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的拿着毛巾走到了苏氏的跟前,对着苏氏献媚道:“嬷嬷,阿哥今天是不是应该穿那身骑马服,到时候一定是最为俊俏的阿哥。”
苏氏听了嘴角上扬,和夸她一样,对着孟德笑骂道:“说什么呢?我们阿哥本来就是最俊俏的阿哥,比今年的探花郎都要俊俏。”
弘承仰天长叹,抬手有些无奈的扶额,又开始了。
想当年苏氏事多么温柔的一个人,现在竟然被折磨成了一个话唠。孟德居功伟奥。
苏氏看到弘承没有规矩的样子,眉头一扬,就对着弘承说教道:“阿哥,不是嬷嬷说你,你身为太子的嫡子,必须拿出来该有的范儿来,不能整日里被管教嬷嬷给抓住把柄啊,奴婢这一天三次的被管教嬷嬷说教,您也能让奴婢争一口气吗?”
一说到这个,弘承就有些叫苦连天,皇家上学比较早在三四点钟就要起床,这还是好点,毕竟路上还能补觉。
要说皇家的孩子辛苦,就是苦在规矩上,弘承在两三岁的时候就给配上了管教嬷嬷,你道管教嬷嬷干什么的?
要不然那坐姿,那睡姿,吃饭,用餐,要不然那些优雅的仪态怎么来的?全都是这些管教嬷嬷一点点给磨出来的。
胤礽担心他不服管教,专门给他配了三个管教嬷嬷,来回的颠倒,二十四小时的守着他,让他实在是苦不堪言。
弘承从最初的睡觉能够从这头睡到那头,到现在还能保持住躺下一个姿势,醒来也是一个姿势,已经算是不小的进步了。
吃饭的仪态和规矩,弘承倒是学的七七八八,端着的时候还好,稍微一放松,就原形毕露。
为此苏氏被管教嬷嬷说了好多次,让苏氏每时每刻都盯着弘承。
只是现在弘承身边有了孟德,苏氏就把这严峻的任务交给了孟德。
结果孟德与弘承狼狈为奸,在没有人的时候,弘承怎么来都可以。
孟德呢微微让苏氏有机会修理他,时不时的犯一次傻。
弘承收拾好之后,抬手配上最后一块玉佩,胡乱的吃了几口东西,就带着孟德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刚刚一出门,就迎面装上了李德全。
李德全被撞的一个后退,抬手扶住了弘承道:“哎吆,我的阿哥这是往哪里走?怎么跑起来不看路呢?”
他从皇上的营帐里出来,正准备通知孩子们,让他们在随从的陪同下,去养马场。
挑选一匹温驯的小马,不成想一出门就遇到了弘承阿哥。
弘承抬眸看着李德全,眼眸里带着亮晶晶的问道:“皇爷爷不是说打猎吗?今个儿不打猎吗?”
李德全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片刻之后才笑着对弘承道:“我的爷,这打猎要等到与各个部落详谈之后才能打猎,那里能一上来,就去狩猎的呢?”
弘承原本以为,木兰围场打猎,最多休息一天就开始打猎的,没有想到这中间不止打猎这么简单的事情呢,还是缓和沟通各族关系的友谊赛。
那他们这些小孩子还有戏吗?
一想到这里弘承有些垂头丧气,康熙说的打猎,八成就是让牵着马往林子里走上一圈,抓几只野鸡,兔子完事。
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呢。
李德全看弘承的样子,也不逗他,对着他道:“不过皇上说了,为了让孩子们能够体验打猎的乐趣,专门画了一片场地,让侍卫们圈了出来,给阿哥,格格们用来打猎。”
弘承暗淡的眸光,一下子绽放出明亮的光芒,强压着嘴角的笑容。
李德全也是了解弘承的脾性,人前那叫一个乖巧,人后,也就只有皇上能够治他,可惜皇上还是个更加宠爱他的人,完全都不当一回事。
至于上书房的那些大臣,恐怕早就习惯了康熙的态度。
弘承轻咳了一声,对着李德全像模像样的道:“恩,那我先去找弘晖。”
李德全听了,对着弘承道:“皇上说了,让奴才带着弘晖阿哥,弘皙阿哥,揽月格格,去养马场找养马人,让他帮你们挑选一匹骏马,等待着明天打猎的时候用。”
李德全带着四人走进了养马场。
养马人已经在那里等着,看到四人,弯腰行礼道:“奴才冷富给四位小主子请安。”转头又对着李德全行礼。
行礼之后,带着几人往里走,也是走到了昨天弘承他们所在的地方,对着他们问道:“不知道小主子们喜欢什么样的马匹?怎么这里各种马匹应有尽有。”
李德全对着冷富道:“给小阿哥与小格格们挑选温顺一点的。”
冷富对着李德全躬身道:“是。”
转身对着弘承他们介绍起来,果然这马匹都不一样,每一个马栏里,装的品种都不一样,一代马,二代马,混血马,听得弘承头昏眼花。
突然一声巨响,就听到里面的人喊道:“惊马了!”
马栏深处传来声高昂的嘶鸣声,就连外面温顺的马匹都变得有些躁动不安起来。
一匹鬃毛发亮,身体健硕的野马,眼眸里闪烁着赤红的光芒,朝着弘承他们奔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夹子,会晚点更新,请小可爱们不要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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