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有让人放松的环境齐太后那里可一样都没有。”
“机灵鬼。
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齐太后那里。”
“这宫里遍布我的耳目”“吹牛。”
凤戈毫不留情的戳穿萧樱的那头牛的肚皮,肚皮泄了气,她这牛也不必再吹了。
“你怎么就不能让我感受感受当个后宫第一人的感觉。
现在外面谣言四起,我在那些官员眼中就是个祸乱后宫,手眼通天之人。
这和我真实人设不附,我决定好好钻研一下,不能让官员们失望”凤戈哭笑不得的把萧樱扯进自己怀里。
狠狠的啃了下脸蛋,这才一幅快别演了的表情开口。
“你已经很厉害了,不必再钻研了。
至于那些个蠢货,理会他们做甚。
父王不是替你出气了吗?
我看再过不久,你就能多几位王妃继母了。”
“放心吧,我父王不会真娶她们的,不过败坏败坏名声,吓一吓她们的家人。
殿上是不是特别热闹?
有没有人参我父王?”
凤戈挑眉:
“你说呢?”
“那就是有了,这叫釜底抽薪之计,奏请你充盈后宫的官员,有一半这次闭嘴了吧。
剩下的一半我父王一定会继续加力的,保管他们家宅不宁,再没闲暇在殿上生事。
我父王可算是有机会大闹一场了。
不过五哥放心,他知道分寸的,不会闹的不能收场的。”
“你们父女啊我看挺一脉相承的。
父王那边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你这里是揣着明白装着糊涂。
明明是个小悍妇,还要假装自己是朵柔弱的小花。
那些朝臣至今不明白得罪我,不过是遇到些冷遇罢了。
得罪我们的皇后娘娘,可能就得把冷板凳坐穿。”
这算是夸她,萧樱十分坦荡的接受了。
“血脉上总归是一脉相承的。
给点阳光就灿烂这词形容的挺好,恰到好处。
不过父王也只是一时替我转移炮火,归根到底还得让朝臣们信服。
这次的庚帝二十年旧案便是个机会。”
“你既然提起,我们便说一说这庚帝二十年旧案”凤戈扶着萧樱躺下,替她拉上薄被,然后自己靠在萧樱身边,扯过被角搭在自己身上,一幅长谈的架式,随后才徐徐开口。
当年举国皆灾,但凡遇上这种天灾,百姓们自然叫苦连天,那些读书人顺理成章的挥动起笔杆子,对皇帝口诛笔伐一番。
大意便是皇帝无德,才至天降灾祸。
庚帝当年也被骂的很惨。
可又不能堵上天下悠悠众口。
只得把伤害减到最小。
哪里有灾,便派官员前往哪里赈灾。
旱灾给粮。
涝灾建房。
历史上哪个皇帝都是如此。
只是庚帝二十年年景尤其不好,春天闹了旱灾,南部几月未下一滴水,春粮颗粒无收。
偏偏入了夏又连降暴雨,把勉强种上的秋粮也给冲毁了。
百姓们都是靠天吃饭。
一年没有收成,入了冬,缺衣少粮。
消息传到京城,庚帝下旨赈灾,谢相前往的地方是个叫潼关的地方。
那地方地广人稀,人口最多的便是潼关城了。
潼关城人口五千,潼关那地方地理位置有些特殊,他和邻国隔潼江而望,过了那条江,便是邻国。
潼江水深江险,上面不能行船,是道天然的天堑。
江对面只是个小国,根本不可能涉水来攻凤氏。
所以朝廷只派了一小队将士驻守。
“边陲小镇,而且地理位置有些偏僻,不适合发展贸易,所以潼关那地方应该很穷。”
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偏偏潼江不适合捕鱼,再加上紧邻大江,很容易闹水患,想来那潼关应该是个穷乡僻壤。
凤戈点头。
“是。
很穷。
他在两郡交界之处,穷到左右两郡都觉得潼关应该是对方所辖,久而久之,潼关成了个三不管之地。
也是因为太穷,在那里当官的,都比别处要高一级,在别处只是个县令,在潼关便称郡守。
虽称郡守,不过是个笑话。
因为天下官员没谁愿意去潼关那地方当郡守。
潼关城修的十分敷衍,据说城墙不过丈许高,而且是土墙,若有外敌来犯,根本不能做为抵抗之用。”
萧樱睁大了眼睛,心道还有这样的地方。
看来庚帝二十年旧案,便发生在这偏僻的,穷困潦倒的潼关了。
凤戈似乎也觉得有些好笑,可更多的是心酸。
同样是凤氏治下,有的地方富可敌国,有的地方百姓却连填饱肚子也难。
“潼关已经穷困潦倒了,那年春天夏涝。
富庶之地还勉强能度日,有朝廷赈灾,还有些富商接济,勉强还能糊口。
可是潼关百姓却是度日如年。
潼关临潼江,勉强开垦出的土地经常被江水冲垮。
入了冬,潼关百姓已经无粮食果腹。
潼关郡守上报了朝廷,朝廷派了谢相前往。”
这是以打听到的和庚帝二十年有关的。
谢相离京月余,回来复命之时,庚帝大殿上大骂刁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