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就是失败者的老婆,胜利者想操就操。”叶无道翻阅着报纸冷笑道。
“老大果然是见解非凡一针见血,若非高瞻远瞩心胸宽广之人断断是没有这种愤世嫉俗的,老大就是老大。我等那是拍民都赶不上了。”田景升谄媚道,他这个在数学界声名鹊起的大师徒弟面对叶无道依然是那幅嘻嘻哈哈地表情。
“又因为电费不足被学校停电无法上网了吧?”叶无道一语道破天机。
“不是!”田景升斩钉截铁。
“少打我主意,情书还要别人替你写,你还是男人吗?”叶无道淡淡道,这个数学造诣惊人的竺可桢学院院宝对于文字似乎一窍不通。偏偏在叶无道“情书是承载古典浪漫最好载体”的理论熏陶下对这个乐此不疲,最后根据“充分利用每一份可利用资源”的宗旨的田景升开始用一个星期的早餐交换叶无道地一封民政局的罪恶勾当。
气焰顿消的田景升用最无辜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阅读报纸的叶无道,一旁的洪飞用无限鄙视的眼神攻击这个其实每天都会收到情书的室友,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田景升成功脱离苦海,还剩下他一个孤独地挣扎,而且更加可恶地是这个田景升还每天躺在床上肉麻地朗诵那些或赤裸或含蓄的情书来打击他。
“情书代写可行,到时时候做某些事情时候得让洪飞上。”叶无道邪恶道。
田景升狠狠瞪着幸灾乐祸的洪飞,靠在椅子上朝一个方向努努嘴巴,“三个牧童,必谈牛棋;三个女人,必论丈夫!这是要人在综合老大对女人的评价后得出的定律之一,洪飞。我敢打赌她们是在讨论我们如玄幻小说中不入尘世隐居幕后的老大。”
“有长进啊田景升。还有自己的系统理论知识了,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叶无道笑道,看到田景升能够彻底从初恋的消沉中重新振作起来,他这个不怎么合格的室友也放心很多。
田景升和洪飞两个人已经帮叶无道地各科课程书本上都划出重点内容,相关的资料也都打印出来,所以叶无道的复习只需要背诵一下就可以,下课铃响后叶无道在整个教室的诧异视线的注视下逃之夭夭,那名《世界政治经济》教师听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叶无道来上课的时候小小得意了一番。
人的一生往往被容易把人逼上绝境地爱情和事业这两件事弄科疲惫不堪,但友谊却是上天对人类的最大补偿,对于满身伤痕的俗世凡人来说。友谊是抚平伤痕和重新注入动力的良药。
叶无道对于能够在浙江大学碰到这两个讲义气重感情并且潜力不小的室友感到由衷地欣慰。
浙江大学是一所复杂的大学,不像清华北大那样承载过重的历史负担和民族期望,但是又茫然于自己的历史使命,模糊的自我定位让她始终无法真正从世界大学丛林中崛起,新建的紫金港校区固然是中国一流的现代化教学校区,但是兼并四所大学后带来的臃肿等负面影响让浙江大学渐行渐远,不过现在老校长潘云鹤卸任新校长接班不知道能否破局。
行走在校园石径的叶无道感受到秋末的冷清氛围默默沉思,突然看到前面几个青年围着一个瘦弱的学生干敲诈勒索的勾当。如果不是那几个罪魁祸首是太子党星组成员的郑少华,童皓等人,他对这种校园半暴力事件是举双手支持的,想当年太子党就是从明珠学院一步步走出校园走向社会的。
“不要乱挥霍,因为你那个当太子龙控股集团总经理的老妈明天就可能失业;不要趾高气扬,因为明天你那个检察院当大官的老爸就可能失势。不要吹嘘爱情。因为明天你这个喜欢用钱砸处女砸婊子的家伙就可能失恋。不要自以为是,因为明天你就可能死去,惹到我们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浙大辩论赛冠军的童皓又用那酸溜溜的排比句唬弄得那名瘦弱青年一愣一愣,靠在树干旁的童皓掏出一要香烟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这个人渣说这么多吗?”
猥琐的瘦小青年沧州是被童皓的气势吓倒,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的他在比他更嚣张的这群浙大公子面前丝毫不敢狂妄。
“操你的鸟蛋,老子的意思就是,做人应该低调一点,给我打,跟你这处弱智对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童皓这个日后和郑少华一起成为太子党赫赫有名的“斯文败类”组合的叶无道心腹爱将素来以雅俗共赏的谈吐著称。
有一个青年见到叶无道朝这里走来就想上前去推这个在他看来不上道的家伙,“怎么,想当见义勇为的英雄,老子是……”
不等这个青年发飚就被身后的郑少华一脚踹翻在地,脸色狰狞的郑少华一反平常的斯文狠狠道:“操,对太子你也敢嚣张,是不是觉得昨晚没有被传媒学院那只鸡给弄得精尽人亡不过瘾,还不叫太子!”
那个莫名其妙的青年刚要叫屈,一听到太子这个词汇眼睛顿时放光,也许是因为太过激动一时间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面对这位黑道的传奇枭雄,服装怪异的青年内心充满崇拜和好奇。
“太子,这个人的老爸是浙商理事会的理融会贯通主席潘政权,绝对忠心,是我们在浙江大学培养的第一批亲信,这个家伙其他本事没有,砍人推动强奸倒是样样在行,如果说太子你和上官明月是浙江大学的骄傲,那么这个潘培火就是十足的败类。还有这个是我们浙大和浙江工商,浙江工业大学所有温州帮的部长,这个是”童皓笑道,他们这帮太子党的骨干自然要在太子眼皮底下的浙大校园搞出一番成绩来,近水楼台的他们都希望能够获得太子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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