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主殿下不愿赏脸看看微臣, 那甄儿呢?看看夫子好不好?”
‘轰——’,贾甄甄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就红成个大石榴!
这人,真是……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欺负我!”
甄让半坐起来,微微喘息着,瓷白手指拨开她的嘴唇,在她牙齿上轻轻敲一下,“就欺负你,怎么了?你跟别人都学得什么?居然能跟我说,‘一人舒服一次,我们换着来?’”
“你!”
“你怕是在花楼里,偷听到的是个断袖吧。”
贾甄甄暗骂:谁知道啊!就随便一听……
花楼里的男子,雌雄莫辨,声线也细软,她就听了那么一次,以为只是因为教引姑姑循规蹈矩,所以只说要女子侍候男子,但花楼里无此顾及,因此两人在此事上可以争抢下换着舒服,谁知道……
甄让道:“甄儿,偷听到的图上看到的,都没什么意思,老师亲手教教你。”
“我不要学!我都会!”
贾甄甄一对上甄让视线,无比害羞,想扯被子遮住自己,却瞥见甄让扯着另一头。
烫手一样,赶紧甩开被子。
她人暴露在空气里,更觉得害羞,抱了枕头在怀里,坐起来就往一角上缩。
“你!你别过来,我不行了。”贾甄甄见甄让一点儿不累,反而眼中神采奕奕,诧异道:“你都不累吗?”
“累?”
才开始好不好!
甄让笑道:“甄儿,夫子会的不少呢,不过才开始,怎么?你就想退学了?”
“你!”贾甄甄气结,“你这算什么学目,流氓,流氓!!!你就是个贼人!”
甄让一把抢过她手里枕头,道:“你已经上了贼船,除非我让你下船,否则别想跑。”
“你……”
“让本夫子教教你枕头怎么用,用的好,甄儿很快便可以休学了。”
嗯?
还有这等好事。
甄让凑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贾甄甄顿时气结,甄让却笑着带着她沉了下去。
所有意识都是朦胧的。
贾甄甄在开始的时候,还会趾高气昂说,“且,不就是这样,我什么没见过!”到后来只剩下求饶的份儿,又哭又闹,直到嗓子哑了,人软成了一摊春水,再不会害羞躲避,甄让才放过她。
此时她一坐起来,被子滑落,雪白皮肤上全是淤青,头发垂下,堪堪遮住胸前两片软云朵。
深深沟壑中,露出一条红线。
甄让抬脚走过来。
贾甄甄警惕,“你要干嘛?这是白天!”
甄让笑笑,伸手两指,勾住她脖颈上的红线,顺着玉白皮肤朝下滑,一直滑到云朵边,两指微微一挑,云朵软软颤动,弹出来一个青玉豌豆荚状的吊坠。
这是昨夜里甄让亲手给她戴上的。
“甄甄……”甄让道:“我……”
“你休想!你这个禽兽!”贾甄甄怒道:“你这个骗子,还说什么伺候我?明明是我伺候你,我都说了不要,你还不放过我,你还敢咬我,我……”
贾甄甄顿时委屈,“我什么时候被人咬过了,我……”视线对上甄让,贾甄甄飞快地道:“你这个只会蛮力的猪头!我是不会再屈服给你的!”
“甄甄……”
贾甄甄顿时想哭,昨夜的疼还历历在目,贾甄甄道:“你放过我吧,驸马,夫君,好哥哥……”
好哥哥……
甄让神色一晃,他一瞬间想起了什么,蓦地笑出声。
半晌,甄让颇正经地摇摇头,郑重道:“公主,我是想告诉你,林姑姑在门口等你半天了。”
啊?
!!!!
贾甄甄一把捂住被子倒头睡回去,那林姑姑不是全听见了!
甄让道:“快起吧,要去宫里的,让林姑姑帮你穿衣洗漱,我先去收拾东西。”
甄让说完,便起身出去叫林姑姑进来。
林姑姑进来,神色波澜不惊中透着一些欣慰,一些心疼。
林姑姑轻轻扯了下被子,道:“快到时辰了,该入宫的,公主。”
贾甄甄闷闷道:“这么早吗?”
林姑姑笑:“不早了,傅将军下朝到我们府中后,现在已经在花亭喝完两盏茶了。”
切,狗男人!
让他好好等着!
但,要入宫……
要见贾姝了。
贾甄甄坐起来,跟林姑姑迅速洗漱后,见梳妆台上放着一支花簪,这簪子依旧是金簪,但上面掐丝累的花,却是真花,此时还挂着露珠。
林姑姑道:“这是驸马一早从鹤园子里采摘亲手做的。”
“那……”贾甄甄道:“今日就戴这个吧!”
林姑姑点点头。
两人收拾妥当到花亭时,傅子垣正同甄让在‘吵架’。
傅子垣道:“你夫人办什么斗诗啊真是!宴盏本来就够抢手了,现在全盛京的士子,有一半都成了我情敌!”
甄让笑了,“他们慕她钱财,你怕什么?”
“我!”傅子垣气结,最后胡乱地道:“你不懂!”
贾甄甄此时走过来,道:“阿盏跟你没可能,你还是早死了这条心吧!”
傅子垣一脸气得头疼的样子,道:“六公主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家事吧。”一抬头撞上甄让要杀人的眼神,傅子垣又补道:“姐妹,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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