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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跟聂老说。”倪楚楚瞪了乌拉拉一眼,真是没大没小。
    “我觉得那个宫本武藏人挺不错的,虽然不讲道理,但是很笨,所以可以沟通一下。”乌拉拉为大家倒酒,嘴巴快速说个不停:“但主要是,宫本武藏真的很强,合我跟兵大哥跟倪姐姐之力也顶多打成平手,那么强,拿来当敌人太亏了,不如把他叫来一起打徐福!”
    说完,乌拉拉突然看着神谷,问:“是吧?”
    神谷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但很直觉的点点头。
    “你在说什么啊!”兵五常已经没了怒气,变成莫名其妙的无法理解:“宫本武藏就是徐福派来杀我们的刺客,上次放过了你只是看不起你,不屑杀你,别以为人家跟你打了一架就英雄惜英雄了,我呸!”
    “徐福那么强,干巴巴放在那里,宫本武藏没有理由不去打啊!”乌拉拉很正经,一柄叉子刮得火热的铁板吱吱作响。
    “乌拉拉,你有神经病!”酒醉的阚香愁笑得前伏后仰:“也许我该把‘疯狂嚼言者’送给你,看看你会说出什么疯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抱歉,我绝不跟吸血鬼联手。”倪楚楚指著书里的一段话,一字字跟着念道:“追根究底,如果你不想讨厌自己的话就别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例如妈妈逼你晚餐一定要把蔬菜吃完,你就干脆把桌子掀掉,把蔬菜踩烂!又例如学校老师叫你站起来回答问题,你不会,你就干脆把书包拿起来朝讲台丢啊!彻底任性吧,宝贝!做自己,最健康啦!”顿了顿,用自己的口吻说道:“就是这样。”
    “拜托!真那么不喜欢吸血鬼的话,一起干掉徐福后你想跟宫本武藏单挑,随便啊!”乌拉拉大声回答,弄得神谷吃吃笑了起来。
    电视上,已经开始转播美国总统众所瞻目的演说。
    “追求和平是我们人类社会的目标,然而七个小时前,日本决定单方面修改宪法第九条,国际社会为此深表遗憾,美国在这种情势尚未明朗的时刻必须挺身而出……”看着美国总统在台上发表演说。
    这种重大议题的演讲必然从最冠冕堂皇,最不着边际的地方开始说起,然后才是强硬的论点与要求。原本美国是相当支持日本修改宪法第九条,让日本成为一个“正常化国家”,籍此让日本担任联合国的常任理事国,反制中国日渐坐大的国际实力。
    但连番的军事紧张,让美国对日本修宪的立场丕变。
    “聂老不可能答应跟吸血鬼联手。”倪楚楚自己倒了一杯酒。
    “太好笑了,这算什么讨论?宫本武藏根本不可能加入我们,说得好像宫本武藏迫不及待去找徐福单挑似的,这一点道理也没有,宫本武藏根本不可能加入我们!”兵五常觉得很可笑。
    “怎么不可能?依我看,聂老打得赢宫本武藏吧?到时候就叫聂老跟宫本武藏单挑,宫本武藏输了就得按约定暂时合作去杀徐福,这样就可以啦!我看那宫本武藏真的很呆,一定会信守承诺的。”乌拉拉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阚香愁笑得趴在地上。
    突然,四个猎命师同时停止荒谬的辩论。
    不约而同转头,盯着荧幕上的新闻画面。
    那一刻,他们知道。
    世界大战了。
    (《猎命师传奇》卷十完)
    卷十一
    序:跟比丝吉的战斗!
    「文/不可诗意的刀老大」
    去年三月去了趟大陆,宣传我原以为不可能在大陆出版的《楼上的房客》。
    我们的行程很紧凑,短短几天内要走完上海、北京、南京、广州、深圳,不管是飞机或火车,大家都花了不少时间在交通上;重点是,白天一般都在外头跑来跑去,接受广播或报纸的采访,吃大桌公关饭,喝酒,把我的创作理念一遍又一遍重复降到恍神,晚上回到旅馆休息时已经很累,完全没有真正接触大陆的生活面貌,十分可惜。
    不过很棒的是,大陆的按摩服务业的收费很便宜,盖亚的随行宣传文瑄跟我都很喜欢在闲暇时在旅馆附近找地方做脚底按摩,抓一抓,晚上回旅馆睡觉就很舒服。这可能是唯一在大陆进行的休闲活动。
    行程到北京的时候,我们住的是大太监李莲英宅邸改建的三合院旅馆,设备很简陋,不过古香古色就是王道。我的房间在偏侧,小小的,一开门就看到院子,一开窗就看见宅邸胡同,很酷,未改建以前多半是帮李莲英倒尿壶的小太监住的地方(照片请见我的无名相册:<a href="http://www.wretch.cc.album/Giddens" target="_blank">www.wretch.cc.album/Giddens</a>)。
    床头摆了张硬板广告,上面写着“足浴29元,温式按摩49元,日式按摩69元,日式盆浴199元”。在那个小太监房住了两天,我也看了那广告文宣两天。有天下午采访临时取消,没事的我待在房间里写猎命师(我怎么那么努力啊!),无聊就想按摩。
    于是我打了文宣上的电话,接着就换了一身轻松的运动服等着。
    等待的空档,我还蛮怕待会的按摩服务是色色类的,但这里好歹是大陆国家经营的旅馆,敢往床头放固定式广告,应该不知于是犯法的勾当把?尽管心中揣揣,但既然叫了就叫了,就随机应付吧。
    十五分钟后。
    叩叩。
    深呼吸,我打开门。
    “请问你刚刚打电话叫按摩师吗?”一个年约二十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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