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就该帮女生啊。”张宁远说。
潘梵于还是拒绝:“擦黑板累不到我,你也有其他事,我还是不麻烦你了。”
“行吧。”张宁远叹了声气。
张沫回来后,见张宁远在跟她搭话,眉头不悦皱起。
这人太花心了,曾经还一脚踏两只船,被人揍过以后还不长记性。
班里的女孩多少都躲着他,这货竟然想对转学生下手,真不要脸!
“张宁远谁叫你坐别人位置上的!”张沫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张宁远吓得站了起来,看到是张沫以后,也有点不耐烦:“我坐一下又不会死,你这么紧张干吗。”
张沫拿着课本砸在他身上,仰头瞪着他:“能不能给自己留些体面啊,你这张脸还要不要了,天天勾搭小姑娘,小心我告诉班主任去!”
“神经病!”张宁远低骂一声,之后就离开了。
张沫面上很急:“你为什么不听我话啊,以后他跟你搭话,就不要理会啦!”
潘梵于嗯了一声,其实她也不打算去搭理这个男生。
活了两辈子,遇到那么多人渣,怎么看不出来张宁远是个什么垃圾。
张沫怕她不把人想的那么坏,就把张宁远一年来做的事,一箩筐全盘托出。
潘梵于脸上带笑,把张沫说的事当个故事听。
如果这个叫做张宁远的人真敢得罪自己,她不会放过的。
但是自己也不想惹事,能少一个敌人就少一个。
第二天。
潘梵于骑着电动车到了学校,推开教室的门,看到班里只有张宁远一个人。
他坐在最后面,戴着耳机看东西,没发现班里多了个人。
等把东西放到兜里,看到黑板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今天的值日生,要把黑板擦掉。
昨天放学后,上一个值日生没有擦黑板。
她走上去,拿起黑板擦,把上面的粉笔字迹给擦掉。
一米六的个头不算矮,但是黑板最上面还是难擦掉。
踮了脚尖,伸长胳膊,才堪堪能擦掉。
但还是很累,胳膊感觉快要被折断了一样。
忽然后面多了一个人,离自己很近,几乎就是前胸贴后背,对方身上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握住自己拿着黑板的手,提上去擦了擦。
她回头看到张宁远站在自己后面,两个人离得很近,而且对方的味道让她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嗯?”张宁远笑了笑,“我在帮你擦黑板呢。”
昨天知道第二天是她值日后,便早早来学校。来得时间早,无聊的时候拿出手机,打开昨天看剩下的h片继续看下去。
潘梵于进来的时候,没发现自己在后面,看着对方纤弱的身材,一股无名□□在心里浇灌。
“你!”潘梵于往旁边挪了下,对方直接把自己压在黑板上,丝毫不能动弹。
“跟我谈个恋爱呗,有事我罩着你。”张宁远低头准备吻下。
突然一个带着口水的棒棒糖砸到了他的头,两个人往门口一看。
一个六班的男生站在门外,靠着栏杆眼里带着冷笑。
手指搭着一串棒棒糖袋,刚刚那个就是从嘴里拿出来的。
“张宁远你又再耍流氓?”
张宁远神情不自然,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潘梵于赶紧从讲台下来,没回去座位,嫌弃被他碰到过的手总感觉很脏,压下心里的恶心跑去洗手间。
站在门外的男生也闻到了从三班里冒出一股味,他是男生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当时脸色就阴沉下来。
上次傅扬就警告他不要去猥亵女生,再被抓到就毁掉他命根子。
等上课后。
老白把今天在三班看到的事跟傅扬说了,傅扬听到后,眉头一皱。
“你们玩吧。”傅扬趴在桌上:“到时候什么错算我的。”
老白想了想,怎么看三班那个转学生是傅扬认识的,就对他说:“三班那个转学生真惨,刚来学校就被这种人渣碰上。”
砰得一下,座椅被人用力推开,老白反应过来的时候,傅扬拽着他的衣领,一脸凶狠:“谁?”
“三班转学生啊。”
老白话音刚落,见傅扬从后门快速跑了出去。
陈收叹了一声气:“你这人。”
老师听到响动,回头一看,发现傅扬不见了。
“傅扬人呢?”
老白白了一眼陈收:“我实话实说挨着你了?”
陈收表情很严肃:“你还记得初二的时候没?有人骂扬爷孤儿,后来……”
没有继续往下说,老白知道事情严重性了。
“我操完蛋了完蛋了……”
傅扬来九州,并不是一次都没发病过。
在初二那年,冬季外面下的雪,地面白了一片。
后来傅玉书让秘书过来,拿出些钱把那户人砸得心服口服。
毕竟那次确实是自己家孩子先招惹的傅扬。
虽然差点被打断腿,换来那么多钱,那户人家也没说什么。
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可是关于傅扬身上的传闻,小城市对心理疾病并不了解,只能说傅扬这孩子脾气暴躁。
每次想到那件事,老白和陈收心里就发憷。
老师在讲台上看着两个人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