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冷笑:“你若是不信,只管试试便是。你,还有师风语,一个都跑不掉!”
他说完这句,就再也不肯给贺九卿任何的反驳机会。果真欺身压了上来,将人困在方寸之地,连呼吸都带着几分压迫感。
贺九卿吓得心惊肉战,两腿直打哆嗦,待看见华笙真的开始脱衣服了,很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半是畏惧,半是欣喜道:“师尊,咱们……咱们是不是要那个……双……双修啊?”
华笙:“你想多了,为师只不过是想惩/戒你而已。”
贺九卿:“……”
啊,救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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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案:
呆萌仓鼠受(能吃)x沉静内敛大佬攻(禁欲)
承德十七年,太子因病逝世,太子妃当场撞柱子殉情。留下年幼的皇长孙独守东宫,两眼泪汪汪。
皇帝视其为未来储君,千般偏宠,万般庇护,文武百官皆爱皇长孙。
后来,皇帝骤然驾崩,晋王逼宫造反,皇长孙孤立无援,正欲血洒金銮殿。
谁料……
皇长孙:四叔QAQ
晋王:不是亲的,我是异姓王爷。
皇长孙:夫君QAQ
晋王:没用。
皇长孙:晚上想去夫君家里次饭饭QAQ
晋王:好罢,今日不造反了。
☆、酆都鬼城(8)
惩戒?怎么个惩戒法?
贺九卿表面淡定, 实际内心慌得一批,两条腿怎么合都合不拢——华笙下半身完全嵌在里面,只要稍微一用力夹,浑身就像是有电流窜过一样, 手脚俱是麻酥酥的。
越是想挣扎一下, 越是浑身燥热难耐, 华笙这个人压根不懂得怜香惜玉,把他手腕攥得生疼, 还不许他胡乱动。
当然,这么听话也就不是贺九卿了, 他连脚趾头都直打哆嗦。明明华笙什么都没对他做呢, 他就已经大汗淋漓,额发湿答答地黏在侧脸,越发显得眉清目秀, 俊美明朗。
“师……师师尊, 你也对我稍微温柔一点啊, 小九的腰特别软, 师尊摸摸。”
贺九卿双眸中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委屈十足道:“小九又不是什么行尸走肉,不禁师尊这么粗暴对待。明明小九那么好, 师尊也舍得让小九疼么?”
“让你疼的还在后面。”
华笙语气淡淡的,也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他眸色深邃, 一眼望过去深不见底,面上如同染了一层九天清霜,连鸦青色的睫毛都似染上几分冷色。
他仅用左手便将贺九卿两只手都桎梏住,右手至光洁的下巴一直往下蔓延, 随后便掐在了贺九卿的脖颈上,只要微微一使劲,这个让他牵肠挂肚,怒不可遏的混账东西就没了。
华笙一碰他,贺九卿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他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躺平等草,也是史无前例的乖巧懂事了。他心知华笙现在已经对他起了几分杀心,可还是想自欺欺人一下。
“师尊,小九都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了,你都不摸一摸,抱一抱么?”
贺九卿半眯着眼睛,说话有些断断续续,“师尊啊,这里可没有旁人,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小九都被师尊看光了,可师尊的衣服怎么还没脱完?师尊,小九今日顶撞师尊了,自知有错,任凭师尊处置。”
华笙蹙紧眉头,自知这样不对,很不对。可他听不得贺九卿再在他面前提师风语半句,哪怕明明知道自家的小九不敢跟师风语有什么。
他目光沉沉地打在贺九卿身上,见他浑身赤/裸着,衣衫斜着挂在身下,一条腿平展着,一条腿曲着,屋里昏昏沉沉,可小九白得几乎发光。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按倒,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榨干他浑身的力气,让他跑也跑不了,逃也逃不走,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
“……准备好,受罚罢。”
贺九卿尚且不知道受什么罚,两腿被一只大手往边上一拨,随后一热,整个人瞬间像条咸鱼一样,在床上浑身抽搐痉挛起来。后背被坚硬的床板硌得生疼,可最疼的却是在别去。
他从前听旁人说,夫妻之间行那种翻云覆雨之事,两个人都是极致舒爽快乐的。可眼下,除了疼之外,脑子里再也想不到别的东西了。
眼角胡乱蹦出几滴眼泪,打湿了鬓发,贺九卿尝试往旁边躲一下,可很快又被华笙重新拉回身下。疼得连声音都变了,哽咽道:“师尊,你要疼死小九么?为什么不能等等再进来?”
“你不是喜欢这样么?”
贺九卿身子猛然往上窜了一截,两腿哆嗦得直打软,半分力气都使不上。灰扑扑的床板被震得哐当乱响,朝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在墙面倒映出两具灰扑扑的影子。
他咬紧牙关,因为华笙过于用力,手腕,手臂,乃至于腰和大腿,全部都留下一块块青紫。贺九卿吃不住痛,猛然仰头,发间的丝带被华笙手指勾住,青丝瞬间披散在肩头,甚至落在胸膛处。
若是被人瞧见这种场面,定然要当场惊得面红耳赤,捂着脸落荒而逃。可华笙做起来这种苟且之事,跟他平日里弹琴写字没有任何差别,一样的斯文儒雅,沉稳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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