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了解!我机八!我烂人!我富奸!
现在《猎命师传奇》重新启动,上轨道后进度变得很正常……吧,哈哈。
仔细想想,拖稿拖了一整年还真是说不过去,我不但任性,而且非常任性,缺乏身为一个作家的自觉,丧失了身为一个创作者应有的职业自律,泯灭了身为一个人类的的社会责任感,的确应该认真道歉一下,嗯嗯,那就……
对不起!
现在我们扯平了(握手)!
照例要写一篇很认真的序,上次教大家做豆浆,有人反映很敷衍,让我有点受伤,难道我不能教大家做豆浆吗?这次来说一个真实的拍片恐怖故事给大家听,跟做豆浆也有一点关系,当做补偿。
先说了,我很讨厌那种伪造灵异经验的作家跟假大师,所以以下是真实经验。
我慢慢铺陈喔。
为了让我有最好的体力完全专注拍片、并祈祷电影充满正面能量,从筹备期的端午节(六月十五日)开始我就发誓不能打手枪,直到杀青为止(这种发誓禁枪以祈愿的手段我很少用,毕竟手枪界有谁不认识我刀哥?!)
由于我真的很想拍一部超好看的电影,所以我真的禁枪禁得很辛苦,没有偷偷打,也没有找人约炮,而且更惊人的是,我只是禁枪,并没有禁止看A片,于是我每天固定看半小时A片的习惯还是没有间断,让我的禁枪之路倍增艰辛。
一天过一天,一天过一天,电影终于在八月二日开镜了。
电影有一大半都在我的家乡彰化拍摄,每天拍摄结束我当然可以回我家住,舒服,又有大床,又确定没鬼,但为了表示导演我也是一个团结的人(这完全跟导演期待女演员晚上敲门请导演私下教戏或加戏,一点也没有关系,因为导演是一个正直的男子汉),我决定跟剧组一起挤旅舍。
拍戏嘛,为了节省经费,剧组当然是选了很便宜的老旧旅舍住,而这间我不方便透露名称的旅舍很恐怖,每天都放一模一样的三支A片!
每天喔!
我们连续住了一个月,每天都是那三支A片马拉松地放!超恐怖!
不过更恐怖的还在后面。
有天晚上收工后回家吃饭(睡觉才会回旅社),吃完饭我照常在家附近遛狗,忽然我家的狗(柯鲁咪小姐)朝着巷子底的黑暗处缩起了尾巴,不晓得在看什么,而附近不晓得哪冒出的七、八只野狗,开始对着那黑暗猛吠,我突然头皮发麻……
为什么这些狗狗,有志一同对着空无一物的巷底暗处乱叫呢?
一瞬间,我想起了……
再过两个小时就是农历七月初一,鬼门要开!
会不会,此时巷底暗处就是一条小小的、提前打开了的门缝呢?
我赶紧牵柯鲁咪回家,然后抢在鬼门开之前骑车回到旅舍,早早洗澡上床睡觉。
故事说到这边,我们要切个分镜,聊一下剧组的超级摄影师,阿贤先生。
阿贤是一个长期吃素的人,这点造成了他个性有些扭曲,就是阿贤觉得自己既然吃素,不以口欲杀生,就是个十足好人,十足好人就一定诸事无敌、万般大吉,于是行事有点铁齿。
以下的叙述主要以阿贤跟我说的话为主轴。
导演很大,可摄影师也很大,于是阿贤的房间就在我隔壁。
有一天晚上我们一起回房,他看到一旁的我打开房间前会先恭敬敲门三声,进去时还会朗声说:“对不起!打扰了!”顿时令阿贤反省了一下……他心想,连九把刀这么强的人,也这么多所顾忌,我是不是应该敲一下门呢?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阿贤进房也开始可耻地敲门。
可农历七月初一,鬼门开的那一晚,摄影师阿贤收工还特地跑去台北看拍摄带的冲印效果,确认我们的拍摄品质,很辛苦。
由于隔天还要拍戏,阿贤无法在台北多休息,连夜搭车回彰化。
回到旅舍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太累了,阿贤没敲门就打开房门,鞋子一脱就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睡着睡着,忽然阿贤感觉到弹簧床垫凹陷下去,好像有人坐在旁边,他想动,却动不了,身上感觉一股沉重的压力越来越大。
典型大家都经历过的鬼压床。
阿贤顿时想起自己太累忘了敲门,于是在心中默默地说:“对不起,今天实在太累了,我忘了敲门。那这样好吧?干脆我出去,把这个空间还给你们?”
当他这么一想,忽然阿贤就可以动,也醒来了。
但醒来之后又是另一个情绪。
阿贤觉得很烦,拍戏都这么累了,回到旅舍还要在讲礼貌讲得那么周到,实在是不通情理,于是阿贤没有另外找房间睡,而是打开门,重新站在门外,象征性敲了敲,又回到床上继续睡。
岂料这一闭上眼睛,立刻又不能动弹。这下阿贤真的开始害怕了。
南无阿弥陀佛……阿贤在心中念经抵抗,身上的压力却忽然变得更沉重,仿佛是在嘲笑他徒劳无功念经似地。
这时在阿贤的意识中,“清楚看见”床上有一个画着浓妆的老婆婆。
浓妆艳抹的老婆婆穿着日式和服,坐在床上,慢慢地拿起阿贤的手指……
脸色狂喜地用力一咬!
阿贤又惊又痛,瞬间就痛到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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