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婆娑,被风吹得飒飒作响。
江小舟看着地面湿润的土壤,抱歉地说:“我还是第一次种树……”
他看着比他高了两个头的青木族,对方的眼睛也是绿色的,像宝石一样。
对方只是看着他,什么话都不说,也让江小舟觉得自己能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舟大人。”绥绥已经过来了,她站在青木族旁边,轻叹着说:“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里总觉得很舒服。”
“我也这样觉着。”江小舟表示赞同。
今晚的训练准时开始了。
绥绥被暴打了一顿,觉得自己进步良多,收获不少,呲牙咧嘴地回去了。
江小舟送她出去,外面的青木族又在发光,盈盈地现在地上。
绥绥愣了一会,缓缓说:“让我在这里待一会可以吗,舟大人?”
江小舟点头,没再管她,回房间去了。
房间内,南方十三正等着他,犹豫地开口道:“舟,你可以继续陪我们训练吗?就像地宫时那样。”
他这话问得有些胆怯,正如他之前所揣测的那样,江小舟这么强大的存在,无论在哪里,一定会吸引很多人。
说实话,江小舟在奴隶市场将他们带回来,悉心照顾,已经让南方十三非常感动了。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会像以前那样吗……
江小舟开口打断他的疑虑:“当然可以!”
南方十三登时定住了,尽管他猜测江小舟也许会同意,但没想到他同意得这么坚决,简直是在让他放心一样。
南方十三心里涌起一阵暖流,让他四肢都热了起来。却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出来,只能走到江小舟面前,跳上去用头蹭了蹭江小舟的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江小舟感受到他毛绒绒下面的体温,还有那种特殊地令人舒适的气息,微微眯起了眼睛。
舒服……
于是在结束绥绥的训练后,江小舟继续对两只隐猫族进行训练,比起南方十三,南方十七更擅长通过观察得到经验。
南方十三和绥绥有点像,都是喜欢蒙头猛打,但在战斗之中,经验固然重要,总结和改变也很重要。
训练结束之后,两只小黑球便睡着了,江小舟一手一个撸毛,脑子里随意地考虑着之后的计划,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江小舟还有点懵。
这两只小黑球怎么回事?!
他昨天可是一点都没有睡觉的打算,只是猫在床上,他去撸了撸猫,然后不知不觉就躺下了。
但是这样确实很舒服,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一振,他觉得自己的状态都比以前好多了。
江小舟睁开眼,南方十七也迷迷糊糊地随之站了起来,冲他咕噜咕噜叫了一声。
回过神之后,南方十七有些羞涩地跳下床了。
昨天他睡着之后,不知不觉就蹭到江小舟的枕头边了,他觉得那里让他很安心,想起来真不好意思。
南方十三起的更晚,江小舟简单洗漱之后,揣着南方十七出门,开始了一天的行程。
早上先给青木族浇水,每天只需要一次,不能多浇。然后去后殿监督奴隶们训练,他把这是交给了马二五,马二五跑得很快,做事也利落,虽然过于心软善良,但江小舟要求他必须严格要求这些奴隶,希望马二五可以从中得到一些改变。
下午就在侍卫长的陪同下逛市场,买一些合适的奴隶,当他又一次掏出大魔石的时候,侍卫长终于开始注意到这件事。
舟大人哪里来的钱?
他确信之前舟大人是没有钱的,但忽然之间,他就有了可以肆无忌惮购买奴隶的大魔石。上一次也是,但当时侍卫长没想到这一层。
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烛大人的侍妾去找舟大人开始……
那、那就是……
烛大人仔细琢磨了一下,越想越深,发自内心地开始心疼烛大人。
晚上回去之后,江小舟便开始训练绥绥和南方十三。当他发现绥绥与南方十三的问题之后,便会有意让他们与南方十七战斗。
南方十七那种精确而冷静的战斗方式刚好克制他们,不论是南方十三还是绥绥,面对十七的时候,都感受到了憋屈和痛苦,力量无处宣泄,被对方完全把握住了节奏。
这种痛苦正是他们缺陷的体现,解决这种痛苦,他们就会获得成长。
但南方十七也并没有那么强大。通过观摩和总结得到的经验和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所以江小舟让他参与更多的战斗,将理论尽可能运用于实践。
就这样过去了大概三天的时间,晚上的训练结束之后,绥绥对江小舟说:“明天的比赛我会上场。”
江小舟皱了皱眉。
她当初可是被穿了个洞啊。
虽然那个洞,是经过他的指导穿过去的。
绥绥感受到他的关心,颇有些娇俏地笑了一笑:“事实上,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伤口愈合得很快,明天应该没问题。”
她顿了顿,试探地问:“你明天会来看我的比赛吗?”
“当然。”江小舟心想,我也得验收一下成果,不能让你的钱白花。
第二天,惯例的工作结束之后,江小舟久违地来到了前殿广场,和烛大人一起观摩美人们之间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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