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死不了人,怎么处理都可以。”
乱收回手耸耸肩,表示自己没什么恶意:“我一个人没把保护你们所有人一起离开,所以我们就先在这里等着药研哥他们过来……嗯,你们三个在这里等着,外面出了点小意外。”
他冲着三人微微一笑,眼中有着威胁:“除非我叫你们,否则绝对不要从山洞里走出去哦。”
“听清楚了吗?”
“是那些怪物又来了吗?”夏目倏地绷紧了身体,“我可以……”
“你出去也做不了什么。”
乱格外的冷静:“只有我们可以,刀剑所化成的付丧神,本身就是为了斩杀溯行军而诞生的。”
他的表情严肃认真,却又突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不要这么紧张呀,这种时候,不应该为我祈祷一下才对吗?你们这么严肃,感觉给我立了什么奇怪的fg似的。”
短刀在乱的手中上下翻飞却始终没有落下,乱甚至有心情给小朋友们表演了个花刀才笑着离开。
消失在夏目等人视野的瞬间,乱的笑容消失了。
“这可麻烦了啊。”
他看着在山洞前的空地上等待自己的太刀和大太刀,嘴角扯出了一个残酷的弧度:“偏偏是我最不擅长对付的刀种。”
刚才是借了背后偷袭的光才能一击就将溯行军给捅死,如今正面对敌,乱可没有什么好心情,他们短刀走的就是奇袭的路线,正面对敌向来是交给其他的同伴。
可这里就只有自己一个。
“那就试试好了,到底是你们死,还是我亡。”
乱握着短刀,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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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月城雪满和太宰治找到夏目他们在的地方时,战斗早已结束,一个人干翻了三把太刀的乱正冲着给他包扎伤口的药研大呼小叫,抱怨对方能不能温柔一点,对女孩子太粗暴的话可是会母胎solo到地狱的。
“你是女孩子吗,嗯?”
药研眼都不眨的给乱的伤口倒上了酒精:“你就不能先和他们迂回一下吗,非要正面碰一碰,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战场人头狗一次收割仨儿吗?”
“我错了嘛。”
乱小心的赔着笑:“我这不是害怕他们冲进去找夏目黑子的麻烦嘛,要知道他们盯上的人也在里面,我要是迂回了,他们直接冲进去,那个人不就瞬间凉凉。”
差点就要凉的鸣坂和人磨了磨牙,决定增长自己练剑的时间。
“好了,你去旁边呆着,我给和人重新包扎一下。”
提着便携医药包的药研走到了鸣坂和人的身边,拆掉了衣服条,给他用绷带处理了伤口,还顺便为自己弟弟的率性之言道歉。面对着自己救命恩人的直率言语,鸣坂和人表示对方说的对,他确实弱。
“看样子我们是来晚了。”
太宰治瞅瞅这个瞅瞅那个,无语的挥了挥手里的太刀:“过来的途中被一群长相奇怪的玩意儿拦住了,杀完了以后掉了这东西,有用吗?没用的话我就扔了哦。”
“等等,扔之前让我看一下是什么。”
博多从太宰治的手里拿过太刀,发现这是打败了检非违使后能够捡到的奖励物品之一,太刀髭切,等带回本丸后让审神者用灵力激活,那个本丸就可以增加一份新的战力。
检非违使打起来不容易,对方掉太刀更是难得。
这个男人,难道就是传说中难得一见的欧皇吗?
被博多认定是欧皇的太宰治正在打哈欠,他围观着药研给鸣坂和人上药,手指轻轻的戳在对方脸上的青紫上,得到了鸣坂一个嫌弃的眼神。
“没想到小弟弟你未来是个大人物呢。”
他唯恐对方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特意给鸣坂和人科普了一番:“不过像你这么小就被盯上的也是少数哦,看样子你确实是个很重要的存在了。”
“可是你看上去真的很普通啊。”
太宰治苦恼:“如果被攻击的是夏目我都可以找到理由,他拥有灵力嘛,万一以后变成了什么掌握着百鬼夜行的大佬,那确实值得在小时候就扼杀于摇篮之间。”
“可你呢?”
“和人哥打游戏很厉害。”黑子哲也丝毫不惧太宰治那略带变态的眼神,护住了冰帝小学男神的尊严,“超级强。”
“游戏啊……”
太宰治沉思,他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这个小学生最后成了世界电竞之王:“哦?说不定是真的哦,比如说引领了世界电竞潮流之类,听上去还有几分王道的感觉。”
“不要听他瞎扯。”
雪满拽了下太宰治的后衣领,这让个惹祸精到旁边站着:“一本正经的胡诌八扯就是太宰的特长,你们要是真的信了,就掉进他挖的陷阱了。”
博多看没有人关注自己,默默的用外套把太刀髭切给裹了起来,你说好好的一把欧皇刀,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了好吧。
“既然大家都平安无事,那我们就回家吧。”
月城雪满掏出了手机,给夏目和鸣坂的班主任打了电话,简单的将事件概括为黑子不小心摔到了山沟里,夏目和鸣坂去找也掉了下去,一直到现在才被找到。
莫名其妙就成了掉沟三兄弟的小朋友们不敢高声语,装作雪满说的是事实。
这一天对于夏目来说格外的漫长,几次处在死亡的威胁下,让他愈发的认清了,就算是和平社会也照样有着他躲不开的危机,于是他拜托百目鬼静给他的训练增大了强度,每个周末都是活力满满的去日暮神社,然后在傍晚的时候,累得像是一只睁不开眼的小狗,被对方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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