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说:“因为......就是想问问。”
望月优漱垂下眼睛,摇了摇头,“不会,我们不会公开关系的。”
布莱恩惊讶:“为什么?你以前不是说过不能说实话的日子很累吗?你要想清楚哦,到时候你可能会遇到无数的人问你和相遇的关系,而在某些时候,你都不能表达出他对他有多喜欢。”
望月优漱还是摇头,“因为相遇的路还长,我会陪着他,但不需要公开任何关系。”
布莱恩倒是脸上倒是有些失望。
“布莱恩你呢,你和山崎前辈为什么......”
“我们啊。”布莱恩遗憾的笑了笑,“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他不再受到伤害吧。”
望月优漱眼神晃了晃:“我也想保护他。”
可现在不一样了,望月。
布莱恩深深的看了一眼望月优漱,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他很想告诉他,如果深爱着,可以勇敢一点,但是,他不能给出这样的建议,因为这只是他认为的奋不顾身。
就像当初,另一个人并不能承受他这样做所产生的后果一样。
布莱恩放弃在这方面对望月优漱有任何的启发,因为他自己是个失败的例子,准确来说是反面教材。
他其实一直觉得望月优漱做得非常的好,比他在做运动员时期,甚至是比他现在都要做得好。
但他之前有听到望月优漱说过累,他又回头想了一下,或许,这些都不是望月优漱想要的。
不过这一切都会随着时间而慢慢有答案的,所有的都是......
......
......
奥运会临近了,训练也越加的紧张,在动身去到奥运村之前,日本队会做一次节目排练预演。
在预演中,只会有一些冰场训练的选手来观看。
而在这一次的预演中,望月优漱依旧是没能滑下来那套自由滑节目。
“喂,望月前辈这次的长节目实在是太难了。”
“是啊,连前辈滑下来都很费力啊。”
“我怎么感觉前辈是瘸着脚下去的呢?”
这时候,水野泽一朝后面质疑的声音看了看。
他因为也要预演,所以站得近,看得非常清楚。
而他发现了,不是好像,前辈就是瘸着脚下去的,而且看起来还很严重。
他犹豫了很久才向布莱恩问:“教练,望月前辈为什么每次都没有滑完呢?”
不仅是这一次的预演,包括之前的训练,他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前辈完整的滑下来,唯一一次滑下来就只有那次资格赛了。
布莱恩撑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水野泽一,“嗯......?你和他训练这么长时间了,没有看出来吗?”
水野泽一被布莱恩给盯得一麻,狠狠摇了摇头,正色道:“教练,我没看出来!”
布莱恩叹了口气:“他啊,脚受伤了。”
“哦......啊?!?!”
水野泽一震惊:“什,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这样?严重吗?”
他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异样?
“这么多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布莱恩双臂环胸。
水野泽一也觉得自己问得太多了,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角还是很震惊于知道了望月前辈受伤的消息。
因为就算是这段时间望月优漱没有完整的将长节目滑下来,但至少他的所有动作都是保持水平的发挥了出来。
所以才导致他一点也没看出来。
虽然他也是亲眼看到望月前辈在日全上摔倒,但这并不影响望月前辈在他心中的位置,他依旧很敬仰他,甚至觉得那只是失误而已。
果然,望月前辈就在资格赛上获得了胜利!
他们的大前辈依旧是像从前那样厉害的!
所以他一直没有想过,望月前辈会受伤......
严重吗?
当水野泽一问布莱恩的时候,布莱恩没有说。
他本来可以如实的跟水野泽一说,但他也没办法说。
严重。
严重到那种程度?
他不好说。
可他要好好想想,他该如何应对记者的采访提问。
——
几天后,各国的运动员们都住陆续的住进了意大利佛罗伦萨的奥运村内。
在这里,再熟悉的运动员也不会相聚,他们碰见了也只是友好礼貌的打招呼,并不会有更加过多的交流了。
相遇也是被陈柯再三的嘱咐。
“不要和安德烈说多余的话!”
“......好。”
相遇被看管得格外的严,甚至在第一天他入住的时候,就看见了守在门口,似乎一直在蹲守着他的安德烈。
安德烈见到他一个人很惊讶,“相遇,你的教练呢?”
相遇指了指外面:“他还在跟人交谈。”
安德烈点了点头,那双眼睛就落在了相遇的身上。
真的太糟糕了,原本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他对相遇的感觉,但他太高估了时间,再次看到相遇,他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悸动。
不对,是在没有看见他的时候,就在期待他的到来了。
“相遇,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安德烈笑了笑,试图打破尴尬。
相遇点头。
一阵沉默,又是尴尬的气氛。
安德烈抿了抿嘴,露出笑容:“相遇,我想和你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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