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追兵全部朝中国来了?我被上十轮酷刑坚持不承认自己认识恶魔蜘蛛,我道德就升华了?立地成耶稣?”
“恩……”
“再见。”一点诚意都没有。于明挂电话,西蒙这边太危险了,自己暂时碰不了。让于明意外的是。西蒙没有再来电话劝说,到了傍晚。于明好奇心起。犯贱的回拨了电话,却被告知电话号码不存在。查询这个号码,发现是俄罗斯境内的号码。
……
独孤洋的事了,叶战也从西北回来了,这一趟算是白跑了。本来打算在西北玩几天,但是接到姬动电话。所以赶了回来。姬动给叶战电话的原因是,花琴被释放了。花琴母亲的团伙已经宣判,花大姐和花琴的爱人全部被判处死刑,经过调查。法院认为花琴对其母亲犯罪并不清楚,加之检察官和花琴母亲的条件,最终花琴在过年前被释放。花琴母亲已经和花琴交代清楚,她告诉花琴,叶战是好人,一定要听她的话。花琴的爱人在临刑前也郑重嘱咐花琴,他们都担心花琴过于纯真,又担心花琴会为他们的死所累,叶战答应照顾花琴,他们自然是说尽了叶战的好话。
距离a市城区三十公里位置,是a市的看守所,花琴一直被拘押在这里。魏延带上文件和叶战、于明一起去了看守所。于明是自愿去的,他对花琴还保留一定的意见,人心隔肚皮,将花琴爱人送上刑场的是自己、李复和叶战三人。以小人之心来说,如果谁把曼迪送上刑场,于明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当然,于明不会灌输花琴这种观念,纯洁挺好,挺好。
于明和花琴谈了谈就知道自己多心了,花琴是个很乖很乖,又没有自己主见的女孩。她完全听从花大姐和她爱人的话,于明丧失的猜想,如果叶战将她带回去,要求她性交服务,她也不会拒绝。于明看叶战和花琴打手语,这丫的是在玩萝莉养成计划吗?
叶战偏头道:“我准备带她去德国检查一下。”
于明回答:“检查个屁,她三年之内离开a市都要经过同意,你怎么办护照?”
叶战鄙视:“我们需要护照?”
魏延咳嗽一声:“别当我不存在。行了吗?行了就办手续吧。我交代一句,花琴现在是缓刑期间,三年。你们不要乱搞。”
“知道了。”叶战道:“快去办手续。”
手续办完,花琴换了一套衣服,一股小清新的萝莉味道扑面而来,害羞低头的样子和之间杀气腾腾的模样有天壤质别。魏延和看守所所长握手告辞时候说:“老马,回头兄弟结婚后老婆如果粗野,我就送你这里来管教管教。”
老马握手回答:“你老婆要是粗野,来这里的人就是你。”
“死乌鸦嘴。”魏延呸了几声,四人上了魏延的车。
开车聊天,叶战很耐心在后座当翻译,询问花琴需要的东西。这时候对讲机响起:“发现饿狼。”
“饿狼?”魏延愣了半响:“我靠,这时候来饿狼?于明,你个王八蛋。”说罢,一踩油门挂挡,汽车速度飙升,魏延再挂上警笛,一路呼啸。
于明被骂的莫名其妙:“什么啊?”
魏延道:“你丫的不是说,白筱珊可能在特定的日子来拜祭太子吗?今天算特定日子吗?”
“啊,饿狼是白筱珊?白筱珊出现了?”于明惊讶。虽然白筱珊会来,但是白筱珊来被警方发现,这……于明急道:“假的,假的。”太子墓地距离看守所只有十八公里。
“假的?”
“真的了。”于明着急,但是口齿没乱:“白筱珊有可能来,但是绝对想过警方会有埋伏。警方不可能一直有埋伏,最多是留值班人员,或者是让墓地的兼职。为了试探警方,雇佣一女人站立在太子墓前,然后监听警方和刑侦一队的频道,白筱珊会第一时间发现有埋伏。现在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你们埋伏在墓地的探员很可能已经壮烈。第二个可能,白筱珊已经警觉,不会再来了。你们有病啊,就算看见目标也不要拿对讲机喊啊,你用手机发短信都可以是不是?”
魏延心惊,但侥幸道:“也许还有第三个可能,白筱珊愧疚,直接去上坟。”
“人家在巴黎,一直躲在安全屋,月亮都舍不得出来晒。不仅警察在找她,布谷鸟也在找她。她现在就这么大胆的出现在墓地?她脑袋进水吗?”于明突然醒悟:“不好,白筱珊不确定太子是不是自己父亲,于是派人来试探是不是警方故意布置的陷阱。如果是这样,白筱珊本人根本就没在中国。”
魏延汗颜道:“我们在公墓那安排了人,一组两人,一天八小时,都是警察学校的实习生。”
“等等,你们说饿狼,白筱珊肯定听不明白。”于明拿起对讲机,卷着舌头按下道:“已经抓捕饿狼,已经成功抓捕饿狼。”
魏延接口:“袋鼠保持安静,重复,袋鼠保持安静。”
刑侦一队内,姬动听见实习生用警方公用网络发出警报,言语中还带有激动和兴奋,他脑海一片空白。他理解实习生们,六个人伪装成工作人员,轮班看守一大片墓地,没有网络,没有姑娘,只有墓地,而且还要随时保持警惕。这时候看见有个姑娘出现在太子墓前,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针兴奋剂。
姬动拿起对讲机,许久不知道说什么,他也猜测到刑侦一队的对讲机专用警用频道被窃听,这对一些人来说,根本就不是难事。在欧美一些国家中,有丰富经验的罪犯都会将警方频道开启。911调度警车,巡逻警车的位置,他们全部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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