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也是罪有应得,他家里人前几天来堵过门,最后协商我去求情了一下,才判这个结果。”
赵金和老妇人的家里人都来堵过门,老妇人的家里人听说要赔偿损失,立马吓走了,据说老妇人也已经被休弃,这个结果也是令人唏嘘,老妇人只判了一年半。
赵金的家人本来很是蛮横威胁,那几天他伯父天天晚上歇在他家,柳哥儿和薛文氏则去了大伯父家,薛昀笙和大伯父就怕赵金家报复。
后来薛昀笙报了官之后,赵金家人收敛了,知道他后台掰不倒,才来负荆请罪,各种赔礼道歉,薛昀笙觉得五六年惩罚也够了,毕竟是犯罪未遂,要人命他也做不出来。
“你太心软了。”郑新朝摇摇头,略微不赞同这个结果。
薛昀笙笑着说,“这个结果已经很严重了,犯罪未遂,要人命也过了。”
“好,你说的有理。”郑新朝耸耸肩,一筷子夹走了好大一块毛肚,“你知道吗,熊少爷连同熊大人被陛下责罚丢了官。”
“熊大人?”薛昀笙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和这些人有关系,不过这个姓有些耳熟。
“你忘了,就那铺子,原本还狐假虎威仗着家世威胁你那个。”
“哦,原来是他啊。”薛昀笙恍然大悟,“不过怎么得罪了陛下?”
皇帝那么遥远,怎么回受到陛下责罚。
“听说是因为那熊少爷狐假虎威惹到了微服出巡的陛下,具体怎么回事无人可知,反正目前已经被驱逐出了京都,你那小铺子也不会敢有人报复,不过你拜了孙夫子为老师,在朝中不少人那里也挂了号,也无人敢欺辱你。”郑新朝一边嗦着薛昀笙拿木薯粉做出来的木薯粉丝,一边说道。
“这是好事。”薛昀笙也不纠结,也没有兴趣知道那熊天熊地的少年是如何惹到的高高在上的皇帝的。
“你知道周侍郎吗。”薛昀笙想起一茬问道。
周侍郎?薛昀笙回想了一下,“你是说礼部侍郎周侍郎?我知道一点点。”
薛昀笙点点头,郑新朝问道,“你要知道什么?我记着他好像并不是孙夫子的学生。”
“想知道一点点他的人生经历,听说挺波折,夫子说此人见识不错。”薛昀笙小小的撒了一个谎。
“他?见识不错?不过确实听说还好,不过得孙夫子如此赞誉,有些夸张。”郑新朝摇摇头,“此人迂腐陈旧,而且有些薄情。”
“怎么说?”
“此人为官,没有太突出也无大过错,中规中矩,只是家里后宅有些……这其实在我们这个圈子是人尽皆知,现在的侍郎主君是填房,先主君有一子,是个哥儿,据说日子不好过。而侍郎又是薄情之人,任由在后宅磋磨。”
《$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DESC
☆、坎坷
“如此坎坷凄惨?”薛昀笙有些皱眉。
“这些是小道消息,明面上那先侍君的孩子被传的顽劣不堪,不敬主君,不孝父亲。而现在那主君在外的美名却是对先主君的孩子极好,却不被那孩子接受,美名流传,据说前段时间侍郎大人为那孩子请了一个教养嬷嬷,结果那孩子死活不同意,还闹出些事情。哎,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郑新朝拍了拍脑袋,怎么说着说着就说道侍郎后宅去了。
两个爷们谈论别人后宅之事,也是够了。
“此人履历也并无出彩的地方,不知孙夫子为何会让你问他,也不过是熬资历熬上来,并无做过什么大事情。”
“可能是我听错了人,也许老师说的其他人。”薛昀笙想了想,故作思索的表情。
“也许吧,算了不谈这些,吃菜吃菜。”
薛昀笙点点头,再下了一些蔬菜。
这顿饭郑新朝吃的是心满意足,薛昀笙则有些思考。
章珩琰这些日子不得空,也就没有去逗弄薛昀笙。
三皇子那边被那将军堵住,不让出不让进的,眼看就要断了粮食,而将军府内也人心惶惶。
真是可怜的紧,章珩琰看着暗卫报的消息,都能美滋滋的看着乐呵极了。
“赵公公,三皇兄可真可怜,你说太妃知道得多心疼。”
“三王爷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太妃娘娘知道后,一定也会秉公处理此事。”
“啧啧,也确实,毕竟太妃对三皇兄可是严母,对朕可是慈母典范。”章珩琰摸摸下巴,讽刺道。
“朕和丞相那日说,他派人和明威将军接洽,现在朕只要表现出站在三皇兄这边,三皇兄的日子就更不好过。”章珩琰捏捏玩偶,“不过,这种事情发生了,朕和皇兄可是兄弟,怎么可能不站在皇兄这边。”
他让太傅派去的人已经到了王爷府,传了圣旨明威将军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不过在他派人来之前,听说明威将军已经去恐吓过三皇兄了,据说明威将军虽然不敢明着来,却敢暗着来。
三皇兄最宠爱的宠妾,不就在三皇兄府被逃窜而来的匪徒给杀害了么,和将军之女死相一样凄惨无比。
只不过三皇兄那宠妾,就没有了明威将军之女的殊荣,只是草草用铺盖卷了扔到了乱坟岗,连一副棺材都没有,而经过此事,明威将军深感失责,对此也让堂堂王爷遇袭而感到抱歉,做主让手下亲自护住三王爷,避免再出现这种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