前我没寻到你时,欲热集结成火,得不到发泄,身子才越憋越差。寻到你后,欲火能宣泄一点了,身子才开始好转。但也没大好,还得靠夫君日后努力才是。”
“这……”段干卓直觉他说得不对,但事实又是如此,就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什么这那的,快给我亲,不然我又要病倒了。”湛渊还以为他上钩了,刚要碰到他又被推开了,不由得真伤了心。
“阿卓,我知道了,你就是变心了,看上别人了是不是?那人是谁?你说。”湛渊眼眶泛红,思量他带来的这群人中有几个人的相貌确实看得过眼去,搞不好趁自己不在段干卓已经跟那人眉来眼去的看对了眼了。
段干卓又好气又好笑,摸了摸他的脸抚慰道:“胡想些啥呢?其实吧,就是……就是我都忘记了,不知道旁的夫妻间是不是也是这样?就……就天天啥事都不做,只弄这个?”
“那是自然。”湛渊一本正经道:“俗话不都说夫妻间要坦诚相待嘛,这个坦诚呢,其实说的就是赤裸。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只有夫妻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时候呢,夫妻二人都不能穿衣服的,必须得干亲亲摸摸蹭蹭的事。”
“啊?”段干卓挠了挠头,“真的吗?”心想那那人为何还要嘲笑我?
“我怎么可能会骗你。”湛渊道:“那个杨楠你认识吗?就那个嘴一天到晚巴巴个不停的那个。”
段干卓心说,他叫杨楠啊,“哦,他怎么了?”
“他啊,娶了个小娘子,二人腻歪得没法说。据人说他在家根本就不穿衣服的,天天房门一关和他娘子做那事呢。”湛渊凑他耳边悄声道。
“啊。”段干卓虽然颇为惊讶,但心里也不再羞愧了,原来大家都这样嘛,那就没啥丢人的了。哼,那那个杨楠为何还要取笑我?改日我一定也取笑取笑他。
湛渊憋着笑,忽然明白了为何之前段干卓总爱逗弄自己,原来逗弄自己心爱的人是这般好玩。
“还有阿卓,那个祁明你也该认识了吧,就是总是不苟言笑的那个。”
段干卓忙点点头,“他跟他娘子也这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