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史共宇没有想出一个好法子来,最后一决定,先不要计较这些事情了,在印中立面前表现一下最为重要,等到印中立走了之后再去计较与叶平宇的事情也不迟。
史共宇总算出了院,而且还专门给包宇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出院的事,以及接待印中立来视察的事。
包宇一听就知道他不愿意放弃这个在省领导面前表现的机会,希望与他一起接待印中立,只要史共宇现在不去针对叶平宇,保持工作平稳,他也不故意不让史共宇没有在印中立面前表现的机会。
印中立到了徐兴市之后,自然不会再下塌天宫大酒店,而且天宫大酒店已经关门了,到了另一家酒店入住之后,包宇和史共宇两人都一起到了酒店去晋见印中立。
史共宇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只是脸色有些不大好,印中立前来的目的就是处理他与叶平宇的事情,现在看到史共宇主动来见他,就感觉事情好办了一些。
虽然说是来视察的,但是印中立见到包宇和史共宇两人之后却丝毫没有谈论视察的事情,而是关心地问起史共宇的病情来。
“共宇同志,听说你身体最近不大好?”印中立笑着向史共宇问道。
史共宇装出身体很虚弱的样子说道:“印书记这事就别提了,我这个市长当得窝囊啊,根本领导不了别人,差一点就没打我了!”
印中立一听便问道:“共宇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病还与别人有关?”
史共宇听到印中立问起这事,便先看了包宇一眼,包宇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听史共宇说道:“我们这里有个检察长姓叶名平宇,厉害的很,是从安宁省调过来的,作风十分的霸道,我说他几句,他就对我反唇相讥,恶语伤人,我身体本来就不好,结果让他这一讥,就讥出病来了。”
印中立听完史共宇的话,便转头看向包宇道:“包宇同志,事情是不是这样啊?”
本来史共宇认为印中立会站在他这一边的,结果印中立却问起包宇事情是不是这样,就感觉印中立这是不相信他啊,再一想,印中立不也是从安宁省调过来的吗?和他说这事,印中立岂不是要包庇叶平宇?
包宇一看印中立问向自己,便急忙为叶平宇开脱道:“叶平宇与史市长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叶平宇向史市长汇报工作,可能用词上没有把握,冲撞了史市长,正好史市长身体不好,气着了,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没有多大的事。”
一听到包宇站在叶平宇一边说话,史共宇当即说道:“叶平宇是故意气我的,完全没有把我这个市长放在眼里,不是我心胸小,而是这件事造成很坏的影响,让我没法在徐兴干了。”
看到史共宇情绪激动的样子,印中立表情平静地看向他说道:“共宇同志,你先平静一下心情,我此次前来,除了要视察工作之外,还有着一项使命,也就是处理你与叶平宇同志之间的事情,你们之间的事包宇同志向省委作出汇报了,省委让我来了解一下情况,作出适当的处理,现在把叶平宇叫过来,我再问问他,把事情了解清楚以后,都要听从省委的处理,你本人有没有意见?”
一听到印中立是来处理他与叶平宇之间的矛盾的,史共宇不禁吃了一惊,省委居然派来了一个省委副书记来处理这事,到底是因为他还是因为叶平宇?如果是因为他,省委也不必派省委副书记来,直接将叶平宇处理得了,而如果是因为叶平宇来的,那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省委怎么会因为一个检察长而专意过来处理此事?
面对印中立的话,史共宇只有同意,包宇一听印中立是过来处理此事的,心中也是一惊,不知道省委是什么意思,省委副书记亲自过来处理此事,到底对叶平宇是好还是坏?
包宇急忙去打电话给叶平宇,让叶平宇过来,叶平宇接到他的电话之后,急忙赶了过来,印中立他在安宁省的时候就见过,虽然不是很熟,但是见面能认识,毕竟叶平宇在安宁省也是有一些名气的人,印中立作为原来安宁省委的组织部长,对此是知道的。
叶平宇走进印中立的房间,里面只有印中立一人,一见到他,叶平宇便上前叫了一声印书记。
看到叶平宇,印中立微微一笑道:“小叶,我们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哦!”
叶平宇连忙笑道:“想不到印书记还记得我!”
印中立笑道:“怎么不记得啊,你在清云那边可是风云人物,就是没见过你,也知道你。”
叶平宇轻轻地呵呵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话,印中立就示意他坐下,叶平宇便坐了下来。
“小叶,你与史共宇之间是怎么回事?叶书记专门让我来处理你与他之间的事,你要和我把情况实事求是地讲一讲。”印中立在叶平宇坐下之后便正色地说道,叶东觉吩咐他来做此事,他的心里也是很奇怪,但是他略一思忖就感觉叶东觉让他来处理此事是别有用意,如果是让他来处理叶平宇的话,大可不必杀猪用牛刀,而且叶东觉临行前让他来调解此事,就说明不会让他来处理叶平宇,因此这个事情他得拿捏好了,一定要领会叶东觉的意图。
听到印中立问起此事,叶平宇就把情况给说了一遍,表示他无意冲撞史共宇,但史共宇却是故意刁难他办案,明显不符合他一个市长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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