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殷的病秧子从来时便要断气。
拖了这么多天,他终于归了西。
他怎么能不在第一时间露面?
至于萧樱……
和姓殷的一条心,陈留自然也不喜。
再加上萧樱处处表现的都比自己手下的人强。
让手下人头疼万分的案子,萧樱用了半天便告破了。
这让陈留有了些危机意识。
总觉得五殿下派了萧樱同行另有目的,是以这才想和阮夫人一拍即合,如果萧樱愿意嫁进阮家,哪有姑娘不心向夫家的,他以后便不必担心萧樱会对他不利了。
陈县令觉得这也算是变向的帮了萧樱。
还能顺便安了自己的心,何乐而不为。
他只是太迫切了些……
陈县令的心理活动实在不难理解。
他唯一没料到的便是五殿下并不像他想像中的那么不学无术。
而他以为自己铁桶一般的汶西镇,也并非是他陈留的一言堂。
此时便是他不顾一切的呼救,他的那些饭桶护卫……
也不会来救他的。
因为聂炫早己带人将那些人缴了械。
“……
你们欺人太甚。
你们平王府的护卫连朝廷命官都敢挟持。
你们简直目无王法。”
“王法是什么?
这里可是太平郡,我家殿下的封地,在这里我家殿下便是王法。
你一个小小县令,一而再的欺负我家殿下的人……
你才是真的胆大包天。”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风一说起来却是轻飘飘的。
似乎丝毫不担心陈留会告密。
陈留是真的怕了。
自己若是被这些疯子似的护卫杀了,恐怕到了阎王殿都没处说理去。
这些可都是平王府的护卫。
他先前竟然天真的以为这些护卫都是殷家花银子雇来的。
在上次自己派人暗算萧樱反而被对方所灭后,他便该有所预见了。
也只有出身王府的护卫,有那样的本事了。
可他偏偏听信了谗言,以为只是自己找的人功夫不到家。
谢年。
是谢年和他说的。
说是这些护卫看起来就不像正经出身的护卫。
随便说笑,对主子亦不算恭敬。
一看就是花银子请来的花架子……
他和谢年相识多年,自认为对谢年也算颇多照顾。
陈留不相信谢年会暗算他。
那只有一个原因了……
这些人平日表现的十分松散,似乎是些只拿银子不办事的。
却原来只是表相,这些人从始至终便在算计他。
或者说,自己一直被人算计着。
而他竟然还傻傻的自己走进了驿站。
“这里是殿下的封地,我也算是殿下的‘家臣’,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此时想起来表衷心了。
“大人说的什么话?
我等哪里欺负大人了?
不过是想替大人的千金做个媒。
大人可以替我家萧姑娘做媒,我家姑娘自然也能替大人的千金做媒。
这叫礼尚往来。”
“就是,难道只准大人这般好心……”
“大人连我家姑娘的亲事都惦记着,这番心意,我家殿下若是知晓,一定十分感激,也一定会替姑娘报答大人的,我们当护卫的,就该急主子所急,想主子所想。
大人尽管放心,平王府保媒,没有不成的道理……”
陈留瞬间便有种尘埃落定之感。
萧樱也没想到这么轻易便放倒了陈县令,这么个贪得无厌的,难和竟然是个慈父。
只要事关儿女,陈大人瞬间就变成了哈巴狗,由着人打骂。
陈县令被押出门时才知道自己那些属下早已经被对方拿下了,陈县令不由得庆幸,好在没有不管不顾的张口呼救。
若真的喊了,招来的不是自己人,说不定是催命的小鬼呢。
萧樱扣下陈留,自然不止是因为陈留火上浇油,还在她伤口上撒了把盐。
更重要的是要问了陈留和京中的关系。
如果没有发现陈留的软肋,可能还要费些功夫。
如今软肋在握,陈留几乎没有反抗。
制住了陈留,萧樱突然觉得自己无事可做了。
她不敢闲下来,一闲下来……
就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她冷眼看着护卫们互相奔走,这些人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从他们的脸上萧樱看不出绝望伤心来。
可是她很绝望,很伤心。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以前她觉得感情这东西就像演戏,看的是傻子,演的是疯的。
她压根不相信自己也会有一天对一个男人这般眷恋。
眷恋到没有他,便不知道前面的路在哪里。
萧樱想,大概从殷九明离开的那一瞬间,她的灵魂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原想把陈县令留到最后的,毕竟殷九明收拾起一个小小的县令,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而她致力于查找十年前凶案的真凶。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众志成城
第二百四十九章 众志成城
第二百四十九章 众志成城他们分工合作,萧樱曾调侃,她曾听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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