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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如水:???
    “不嗷两嗓子吗?”她问道。
    工作人员掀掀眼皮,“你们长相合格,年龄合格,暂时符合要求,能不能留下看面试官,快走!别耽误我!”
    两个人一脸懵逼就被工作人员轰走了。
    “这......这么看脸的吗?”夏如水怀疑人生,她是不是该庆幸一下自己长得对得起人民?
    “安啦,女团选拔本来就是看脸和才艺,光有才艺是不够的,年龄太大也不行,要又年轻能力又很强的人,比拼综合实力啦。”沈安茹还是很懂的。
    这次是海选,从报名的几千人里选出一百名,然后进入复试,最后留下五十人。
    他们两个比较幸运,前300名的面试都在今天。
    夏如水看离他们还远,拉着沈安茹去便利店买了一堆零食,两个人找了个角落等待,她撕了一包薯片,嘎嘣嘎嘣嚼了一口,一脸认真地问:“你说我们要不要编造个什么背景故事?”
    她前世也不是没看过选秀节目,一脸深沉地思考了一番,真诚地建议道。
    不管长得咋样,都得有一个够悲惨的背景故事才能衬托出选手的不容易。
    沈安茹没吃过这种零食,她拆开一个包装,小小地咬了一口菠萝包,眨巴着眼睛问,“水水姐,你说什么故事啊?”
    “就是我为了艺术追求梦想的故事。”
    她清了清嗓子,一脸痛心的表情,“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本就贫穷的少女雪上加霜(注1),父母双亡的她,只好走上了街头卖艺的道路,从此风里来雨里去,但是这样饥寒交迫的困境也没有磨灭她内心的渴望......有一天,一个天使一样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自称是她的大姨,她以为人生终于有了希望,没想到却是另一个魔窟,大姨其实是个恶魔,她虐.待少女......”
    沈安茹仿佛世界观被摧毁般,打断道:“水水姐......你怎么可以说谎呢......”
    夏如水摊手,“我母亲确实去世得早,父亲和后妈确实不要我了,孤苦伶仃的我只能投奔我的大姨,然而大姨只是表面上对我很好,背地里却要我辛苦做工,我没有办法,只好靠自己勤劳的双手追求梦想,挣下来的钱都给大姨了,每个月只能吃糠咽菜,和我的双手相依为命。”
    沈安茹:“......水水姐,你大姨对你很好啊,你这样说她是不是不太好啊......”
    夏如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牛角包,“不好!一点都不好!就是她逼的我来参加这种卖身节目!”
    沈安茹眨巴眨巴眼睛,“姜总是这样吗......你上次喝醉她还去接你了呢......她也很有钱啊,不会缺这些钱吧......”
    就算是连沈安茹其实也对金钱没有任何概念,在她眼中,百万大奖只是她用来证明自己的东西,和一万块、一百块、甚至是十块钱都没有任何区别。
    她不懂百万巨款对普通人的意义,也不晓得这笔钱对某些人来说就是救命的水一样。
    夏如水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
    她拍了拍沈安茹的肩膀,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不懂......我为了梦想都付出了什么......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不然我就要卖身还债了......”
    沈安茹:???你哪来的梦想?你不是我叫来的吗?刚才你还不愿意来的?
    她委婉道:“水水姐......你不是说你没兴趣的吗?”
    夏如水脸红了红,“那是因为我不愿意我的艺术被娱乐圈的大染缸污染!我现在觉得我有必要让我的梦想发光发热!”
    所以到底什么梦想?
    沈安茹没继续问了,菠萝包的酥皮甜甜的,她有点上头,把酥皮扯下来全部吃掉,剩下来白白胖胖的松软面包扔在一旁。
    夏如水心疼,“这是浪费!”
    沈安茹无辜道:“可这是我买的呀,我不想吃了。”
    “......”你有钱你说了算。
    ***
    下午,夏如水和沈安茹已经吃完了饭慢悠悠地走回来,还没有到她们两个。
    沈安茹拉着夏如水,突然问道,“水水姐,我们也搞个组合吧,我看她们都在商量搞组合呢。”
    夏如水四处环顾一眼,确实是。
    “好吧。”
    “水水姐,你准备唱什么?”
    夏如水歌唱的不多,她是个典型的老年人歌单,清了清嗓子,“《一剪梅》。”
    沈安茹:“什么???”
    “我之前打算唱青藏高原来着,刚才前面那个唱得比我好,我打算唱《一剪梅》。”
    这首是她的KTV必点金曲,每次唱的时候还会有同学即兴表演呢!
    夏如水来了兴致,“要不你唱也行,我在后面给你表演鼓劲!关键时候给你和声!咱俩配合天.衣无缝!”
    沈安茹:组合凉了。
    夏如水兴致勃勃地拉着沈安茹,“来来来,咱俩配合一下。”
    她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一出比较僻静的地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装作女主角,脸上苦大仇深的表情都摆好了。
    “......”沈安茹有点下不去口。
    “快点儿啊!这没人,来勇敢点!”
    沈安茹不情不愿地开口:“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夏如水就快把手里的外套给磋磨烂了,极度投入,脸上那痛心又疯狂的表情犹如马教主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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