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捂嘴笑着点头,祁薄言说:“你们非常配,衣服也很配。”
纪望出来就听到祁薄言这句,忍不住瞥了祁薄言一眼。只来得及看到对方拿着裙子就去换衣间的背影,步伐轻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拿到的不是女装,而是高定呢。
张慕先也换好老头衫和裤衩,郑琦红得到一套男装,她气质和身材都好,穿出来挺飒。
最后重头戏当然是祁薄言,大家都换好了,就他还在里面。
段音宇被精神小伙的服装弄得跟小鸡仔一样,嘟囔着自己没有气质了。
张慕先扯了下自己松垮的背心:“你可以了,我这件还有洞呢。”
段音宇立刻捂眼:“啊!你的胸你的胸!我看到了脏东西!”
张慕先气得差点给他来一记锁喉。
这时被大家翘首以盼的祁薄言走了出来。
段音宇:“靠……你身上是有什么外挂吗!这样都行!!”
郑琦红仔细看着祁薄言,忽然说:“要是你再早生几年,陈导的那部《观音》你倒挺适合来演。”
只见祁薄言身上的红裙非但不显滑稽,修长的身型和精致的五官,穿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来,非常中性。
就像《观音》里的观音,没有性别之分,纯粹的美人。
然而美人还是要下田,抽到的挖掘工具的一把勺子,用它挖。
与倒霉的祁美人相比,纪望得到的是最欧的锄头。
段音宇拿着小铲子跟着纪望挖,顺嘴说:“望哥,你真的好欧啊,你没发现每次只要是节目组的抽签,你都能抽到最好的那个吗?”
“是吗?”纪望话音刚落,锄头就敲到了硬物,挖田还没有五分钟,纪望就挖到了一张存有地契的盒子。
其他嘉宾都惊呆了,包括江导和制作组。
段音宇站起来叉腰:“怎么回事,你们也太放水了吧?!”
江导和制作组的人讨论了一番后,才出来说:“节目组的安排是没问题的,其他四个人继续,纪老师可以过来开箱了。”
段音宇羡慕到眼睛都滴出血了:“真是节目组的两大杀器。”
张慕先捧哏:“什么?”
段音宇:“祁薄言的美貌,纪望的运气。”
段音宇扔掉了手里的小铲子,一把抓住了路过纪望的小腿:“哥!我叫你哥了,你帮我也挖一个吧。”
江导及时何止这等作弊行为:“段老师,不能这样啊,你要自己找。”
最后整整花一个多小时,段音宇才挖到箱子,他举起双手,就像得到全世界一样庆祝着:“挖到了啊啊啊啊!”
不远处的祁薄言把勺子都用弯了,也没刨出个动静来。
足以证明是纪望运气逆天,而不是节目组故意放水。
最后,五个充满挖掘人血汗的箱子并排摆着,一个个打开。
段音宇掐着纪望的手臂,纪望莫名地问:“怎么了?”
“蹭点运气。”段音宇一本正经道:“让我脱非入欧吧!纪锦鲤!”
纪望打趣道:“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上供啊?”
段音宇晃着纪望的手臂,作出一个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故意地撒娇道:“哎呀纪葛格,别这么小气嘛~”
张慕先在旁边发出干呕的声音,纪望下意识看向祁薄言,男人的鬓角湿透了,不透风的长裙在这盛夏实在很闷。
祁薄言垂眸看着那些箱子,没分给这边一个眼神。
房子分出来了,郑琦红一个人住到了最好的房子,而段音宇则是与张慕先分到了中间那套。
两个人都还没一起住呢,又开始拌嘴。
段音宇凑到郑琦红身边撒娇,闹着要跟干妈一起住,他晚上偷偷过去,干妈给他开门。
纪望站在原地苦笑,张慕先倒很好心:“反正段音宇走了,你们俩过来我这边睡吧,破屋子这么住人啊。”
江导及时破灭了嘉宾们想要互帮互助的念头:“张老师你放心,我们会提供修补屋子的工具,不会让两位老师真的幕天席地。”
张慕先只好给他们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因为到村子的时间已经比较晚了,傍晚的时候又做了一轮游戏后,五个人成功地吃上了农家饭。
饭后纪望提着节目组给的修理箱,祁薄言背着折叠梯,两个人来到了破屋前。
屋子环境真的很糟糕,纪望观察了一会需要修补的地方,觉得还算简单。他之前拍了个戏,在里面他是个修理工,托他沉浸式入戏的福,他学到了很多奇怪的技能。
纪望提着箱子就上了楼顶,对楼下不知道该干什么的祁薄言说:“你进去把卧室清理一下,被子拿出来晾会。”
祁薄言乖乖地哦了声,进了卧室。
等纪望简单地补好了屋顶,祁薄言也爬了上来,坐在了边缘。红长裙在他腿上被风吹得鼓起来,纪望回头一看,总觉得祁薄言坐得很危险,随时都要摔下去了。
他拧眉:“过来。”
祁薄言没说话,看着楼下的摄影师:“大哥们去休息吧,今天的分量应该够了。”
摄影师们用对讲机问过了江导的意见后,便纷纷收工,撤离这个破屋子。
祁薄言站起身,他往纪望的方向走,脚底忽然一个踉跄,纪望心都差点跳出来了,他猛地一扑,握紧了祁薄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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