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花:撸起袖子就是干!
发完后,审神者自己都觉得,战国走一遭,她一个青春期美少女生生被被那个年代武士们的粗犷画风给传染了,说话不觉都男性化了许多。
于是,正打算发点温婉柔和的话给竹马挽回些形象,忽然就再度收到回复——
楠雄:我也撸起了袖子,准备干。
审神者顿时惊悚了:我高贵冷艳的竹马今天画风有点不对。
彷徨海那边传消息,说冬木市的圣杯战争终止,从者全部回收,自己完全不用担心追兵,可以放心的离开本丸的地界了。
于是,舒心的审神者准备收拾收拾,回去自己京都的家看看。
好久没见到游了,只能打电话发邮件,看她的动态都被“寂寞”“无聊”“想妹妹”三种状态占领了,连带她那帮“后宫”的互动都是一片安慰和“希望妹妹早日康复”,看得爱花又心疼又温暖。
世上只有姐姐好,有游这么个长姐,哥哥姐姐一步到位,真好。
于是,审神者决定尽一回当妹妹的责任,为长姐选个好礼物,是以后做嫁妆都拿得出手的那种。
然而,等爱花回到京都家中,才发现,自己好像晚了一步。
家中空荡荡,客厅的餐桌上留着游的纸条,上书:【爱花,我和堀前辈去巡回演了,回来再见面时,我应该就已经搞定他了,勿念。鹿岛游留。】
世上只有姐姐好……个头啦,两个多月未见的小妹妹复健归来,居然都能干脆抛下转而跑出去会男人,我真看错你了!
孤家寡人的审神者默默给自己做炒饭糊弄一餐,然后早早上楼回屋,开了台灯开始学习,79的偏差值她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已经两个月没碰课本了,要在一周内补回全部高中的知识,她还要费点心思。
家中无人,安静地只有石英钟的响动,笔尖沙沙做题,期间,爱花抬头看了眼对面,隔壁齐木家的灯一直暗着,这一家人也不知去哪了。
今天周五,明天双休,可能一家出去玩了。
于是,不再多想。
等一本子数学题练的差不多了,爱花从书桌里再抬眼,已经是半夜一点了。
四下静悄悄,这么个点,街道上连车都几乎不出没了,路灯孤零零地吸引着过往的飞虫,住宅区一片静谧。
推开窗户,爱花看过周围,忽然心里涌起一点寂寥感。
假如在本丸,这个点,守夜的那位刀剑男士若发现自己房间的灯亮着,那就该扣门请安,提醒自己早点睡觉,或者询问需不需要为自己准备点宵夜;
平日在家的话,偶尔熬夜做作业,对面的楠雄会忽然开窗,心电感应聊两句,偶尔料到两人喜欢的漫画剧情,还能兴奋到忘记疲惫;
游的话,半夜背台本与挫折时,也会偷偷溜到自己房间看看自己睡了没,没睡就抓现成的来帮忙对台词,完事姐妹俩一块倒床就睡,完全不讲究……
这才两个月呢,世界怎么变得那么快——
大半夜,月色依稀,四下无人,特别适合感时伤怀,缅怀往昔辉煌岁月。
然而,审神者还没伤感过五分钟,忽然,鹿岛家的大门传来指纹锁开启的欢迎声,智能家居系统一路亮灯报欢迎词,爱花奔出方门,就看到自己本该在巡回演的长姐裹着毛领大衣站在衣帽架那摘围巾,看见自己,游挥挥手,道:“哟,爱花,好久不见,你都已经到家了啊。”
“……姐,你不是在巡回演?”爱花看着长姐的脸,一段时间不见,对方脸上多了些红色的小细纹,似乎是去过极寒之地。
“哎呀,极地巡回一圈,挨不住那冻,我就先回来了,喏,礼物,拿好啊。”递过来一个大纸盒,搓胳膊的舞台演员直奔浴室泡澡去了。
爱花坐在沙发上拆礼盒,忽然又听到门铃声,打开监控眼,发现带着眼镜的竹马就站在门口。
“礼物。”
拎着某家点心屋的蛋糕组礼盒,面无表情的竹马冲着电子眼招手:“开门。”
“你怎么在这?”爱花开门时还惊讶了好久。
然后就听竹马道:“我无处不在。”
哦对,你是超能力者,是世界之bug,想瞬移去哪都不是问题。
看着蛋糕组里的芝士蛋糕和红丝绒蛋糕,审神者食指大动,顿将半夜吃甜胖三斤的可怕条例给抛在脑后了,就在这时,屋顶上传来一声巨响。
“谁啊?拆房子呢?”鹿岛游套着宽松的浴袍,顶着毛巾边擦水珠边探头看屋顶,“不出声我就喊保安了啊。”
结果,两个脑袋慢慢从楼梯拐角探出来,盯着一头乱毛的一期一振和鹤丸国永小心翼翼道:“不是小偷是我们……多有打扰,还望赎罪。”
鹿岛游先是愣了两秒,然后一指付丧神道:“啊!当年私闯我妹妹房间的两个家伙,你们怎么还来!”
鹤丸国永一秒澄清:“我是打算静悄悄来的,可这个家伙拖着我,导致传送失败,我俩掉在屋顶上。”
一期一振单手点着胸口,诚恳道:“对不起,下次我也会一个人静悄悄的来,尽量不打扰别人的。”
鹿岛游登时怒发冲冠,一指俩付丧神,呵斥道:“你们还打算有下次?!”
入侵自己未成年的小妹妹的卧房,图谋不轨还打算当惯犯了呢!不能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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