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将元冥撵下床之后,他离家出走了?”
语冰坐在一旁,看满脸气氛的青芫在房间里无头苍蝇一般走来走去。
“他过分到什么地步?每天、每天都要做!”青芫气呼呼地叉着腰,“老娘配毒的时候也在我身后蹭,我真想一颗毒药送他归西!”
“你当初不是说……”语冰抿着唇想了想,继续道,“说精虫上脑的男人最好把控吗……”
“他那是精虫上脑吗?我看他就是个精虫!”
“好了,阿芫,我也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事……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青芫妩媚的一双眼突然眯起,凑到语冰身旁,“凌呆子不这样?”
“之前的确……可是最近并未……”
“不是吧,你们应该正是腻腻歪歪的时候啊。这些天很忙吗?”
语冰摇摇头。
“你……”青芫绕着语冰转了转,“明明你这脸蛋、这身材……看来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
“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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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仙友要不要看看凌凇到底行不行?”
晚上待两个人结束授课,语冰拉住凌凇犹犹豫豫地问,得到凌凇这样的回答。
语冰耳尖一红,连忙收回手,面上还强作镇定,“不用。”
凌凇笑着向前一步,“没关系,凌凇不介意。”
“我介意。”
他的呼吸喷在额角,语冰甚至此刻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明明我是在体谅你。”凌凇揉了揉语冰已经通红的耳垂,“没想到仙友已经迫不及待?”
“我没……”
“大师兄!”
语冰连忙后退一步,向一旁看去。
朱玑捧着一摞书册跑了过来,“《五行基础》的作业我已经批改好,你可以复查了!”
“……”
凌凇缓缓地将视线落到朱玑身上,看得朱玑额角滴下一滴冷汗。
“啊交给我吧!大师兄你忙你的!”
一溜烟跑了。
语冰已经平静许多,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去忙吧,一门宗主总不能什么都不干。”
“我自然有其他事情要干……”尾音特意拉长,让人不得不做什么联想,凌凇眼看着语冰的脸蛋愈来愈红,揉了揉她的发顶,“好了,我去看看。朱玑马虎,我不放心。”
“嗯。”
看着凌凇墨绿色的衣角消失在视线,语冰不自然地捂了捂胸口。
真不懂自己为什么还会紧张。
*
正巧谷内也有事情突然要忙,语冰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凌凇的屋子没有亮灯。
是睡着了还是没有回来?
语冰轻轻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径直走向床榻。
一双手从黑暗中将她拉住,语冰反射性地发动攻击——长腿狠狠向那人的方向一踢。
她被握住脚腕,随后整个人在空中旋了半圈后撞进那人胸膛。
“饶命。”
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
语冰松了口气,“还以为谷内进了坏人。”
“我的确是坏人……”凌凇咬住她的唇,“怕么,我的大师姐?”
语冰试探性地回吻他,舌尖轻轻在他下唇上舔了舔,随后很快退开,“怕。”
凌凇的手掌滑向她的腰带,衣衫眨眼间就变得松松垮垮,他的指尖灵巧地钻进她腿间,触到一手的湿润。他吮去指尖的液体,又吻上面前被疼爱后变得十分红润的唇,“小骗子。”
语冰紧紧拥抱住他。
她从未想过,爱一个人的心情会是这样奇妙。当初她问过凌凇何为喜欢,凌凇用温厚的手掌握住她的,告诉她这种暖暖的感觉就是。
现在语冰发现,它更像一束火苗,顺着爱人体贴和宠爱的藤蔓一路燃烧上去,爱意就犹如这团火势越来越大。
每天都会觉得更爱他一点。
她想回应他的热情,笨拙地用舌尖勾起他的,小心翼翼地与其纠缠。
凌凇感受到她的心情,直接将语冰从床上抱起,按在一旁的墙壁上亲吻。
悬挂着的字画被碰歪后摇摇晃晃,挂绳反复摩擦着钉子,终于不堪重负,随着“啪”得一声崩断。
二人无心管它,牢牢抱紧彼此,重复一个又一个想将对方吞吃入腹的吻。
“凌……凌凇……让我喘口气。”
凌凇捏着她的下颌继续亲吻她,“不。”
以胸膛将她控制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凌凇在她肌肤上进行强硬的掠夺和侵略。唇舌和火热的手掌作为武器,玉白的肌肤便是战场,兵荒马乱过后,留下暧昧的一片狼藉。
各种各样的吻痕凌乱交错在语冰的胸脯间,有的艳如牡丹,有的淡若粉樱。
语冰高仰起头,被凌凇除去珠钗后散开的发丝泼在冷白色的肌肤上,犹如一道道墨痕。
凌凇也不知何时脱去上衣,露出宽阔的肩膀来。不过分健壮的肌肉附着在凌凇挺拔的骨骼上,他握住一团雪乳,手臂起伏的线条充满力量。
手掌一张一合地揉捏乳团,凌凇埋在她胸前,做尽荒唐事。
先是咬着乳尖不放以牙齿轻轻厮磨,随后吮着樱红软肉恶劣地将其拉长,最后更是吞下大半个乳儿,用唇舌玩弄。
语冰的喘息因此时轻时重,她的手指插进凌凇的发间,将他齐整的头发弄乱。
她讨厌无能为力的感觉。
唯一能够接受的时刻,就是在凌凇的怀抱里。
外袍被摊在地上,凌凇将语冰一点点放倒,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她侧脸。
她正为他盛开。
他甘愿沉沦。
*
车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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