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景对所谓的赏银丝毫不感兴趣,晚渝,你什么时候回家呀。家里没有你闷死了。rdquo;
这话不仅让晚渝头疼,就是她身后的那两个小跟班的嘴角都在抽搐,又是一个,怎么就不顾自家公子的清白名誉了。
公子,柳家人求见。rdquo;正尴尬着,流火进门禀报,脸色也很严肃。上次在千溪村放火的事,他们也知道的,这柳家怎么还敢上门来呢?要将他们打发了吗?rdquo;
这次又是谁过来了?rdquo;她语气平稳地问。
柳老爷和她的女儿、儿子。rdquo;
让他们进来吧。rdquo;晚渝淡淡地吩咐,流火不相信地站在那,有些迟疑。
公子,那家人太阴险了,还是打发了他们吧。rdquo;夏荷不同意,对柳家人成见很深。
让他们进来,然后我才能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呀。rdquo;晚渝说得意味深长。你们先离开吧。rdquo;她转头对三个美男说。
这三个人从家里、村里人的嘴里多少知道来的这个柳老爷是什么人。他们还想着私下里找到这个人给晚渝出气了,不过听说得了教训才没有多出手而已。没有想到这些人脸皮竟然这么厚,还敢上门。
上次玉流景让柳侍郎吃了大亏,这次见他还不是抬举,心里正腹黑着怎么再整他一次了。
洛乔则想看看如此无耻的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而夏侯吕更简单,过来就是找晚渝的,自然她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了。
所以,对于晚渝的吩咐,三个人都装作没听见。屁股好像被胶水黏在椅子上了,他们一动也不动。
晚渝见他们三人都不理自己,又想到来的反正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人,就由着他们留下了。
柳侍郎和他的儿子、女儿进了门。几个月不见,曾经的柳侍郎变得苍老了许多,人也瘦了许多,就是脸上的皱纹看起来也多了不少。
晚渝,我知道你恨我们,但是父亲他怎么说都是长辈,而且这次过来是谈有关你外婆的事,怎么能让他老人家站着呢?rdquo;柳飘雪见屋里坐了三个风格各异的美男子,而晚渝却让他们几人站着,心里就不乐意了。但是想到此次来的目的,她还是压住火气柔声说。
坐,不知柳老爷打算和我谈什么呢?rdquo;晚渝终于舍得将眼睛转向站着了的柳侍郎,故意忽视他身边怒气横生的儿子。
过几天就是你外祖母的忌日,我们要给她做一场法事,你是她传下的唯一血脉,不去到她的墓前烧柱香吗?rdquo;柳侍郎看着眼前的少女,就是她害的自己丢了头上的帽子,真是可恨!可是柳府已经今非昔比了,几个庄子种出的东西仅够自家消耗的,几个铺子由于苏记的竞争,不还有其他官宦人家的排挤,已经是摇摇欲坠了。
在这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官宦人家,他又是被皇上免了职位的,所以大家都排挤柳府、笑话柳府,痛打落水狗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就是自己的岳父韩尚书对自己现在都不冷不淡的,言语之间生疏了不少。自己的夫人过去求他这个父亲,他也毫不动心。不仅如此,韩府那两个妻舅好像还对他们稍有微词了。
而苏记的生意则越来越红火了,这半个月就开始上了两个项目,等于多开了两家店。两个店生意都是爆满,女儿过来劝说他过来借着原来夫人的忌日让苏晚渝过去,本来他还有些不愿意的。可是转念一想,只要这人过去了,那苏晚渝就是变相承认了他们的身份和关系,对今后他们柳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了。苏晚渝要是不去,那就坐实了她不孝,对柳府也有好处,最起码舆论会偏向他们。
柳飘雪、柳侍郎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却独独忽略了晚渝的个性,会不会让他们如意。
外婆的忌日吗?怕是上次的事让他们心虚了吧?晚渝用单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一言不发。夏荷秋月满眼冷霜,鄙视地注视着他们。
这个主意打得好呀?三个美男冷眼瞧着场中事态的发展,见晚渝不做声,他们也歪坐在那里不讲话。
晚渝,就是你不顾及柳府和你的情意。但是夫人可是你嫡亲的外祖母,你忍心不去看看吗?rdquo;柳飘雪是个演戏的高手,说这话时,感情真挚地可以参加奥斯卡了。
去不去随你的意,反正我是通知到你了。你外祖母声前那么疼你,这柱香算不得难为你。rdquo;
柳侍郎,不现在的柳老爷看似不在意地说。
外祖母是我的亲人,我是她留下的唯一的血脉。给她上柱香那是理所应当的事。rdquo;晚渝考虑很久,才出声。
提心吊胆的三人闻言,都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事情似乎按照他们的想法在发展,这样就好。白花花的银子彷佛就在他们的眼前闪耀了。然后,他们就得意地等着苏晚渝和他们商讨,甚至是央求他们怎样才能将此事办好了。苏晚渝果然年纪还是太小了呀。
现在我知道了,你们请便吧。到时候我会过去的。rdquo;晚渝也没有完全按照他们设计的剧情出牌。
这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柳老爷几人顿时傻眼了,不过听到晚渝到时候会过去,心中不满又变成了暗喜。目的达到了,现在也不在乎她的态度。
僵待了几分钟,怎么,没有听到公子的话吗?需要我们请你出去吗?rdquo;夏荷见三个人还不要脸地坐在那里,不禁冷声讽刺出了口,那个请字拖的阴阳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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