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啊,太可爱了!”
萧逸猜到她喜欢,没想到这么激动,“喜欢就好,这个本子你可以随时拿着,本子也不会皱起来,而且封面的套可以取下来。”
他没说的是,只是刺绣的套就画了今年所有的压岁钱,每一针都是手工绣的,图式他自己画的。
阮笑笑抱着本子在地毯上滚了一圈,眼睛笑的弯了起来,梨涡深深,“太喜欢了,好喜欢好喜欢!”
她有点强迫症,不喜欢本子卷边,也不喜欢本子脏一点点,有时候甚至脏了就没办法继续忍受着用,小癖好太多,本子都是一摞一摞地买,虽然丑点,但是好用,没想到今天有了又好用又高颜值的本子。
章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干女儿在地上像个小疯子似的打滚,儿子做一边不止没阻止,还笑。
“笑笑,快起来,地上多脏,就是地毯也脏啊。”
阮笑笑听话地坐起来,把本子抱在怀里,“干妈,你尝那个糯米饼了吗?我做的哦!”
阮笑笑特意买了芋头,做了芋泥糯米饼,虽然粗糙一些,但是家里人都说好吃,所以今天特意做了一盒带来。
章雯放下水果说,“吃了,好吃,你萧叔叔刚才回来取东西,吃了一个也觉得好吃。”
热乎乎的糯米饼,里面是甜甜的芋泥馅儿,像极了笑起来可爱的小姑娘,软糯可口。
萧逸皱着眉起身,连送礼物带哄人,自己没吃到呢。
阮笑笑才想起来,坏了,没给小饲养员拿,和章雯说了句下楼,追着就出去了。
留下一个人坐着的章雯,怎么都跑了?
自从阮青河和张引娣确立关系,能够正大光明接送她上下班,周末带她到店里一起坐坐,天气好就趁着她不忙的时候关店一起出去玩。
阮笑笑作为全程助攻第一人,深藏功与名,因为她开始关注自己培养一门兴趣爱好的事。
沈月遥看着坐在面前的小女孩,不再是那个好欺负的小胖团,长成了苗条的少女,缓缓开口,“你说,想学什么?”
“没想好啊,安安在学钢琴,我不喜欢,玲玲的舞蹈我也不喜欢遥遥,你说我学个什么呢?”
沈月遥把苹果削皮,递给她啃,“你画画和书法不都是兴趣爱好吗?”
阮笑笑啃着脆脆的苹果,边嚼边说,“不算啊,还想学个好玩的。”
好玩的?沈月遥怎么想也不知道什么是好玩的。
阮笑笑吃着苹果,靠在椅背上思考,母女二人就这么发呆坐着。
阮文山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俩人都在走神,脱了外套,坐在床边,“这是怎么了,和爸爸说。”
听阮笑笑说完,阮文山就想了个主意,“等有空带你去百货大楼走一走,乐器也可以看看,你喜欢就学一个,再要不就学个什么手艺的,我看还有刺绣的呢。”
沈月遥知道自己闺女的水平,嗤笑道,“得了吧,别提刺绣了,针扎一下,你都得比她先哭了。”
阮笑笑看着自己白嫩嫩的手指,摇头说不行,“有没有不累的?就好玩的。”
阮文山见时间不早,就让她先回去,自己给她想。
沈月遥铺好被子,戳戳旁边人的肚子,“哎,想出来了吗?给你闺女学个什么?”
阮文山胳膊往后枕在脑袋下面,“没啊,明天再说,要不问问岳父岳母去。”
“那我爸就会说,学历史吧,看书多好。”
沈父不止一次劝家里孩子多读书,平时也是见着书就买,孩子们读书的习惯都是他培养的。
阮文山立刻扔掉这个想法,“那不行,学多了,我怕她不活泼了,每天张口闭口的历史”
夫妻俩也没想出主意,倒是阮笑笑自己找到了一个。
阮青松和阮青柏今天放学回来,就听着院子里一阵哀乐,像是钢丝摩擦出来的声音,立刻进屋去找。
进了屋才看见阮笑笑正在中间表演二胡?
胡老太太和阮红旗等人都坐在一边,呆愣地看着中间,还不敢捂起耳朵,怕伤她自尊心,阮笑笑手里拿着在胡同里一家老爷子那借来的二胡。
阮青柏挠挠耳朵,“妹妹,你这是二胡吗?我怎么以为是家里”
没等他说完,阮青松立刻捂嘴,安抚着失望的阮笑笑,“没,我们听着挺有意思独树一帜,就与众不同。”
阮笑笑也没想到,这二胡会拉的好听,不会拉的都以为家里在杀鸡呢。
“我就试试,我先给这些拿孙爷爷拿还回去。”
阮笑笑一路小跑去还了二胡,又反复道谢,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家。
阮青松才知道,妹妹在二胡之前还试了唢呐都是问常在公园的孙爷爷家借来试的。
胡老太太看她提不起兴致,只好安慰,“你这是完全没学过,自然拉不好,声音也不好听,要是真喜欢就去学,你会拉曲子就好听了,乐器也得挑挑你啊,你爱学才能拉好。”
阮笑笑也不想扰民,而且不适合她,以前有人听孙爷爷吹,居然问他是不是干白活的,多少钱送人走一次,其实就是人家的爱好,纯粹喜欢民乐,她自己则是一时好奇。
找寻爱好的事情没有进展,但是阮家还有其他大事。
阮家要翻修房子,丽在学校的房子是个两室一厅,一家人先住到学校,给家里腾出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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