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冀望下意识想到的答案。
钟叙此时也有些期待烈酒洛丹伦,要知道从前不管是他现在的这具身体还是穿越后终虚之的那具身体,都是不能喝酒的体质,几乎就是一沾就醉。
他都纳闷了,蓝星钟叙的身体不能喝酒就算了,怎么着体质还能跟着他穿越,终虚之的身体竟也不能喝。
其实说来,他还挺喜欢酒的味道的,但也因为体质问题,一直以来他就只能眼馋了。
但现在不一样啦。
钟叙觉得自己现在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神经方面的情况,那都是不可同日而论,现在他,钟叙觉得应该能千杯不醉了吧。
只要不是一沾就醉,钟叙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解馋了。
很快,霍利霍尔就把他们要的所罗门给调好了,两杯如血般红色的酒液之中,有着如同星辰般的点点银光,微微转动就像一条银河被融入了这红色的酒液之中,格外的漂亮。
“酒很烈,喝不了可别勉强。”
听着霍利霍尔的提示声,钟叙端起酒杯小小的抿了口,复杂且刺激的醇香酒味在舌尖炸裂开来,一瞬间让钟叙都有些头皮发麻。
他眼睛发亮的看着杯中酒,转着酒杯再次喝了一大口。
钟叙微微闭起眼感受着酒液滑过舌尖的滋味,只一瞬间,他就爱上了这杯酒所给他带来的感官。
原来喝酒是这样的滋味吗?微微麻痹的大脑缓慢攀升的眩晕感,对钟叙来说都格外新鲜。
从前他喝完酒,什么都没来得及感受就直接睡着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清晰地品味着酒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眼睛微眯,钟叙粉红的舌尖在唇边舔了下。
他是真的有些喜欢这酒的滋味了。
冀望端着酒杯轻抿,注意力全放在钟叙身上,看着钟叙只是微微有些脸红时,他松了口气,又看着钟叙盯着酒杯欣喜地舔嘴唇的模样,冀望这一瞬间一丝出神。
钟叙的模样在这时候变成了终虚之的样子,从前终虚之看他们喝酒自己不能喝时,也这么一副嘴馋得不行的样子,当时终虚之那从嘴里伸出的粉嫩舌尖,比起他手中的酒更要让他迷醉。
今天这一幕也是如此,大口地喝掉手中的大半杯红色酒液,冀望却并不觉得酒液能解自己的口渴。
眼看着钟叙喝完一杯还想再叫一杯,冀望并无奈地把他拦住。
“今天可不是来喝酒的。”
钟叙这才想起正事来,有些可惜的看着自己面前已经空了的酒杯,然后才不舍的点点头。
在他们喝着酒时,这家酒吧里也陆陆续续地来了许多人,直到晚上九点多,门口处才出现了小超市的那个青年的身影。
“哥!”
青年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们两个坐在吧台前,他顿了顿,然后才迈步朝他们走来,青年先跟吧台后面的霍利霍尔打了声招呼。
“德文?你今天怎么过来了?”霍利霍尔看到自己弟弟出现时似乎也有些惊讶。
德文霍尔抬手指了指坐在吧台前的钟叙跟冀望两人,边说:“跟朋友约好的。”
“原来两位是德文的朋友?应该早说的,今晚的酒作为他大哥的我请了,不用客气。”霍利霍尔放下手中的擦巾走过来笑着说。
“啊,我们想去里间可以吗?”德文霍尔问。
“行,钥匙在这,你自己去开门吧。”霍利霍尔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金属钥匙递给德文霍尔说。
之后钟叙跟冀望就跟着德文霍尔一起来到了这家酒吧的里间,说是里间,其实也是更小型的酒吧,房间里也有着吧台。
一进入里间后,德文霍尔就反锁了房门,然后转头看着钟叙他们两个。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找过我,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
开门见山,德文霍尔把翻腾在他心里一白天的疑问直接问了出来。
而这时钟叙也接收到了冀望的眼神提示,然后他才转头对德文霍尔说道。
“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我们也不可能告诉你,至于其他,你放心,我们跟那些带走凯特的人不是一伙的,我们只需要得到想要的回答,然后你从前的日子是怎么样,你今后的日子还会是怎么样。”
德文霍尔像是在判断钟叙说的话值不值得相信,半晌都没有再开口。
钟叙跟冀望都十分有耐心,没有催促他。
“好吧,你们想问什么我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们,不知道的就没办法了。”最后德文霍尔妥协。
钟叙看向冀望,眼里有着询问。
在德文霍尔沉默时冀望也在里间里来回踱步,走了一圈后才在德文霍尔面前停下,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在问你问题前,我想你是不是该把你这里间墙壁里的东西给我停下为好?或者我们换个位置再来讨论问题?”
德文霍尔在听到冀望的话时脸色就是一变,然后就见他故作镇定地开口。
“墙壁里的东西?墙壁里能有什么?”
“是啊,墙壁里能有什么呢?”
钟叙这时已经走到了墙边,然后就见他整个人变成了透明状,然后脑袋直接插入墙壁里看了起来。
德文霍尔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
钟叙把脑袋抽回来时,脸上是一副惊吓到的表情:“声波武器啊?特殊频段的声波能够无声无息地把人弄死的啊,原来你是想在这房间里解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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