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晴空万里,连一朵云都没有。
苏乔被挂钟的整点报时吵醒,周围环境陌生,窗帘投映着窗棂的影子。
卧室自带浴室,还是她上次住过的那一间,苏乔轻车熟路地洗了澡。她昨晚和衣而睡,再有雨水作怪,浑身都不舒服。
这里没有苏乔的衣服,她烘干内衣内裤又套上陈望的睡袍才出去。
苏乔没有找到吹风机,散着头发站在阳台下等待自然干。
陈望从书房出来倒水,视线在阳台出定格。
他的衣服穿在苏乔身上显得宽大冗长,下摆几乎遮住膝盖,她将袖子卷到小臂,歪着头,用手指梳着长发。
陈望喉结一滚,问道:“睡醒了?”
苏乔没防住身后有人,吓了一跳:“你在啊。”
陈望翻出吹风机递给她:“厨房有午饭,去尝尝。”
“啊,好。”
苏乔往厨房走,陈望却又进了书房,她停下:“你不吃吗?”
“手头有点事,你先吃。”
“我等你,一个人吃没有吃饭的氛围。”
苏乔拿了一罐软包装牛奶,跟着他一路到书房门口,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脚下迟疑地微顿。
陈望没制止,苏乔自然而然地进了书房。
他让她在书架随便看看,自己继续刚刚中断的工作。
陈望的书架放了很多小罐茶,有的颜色深有的颜色浅,大多数是她没见过的。
书架中间格子摆着飞机模型,个个双翅展开,其中一只的底座刻着隶书的名字——鸿鹄。
她伸手想摸摸,想到可能会留下污渍腐蚀金属,于是背着手凑近看。
看完这个,她又看了几个别的,看到第叁个的时候她竟然在上面的格子中发现了一本绝版的历史书,苏乔抱着这本书去了沙发。
不知道是书房太适合睡觉了,还是她喝掉牛奶开始犯困,翻着翻着,意识就开始模糊了。
陈望一回头,手头的笔顿住。
她蹬掉了一只拖鞋,修长的腿悬在沙发边,浴袍衣襟的开叉露出一截内裤,粉色的,遮光帘将这点粉晕染成一大团。
陈望取消了原定的视频会议,让助理改到晚上。
他走过去,坐在旁边的茶几上,拍了拍苏乔的肩膀:“醒醒,起来吃饭。”
“嗯?”
苏乔掀开眼皮,一双眼睛恍惚地发呆,眨了眨,似醒非醒地咕哝:“不要吵,乖。”
这种纯粹让他毫无招架之力,没等苏乔翻身,陈望压着吻了上去。
“你……”
陈望吞掉她所有的余音,唇舌舔舐着她的口腔和牙齿,很快又去捕捉柔软的小舌。
舌尖相触的一瞬间,苏乔敏感地往后缩,挣扎间,浴袍带子不小心被蹭乱。
光滑如牛奶的脊背落在陈望手中,他的手就从她散乱胸襟穿过直抵后背,扣紧她带到自己身上。
苏乔的手臂被浴袍缠住无法使力,只能任他动作,被迫挺起的胸脯与他贴合摩擦。
陈望并不满足于在她唇齿中搅起腥风血雨,很快勾着她的舌尖来自己口中。
苏乔追逐而去,发现不对想立刻撤离,被他直接撮住猛地吸吮,她只能发出类似嗯啊的单音。
这是一番完全不同以往任何时刻的体验,苏乔脑中轰鸣,凭着本能和他共舞,全身力气散失软软地依偎在胸膛里。
唇齿分开,粘腻的银丝拉长又断开,贴附在彼此的下巴和脸颊处。
迷乱和色情的视觉感官,点燃了陈望,也点燃苏乔。
他的手一路往下埋进她的内裤里,指节顶起粉色的布条慢慢侵入。
苏乔急促地换气,他滑动一分,她小腹就起伏一次,随着那根手指一下一下进出,频率也越来越快。
陈望又增加了一根手指,穿过不言而喻的阻碍。
身体在源源不断地流淌着,可是苏乔始终觉得自己像缺水的鱼,喉咙发干,拼命张口呼吸。
陈望脱掉了她的内裤,粉红色布料挂满湿亮的痕迹。他折起她的长腿,下身的春色一览无遗,曲径通幽处别有洞天。
苏乔终于恢复一点意识,皮质沙发咯吱咯吱地抗议,她略带哭腔求饶:“去卧室吧……”
陈望顿了一下。
苏乔的嗓音好像能揉出水,磨人的字节擦过他耳廓,她拱起头亲他的耳朵,小口小口地咬了几下,“我怕疼……”
陈望下身同样紧得发疼,他抱起她跨坐在两侧,一边亲她纤长的脖子,一边脱浴袍:“别咬……你这是在勾引我。”
“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你。”
“嗯?”
苏乔的手从T恤边缘探入摸到他小腹和胸肌,她能感受到彼此紧密贴合的坚硬和炙热:“是你勾引我。”
贴着她的器官瞬间大了一圈。
陈望从浴袍中拉出她两条胳膊挂到后颈,手臂穿过腿弯拦腰一抱,她脚上仅剩的一只拖鞋啪嗒一声砸在地上。
苏乔双手双臂一起用力,提高上半身亲他的鼻梁,从鼻尖贴吻到上唇,又去吻下唇,有样学样去吸吮他的舌尖。
“别急。”陈望含糊地说,抱着苏乔走出书房,抽出挤在两人中间的浴袍扔了。
男女交缠的喘息充满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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