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脸更红了。
秦牧天道:“客卧没收拾,今晚你睡我的房间。”
温白贴着男人温热的肩头,心里小鹿乱撞,期待问,“那你呢。”
“客卧。”秦牧天道,“待会我去收拾。”
温白有些失落,他想说你也可以睡主卧。不过他们还没有结婚,说这种话可能会“吓着”秦牧天,他只能在男人怀里轻轻点头。
“晚安殿下。”秦牧天替他曳好被角,关上灯。
秦牧天的床很大很暖,温白窝在对方常睡的那一侧。
又有点想见他了。
突然想起今日看到电冰箱里各种熟食琳琅满目,不知男人明天想吃什么早餐,温白穿上比自己鞋码大两号的拖鞋,小跑到书房。
书房门严丝合缝的关着。
他在外面敲门,“牧天,你在吗?我进来啦。”
刚打开门的一瞬间,温白和秦牧天同时僵住。
温白整张脸红透,秦牧天的手放在书桌下看不到的地方,一股专属于雄性Alpha浓烈的味道在书房中扩散开来。男人眉头微皱,似在享受,又极力压抑隐忍。
直到他一出现,秦牧天手上速度加快,达到顶点之后重重闷哼一声,味道更加浓郁。
秦牧天额角渗出薄汗,小麦色性感宽阔的胸膛微微起伏,男人抬起黝黑深邃的眼,一言不发地看着温白。
成年人都知道那是在干什么。
温白受秦牧天信息素干扰,双腿直发软快要站不稳了,他忙关上门道,“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温白跑回房间抱紧满是秦牧天信息素的被子,用力闭上眼,可是再怎么样也睡不着了。
秦牧天临时标记了他,可是他同样也能影响到秦牧天。
自己好丢人,太唐突了。
*
第二天温白准备好早餐,秦牧天下楼时似乎昨晚的事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人各自问好之后,温白吃完早餐出门去了学校。
秦牧天这才放下手里的杯子,男人揉了揉额角。
这时埃文发来消息。
“特工查出来了,联邦做人虫实验的事恐怕帝国也有人参与,”埃文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模样,凝重道,“而且参与的人身份不低,消息刚传过来,怎么报?”
秦牧天:“有哪些人知道。”
“就你,我,那个特工和接头的。”
“消息封死,收集好证据。”秦牧天沉声。
埃文非常谨慎,这次终端视频通话走得是军部专线,消息加密封锁,但埃文最终没在视频里说出那人的名字,而是私下单独用密码文发给秦牧天。
秦牧天一看这两个字,似乎并不特别意外。他换上昨天温白熨烫整齐的军服,闻了闻,上面还有专属温白的青竹般清淡的香味。
他必须出趟门。
秦牧天去了皇宫。
*
学期快到期末,校园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学习氛围。比高考的教材练习册试卷还要厚的专业书要啃,温白上完课就打算去读书馆复习,然后再去为秦牧天做下午饭。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学生会主席在图书馆找到了他,赶紧跑了过来小声道,“殿下,殿下!有件事得麻烦您。”
温白疑惑,他抽出无色无香的纸递给她,“什么事?”
学生会主席显然找了温白好久,她一边擦汗一边忙道,“市里的大桥竣工了,我们学校工程学院的教授不是无偿参与设计的吗,临时通知学校里要安排一个学生出席,代表学院发言。”
温白心想,这是工程学院的事,怎么会找到医学院的自己?怎么样也该派个工程学院的学生去吧。
学生会主席双手合十,“殿下,您现在是咱们学校的排面,拜托拜托。”
温白原本身份就惹人注目,迎新晚会上演奏时又火了一把,他点点头,不能让学生会会长难做,只能答应。
市里的这座大桥来历不小,全长一百多公里,桥身主体部分穿山越岭,跨江跨海,倾斜的坡度也是全宇宙之最,历时五年才彻底竣工。
挑战了无数不可能之后,大桥才修建完成。
这项工程的负责人是温业公爵,也就是温白的二叔。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比温掣看起来要胖一些,也更有亲和力。外界对温业的风评向来极好,加上这次跨海大桥竣工,为他赢得不少人望。
学生会主席把学生代表发言稿递给温白时,她道:“稿子已经准备好了,您背下就行。”
温白意识到,其实学校里早就选好了人,只是不知道是二皇叔的意思,还是学校的意思。
竣工大会的现场非常热闹,人山人海的站在街道两侧,手里都举着第三帝国的国旗,当温业一出现,人们不断挥舞着手里的国旗欢迎。
温白拿着三页纸坐在休息室里背,他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已经背得差不多。
这时,一个高大身影逐渐逼近。
温白一抬头,就看到表情不善的凌少谦。
凌少谦轻佻的去触碰温白的后颈腺。
温白慌忙打开他的手,从凌少谦的身前跑到门边。
“你干什么?”温白皱眉。
凌少谦嘴角一弯,他捡起温白的稿纸,“过来,不然这稿子没了,看你待会上台讲什么。”
东西已经在脑子里了,温白一点都没被威胁到,他果断转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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