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叔也是很无奈地说:“小菲菲,信仰自由,你也少在这里传教。”
“那怎么办?”光明教皇头疼不已,揉着太阳穴说,“虽然这是个误会,可要是传了出去,我的脸就丢大了。要不,我们逃走吧。”
“咔嚓。”一对手铐直接铐住了光明教皇,矮个子警察冷笑着说,“你这胆子可真够大的啊,在我们警察面前,你也敢说逃跑的事。甭管误会不误会,先回所里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再说。”
“你敢铐……”光明教皇怒了,他的身份地位崇高无比,不管到哪个国家都是最高规格的待遇,这些警察胆子太大了。
一激灵下,他暗暗运劲,驱散了些酒意,脑子清醒了些。
可他话还没说完,炮叔就赶忙制止了他:“小菲菲,别冲动。他们都是普通的警察,不过是在执行他们的公务而已。在我们国家有规定,任何强者都不能违反国家法律,否则就会遭到国非局的追捕和制裁。你现在要是动手并且逃跑,那就叫袭警,拘捕,逃跑。不如这样,我们先按照规矩去所里,我给人打个电话来处理这事,说清楚就没事了。”
炮叔显然也是觉得情况不对,略微驱散了些酒意。那些规矩,当年就是他在创建国非局时,定下的规矩,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他们两个喝得实在太多了,大量的酒精早就在体内发挥着作用,这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可能完全清醒。
光明教皇无奈,却也只能老实配合。
很快,一众人就被带到了派出所里,挨个儿做笔录。
“曹经略?不是华海市本地人?暂住证办了没?”
做笔录的桌上,一个年轻的警察妹子翻看着他的身份证,嘴角撇着似乎有些鄙夷,的确也是,这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胡子拉渣,虽说模样看起来挺沧桑,有些大叔的气质,可这做的事情也太猥琐龌龊了,而且还满身的酒味。
那身份证,自然是后来重新办的,明显抹掉了一些重要信息。否则他这九十多岁的“高龄”,会吓坏很多人的。
“警察同志,我打个电话哈。”炮叔干笑着说。
“做完笔录再打。”警察妹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和那外国人的本事可不小啊,一口气招四个失足妇女,还有没有将国家法律放在眼里了?”
“在眼里,当然在眼里了。警察同志,这是一个误会,我和朋友就是叫个快餐而已。”炮叔一脸无奈地瞅着自己不远处的手机,不过那只手机现在明显不在他控制范围内。
“呵呵,快餐。”警察妹子脸微红,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臭流氓。”
炮叔都快哭了,这流氓就流氓吧,加个臭字算什么?
正在此时,笔录室门被打开,一个年长的警察拿着审讯纸进来说:“小李,那些失足妇女们已经招了,的确是这两个猥琐大叔亲自打电话招嫖的。而且她们一进门,那个外国大叔就一人先给了一万,说服务好的话,还有打赏。呵呵,看不出来,他们两个还够阔绰的。好在他们才刚开始,就被我们堵个正着。”
警察妹子对炮叔投去深深的鄙夷眼神:“呵呵,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真是太龌龊了。你给我老实点儿交代,把笔录做好了。”
炮叔一脸无语,觉得有些心塞。
正在此时,又有一个警察领着光明教皇走了过来,他无奈地说:“小李,陆警官,我这笔录没法做了。这家伙要么满口胡言地乱扯,要么叫嚷着要见他朋友,要不,把他现关起来,醒醒酒再说?”
“别,千万别。”炮叔赶忙着阻止,然后嬉皮笑脸地说,“警察同志们,我请求打个电话,等我朋友来了,再慢慢交代。”
警察妹子刚待拍着桌子不许时,那年长的陆姓警官却皱着眉头说:“小李,他要打电话,就让他打吧。”
“可是陆警官,按照规定……”姓李的警察妹子鼻子皱了起来,有些委屈。
陆警官把她拉到一旁,左顾右盼地低声说:“涉案人员内有个外国人,而且对方出手豪绰,说不定有背景来历。你刚来所里,还太年轻,有些人你别看他怎么样,这背景说不定就深着呢。我们犯不着被人装逼打脸,回头还得赔笑脸。”
“哼,拿着。”警察妹子无奈地把手机丢还给了炮叔,“你要打电话快点打,还有,不准毁坏证据,就是之前你打快餐电话的通话记录。”
“多谢小李妹妹,很快我就能证明自己清白了。”炮叔拿过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笑呵呵地说,“喂,老韩吗?我在华海市,碰到了些事,需要你出面解决。”
韩鸿博电话那头喧嚣地不行,他扯着嗓子说:“经略,这青年大会复赛刚结束,被埃蒙斯他们拉着喝酒呢。对了,玫瑰和黛儿都在,你要不要来玩一玩?”
炮叔当然知道她们都在,但是很明显,他是不会过去自投罗网的。开玩笑,如果他一去,那场面说不定就爆了。
炮叔清了清嗓子,刚待说一下情况时,韩鸿博却急忙说:“不行不行了,埃蒙斯来拉我了,我先挂了啊,有事回头再说。”
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
炮叔一滴冷汗,再拨过去,发现已经是无法接通的状态了。
“老炮儿,老韩怎么说?他多久能过来解决这件事?”光明教皇眉头一挑着问,“你们国家这些底层法律工作者,态度也太恶劣了,我要好好地质问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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