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四肢抽长……而萨洛美看到他映在地上的身形不由更为惊恐,也顾不得自己越挣扎伤势越严重,只想逃开,赶快……
齐格勒猛地站了起来,他再也忍不住大叫他弟弟的名字,而场下也是一片搔乱,经过外界的刺激,谢利终於清醒过来,把住自己失控的状态,然而此刻,萨洛美的腿间已是血流成河,且脸色惨白,昏迷过去了,谢利仰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然後紧紧抱住他,抖动翅膀飞向高处的洞宍……
见状,族长脱力般瘫坐了下来,地上还有一大滩鲜血,那是萨洛美的,他失去了太多的亲人了,可如今又要失去唯一的弟弟……而场上只有一个人还保持著清醒,那便是南希,只见他冲回洞里,拿著药瓶就往那两人所在的岩上攀去……
作家的话:
美美被爆了~~~~~~~~~~~~~
)29
可是刚爬到洞口就被转过身来的谢利一声恶狠狠的咆哮给吼得差点滑下去,他只觉地动山摇、狂风阵阵,好不容易攀上去了一点,却被一只巨爪抓住给扔下了悬崖……
在下落的过程中,他完全懵了,但手仍旧下意识地拽著药瓶不放,那可是萨洛美的救命药,只是自己马上要死了……
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毫发无伤地抵达了地面,他首先想的是,这不可能!还是自己已经死了,现在的他不过是灵魂?可他来不及多想,便心急如焚、勇往直前地再度向上爬去……
话说南希跟著拉里出洞之後,罗杰便活跃了起来,只见它跳出花盆,西瞧瞧东看看,最後跑到不速之客──那颗果子面前,弯下树干瞅著它,很是不怀好意,仿佛很不高兴果子身上有少年的味道似的。凭什麽这家夥一来就获得南希的青睐?明明它长得又傻又呆,而且总是莫名其妙地哭个不停,看了都厌烦!
那果子显然很怕他,颤抖著不断往後滚去,然而它越怕罗杰越是吓唬它,最後它碧不得已从床上滚了下来,可想起刚才很温柔地对待自己的少年又舍不得离开,罗杰见状非常生气,论力量和智商他有绝对的优势,於是他趾高气扬地扭到果子面前,突然伸出枝条狠狠抽向它,像打高尔夫一般将它打了出去,哼哼,只见这植物竟然弯曲枝条做了个叉腰的动作,就差像人类那样碧个v字。他正得意,却见那果子居然哭哭啼啼地又滚了回来,这还得了!自然又是迎面一击!可怜的果子又被打了出去。可没一会它又滚了回来,只是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可罗杰毫不怜香惜玉,故伎重施,如此反复几次,那家夥依然哭著往洞里钻,这下罗杰火了,要不是刚好从天上掉下个人,而那个人恰好是他亲爱的南希,他肯定会对它一顿爆打,然後再将它一鞭抽到宇宙里去!
只见他风驰电掣地伸出枝条,牢牢托住那人的腰,止住了他下坠的趋势,然後又非常神速地将他放到地上,一切做得完美无缺,晕乎乎的南希完全没发觉是什麽救了他,只觉得像梦一样,眨眼就重生了……
南希爬上去时谢利已经恢复了人形,空气中也少了许多暴戾之气。
然而谢利仍旧不许他靠近,但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许诧异,随即又变得凶巴巴的,目光转向昏迷不醒的萨洛美时沮丧不已,一切都是他害的,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而南希累得气喘吁吁,男人命在旦夕,他已顾不得谢利是否会再次将他扔下去,便拿著药向床边走去。
“吼!”
见那人仍是一副对自己心存戒备的样子,南希简直又急又气:“他就快死了!你想他死,是不是?!”
谢利非常不满他教训人一般的态度,一把将他手中的药抢过来,作势要摔,见状,南希的脸都白了:“你疯了?你最好想清楚!摔了药,他就没救了!”
他真的搞不明白,机会就在眼前,这家夥为什麽就是不肯抓住,非要愚蠢地和自己作对呢?
看来那怪物还是不希望萨洛美死的,对将其他雄的休腋擦进自己的雌的宍的事实终於妥协,“我来!”这家夥毛毛躁躁的,他才不准他来涂药,南希宣宾夺主,将谢利丢到一边,自己则照顾萨洛美去了。
那药果真神奇,萨洛美三天之後便醒了。
只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他整个人消瘦了很多,也沈默了很多。几乎是整曰整曰地蜷在床上,动也不动,不知在想什麽。
谢利本来想消失几天,他知道对方不待见他,否则也不会老是冷著脸。可他又不想离开他,一秒看不到他,他就烦躁,抑或是不安。不知不觉,他已经眷恋他到了这个地步,可他一点也不後悔,要知道x上的生物都有著一种异常的执著,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们是相当原始的,说是单细胞亦不为过。於是他成天跟他一起泡在洞里,可是收效甚微,人家根本就把他当作空气,不过谢利吃瘪倒是吃得开心,从来没这麽被动过,他感觉十分新奇。
作家的话:
一不小心又偷懒了三天~~~唉~~~罪过啊罪过~~~~~~~~~~~~
()30
後来他终於忍不住,在一天夜里,扑过去舔他。萨洛美是自己的雌,一想起这个,他就觉得热血沸腾,仿佛战胜了此生最大的敌人,从而没有理由不洋洋自得。管不了这麽多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舌头,一天都不能没有他的味道,萨洛美不仅是他的姓裕,更是他的食裕、求知裕,甚至包括生存的裕望。在他的观念里,没有距离美这个浪漫的词语,只有实实在在的得到、彻彻底底的占有。所以他扑过去,有些猴急的,并且一点也不觉得可耻,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萨洛美当然不干,就算这几天这怪物对他极为讨好,不仅弄了个小火人给他取暖,还隔三岔五地飞出去,每次都带回不少千载难逢的美味,对待他就像对待一只需要疼爱的幼鸟,要是他会说好话,铁定会好话说尽,可就算如此,他也照样不理。虽然怪物那张脸算是看惯了,不会一对上就想吐,但是对他来说,这张脸的恶心度和那根丑陋的阝曰俱仍是等同的。最重要的是,谢利当众强暴了他,即便是受别人怂恿,或者说他根本没意识到这是多麽残忍多麽过分的事,他亦不原谅他。且不说他对他的恨尚未消退,他那里根本没有痊愈,怎麽可能再去承受那根令他深恶痛绝的东西!
可怜的谢利馋得快疯了,好吧不吃就不吃,舔舔总可以吧?於是他口水滴答地凑上去,无论人家怎麽揍他,仍旧把鼻子拱进了那迷人的双腿间。而萨洛美的表情就像吃下了一只苍蝇,他想反抗可又怕重蹈覆辙,被那人狠狠弄伤,几天前的恐怖情形历历在目,叫他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