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觉得主子这手像是故意的呢。
凤戈不再理会那两位,招招手将娄柏昀,秦征等唤到近前。
“让那二位去争吧,我们来说正事启国的国书,几位有什么意见?”
当时萧樱要生孩子,凤戈没什么心思料理这些。
如今萧樱平安了,他终于想起还有封国书未回呢。
提起这个娄柏昀就一脸怒意。
“简直就是倒打一耙。
明明当年是启帝韩固所为,累得潼关数千百姓丧命。
如今他却只字不提,只说我们在潼江所为居心不良。
陛下不如直接发一封国书质问当年之事?
臣倒想听听启帝怎么辩解?”
娄柏昀实在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国君。
小小的启国,非但不安分守己,竟然还敢出言挑衅。
他不相信启帝想不到他们在潼江大动干戈的原因。
却还出言质问?
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娄大人息怒,此时质问没什么意义?
如果启帝真心想和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就不会发国书质问了。
依臣看,启帝这是打算我和们撕破脸皮了。
要想动手,总要师出有名。
臣觉得这是启帝在给自己造势。”
秦征开口说道,他为人沉稳,说话也是温温和和的,很少有这般笃定的语气。
凤戈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秦征。
这人是萧樱看中然后举荐给他的。
倒确实是个有本事的。
肚子里即有墨水,为人处事还能做到端正平和,实属难得。
他是新臣,而且是破格提拔,自然有老臣背地里议论嘲讽,可是秦征似乎从来听不到这些,该如何便如何。
时间久了,倒也和大家渐渐相离。
质疑他的话渐渐少了。
“给自己造势?
你的意思是启国难不成还真的要和我们动手?”
娄相觉得可能性不大。
小小的启国,国土国民如何能和凤氏相比。
国力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们敢和凤氏动手?
“除了这点,臣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确实,小小的启国,如果不是打算和咱们凤氏撕破脸面,何必如此挑衅。
启帝明知自己的儿子韩晰落入我们手中,却还发国书质问,难道目的还不明显吗?
臣猜想,启帝恐怕有什么倚仗,我们还是要提防一二的”“启帝能有什么倚仗,难道还会和萧氏结盟不成?”
娄相觉得秦征小题大做了。
启国一边和凤氏接壤,一边和萧氏接壤。
如今萧氏的长宁公主可是他们的皇后娘娘。
萧氏护短最是厉害,而且长宁是萧氏这一辈中唯一的姑娘,简直万千宠爱于一身,据说,如今的萧帝,也就是长宁的外公,最疼的不是几个孙儿,而是长宁这个孙女。
这次派了萧家两位皇子亲自将长宁大婚的贺礼送达。
如果这些东西也充到萧樱的嫁妆中,这些嫁妆加起来,恐怕都能赶上启国一年的进项了。
那是何等一笔财富!
可见长宁在萧氏的受宠爱程度。
长宁即在此,萧氏必不会和启国联手。
至于萧子宁帮助韩晰掩饰身份,萧子彦事后如实说了,只是因为两人同病相连,他帮韩晰,只是单纯的帮韩晰,和启国没有丁点关系。
所以萧氏和启国结盟实在是机率不大。
除了萧氏,启帝还有什么仪仗?
“自然不会是萧氏臣研究过几任萧帝,正史野史都钻研过。
萧氏一脉素来重信,绝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之人。
何况有长宁皇后在,萧氏就算结盟,也只会和咱们凤氏结盟。”
娄相脸上难掩疑惑。
“可除了萧氏还能有谁?”
是啊,还能有谁?
有谁能让启帝觉得自己有和凤氏一争之力!
终于,萧子彦和凤戈争执告一段落。
两人最终想了个折中的名字。
“叫笙,乳名笙哥儿。
这是阿樱小时候,她祖父给她取的,阿樱用了十几年。
受了伤后,才换了樱字。”
凤笙。
凤戈知道萧樱是她自己真实的名字。
而凤笙则是真正长宁公主的名字。
萧樱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了正主,用这个名字也好,算是一种弥补。
想必阿樱必定喜欢。
“凤笙。
听起来就觉得多才多艺,将来必定是个比他父皇还受姑娘们欢迎的贵公子。”
“笙殿下,确实挺雅的。”
“好听。”
贾骏和缪小公子肚子里实在没什么墨水,只能干巴巴的夸好听。
凤戈笑了笑,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不知不觉间,他有了他的阿樱,也收获了重多臣子的忠心。
他以前什么都没有。
现在却是个豪富了。
凤笙,他和萧樱的独子。
这是个必定万众瞩目,必定不凡的孩子。
“我赞同秦征的说法。
那个启帝,必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仪仗。
不过我们不惧。
刚才我和萧二殿下商量过了。
对外放出萧氏和凤氏结盟,共御外敌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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