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七轻呼一声,跨坐到他身上,掌心开始揉搓起他的脸,“乔凛,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呀,你说的全是我心里话!!”
世另我!
一番话。
直戳她腰眼!!
人生苦短。
如快驹过隙!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呀!
生活已然辛苦。
为何连一点点的慰藉都要丢弃?
你以为对他好。
他真的就好吗?
她一直告诉自己要活在当下。
却因为一些牵绊而无法据理力争。
她太讨厌那样的自己了。
乔凛眉头轻耸。
视线很自觉地顺着她脖颈向下……
嗯。
多一笔嫌赘。
少一笔会寡。
刚刚好。
“你说的对,做人,一定要珍惜现在。”
宁七完全沉浸在他刚刚的‘不逃避,不遮掩,不指望,不纠结’里。
醍醐灌顶!
捧着他的脸,她眼眶微热,上身前倾,“乔凛,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跟你在一起,永远……”
音儿一顿。
葵花点穴手了。
马老板僵着身体,对着乔凛意意味味儿的黑眸——
几秒后。
她视线慢悠悠的移动向自个儿左心房处,“你干哈呢?”
不应该是热泪盈眶的谈心时间吗?
我们要手拉手,肩并肩。
坚定不移的在一起。
生死相依。
物我两忘!
再整点肉麻兮兮的誓言啥的。
插什么广告?
教坏了小孩子怎么办?
“你说你的,我量我的。”
乔凛眸底的风情漾到眉梢,肆无忌惮的欣赏她的抓狂,“得劲。”
“不说了!”
宁七翻身而下,扯过被子朝头上一蒙!
把自己闷成王八!
“乔凛!你不要脸!”
这还说啥?
她哪有心情?
乔凛忍俊不禁,手指隔着被子戳了戳她,“马三宝,要不要玩个游戏?”
“什么?”
宁七被子掀开一道缝,眼睛忽闪的看他,“不好玩的可不成。”
乔凛笑而不语,从送她的那束玫瑰花中抽出了一支,靠过来朝她递了递,“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摘花瓣?测一测。”
“……”
宁七微挑着眉,裹着被子坐起,接过玫瑰花就抿着唇角笑,敷衍的摘起花瓣,“你爱我,你不爱我……”
“错了。”
乔凛兴味儿着眼,替她摘起来,“哥哥告诉你,正确地是,你要我,我要你……”
“……”
宁七失笑。
“我要你。”
最后一朵花瓣摘下,乔凛眸光璀璀,唇角斜斜的牵起,“马三宝,过来。”
“噗!”
宁七绷不住笑,“你直接说你……乔凛,你不累吗!”
不愧是这外号!
啥精神头!
乔凛没拽过她的被子钻进去,顺势给她搂在怀里,“马三宝,你累了吗。”
“好累了。”
宁七轻笑,靠着他,心放了,疲倦感就排山倒海的涌过来了。
“乔凛,你以后说话注意些,别总把死字挂在嘴边,真要那样,我也得过去了,你车祸的时候,我都……”
音儿骤停。
她脸上的笑意匿去,那滋味儿比死都难受。
乔凛知她所想,握住她戴着钻戒得手,微微用力。
“三宝,以后不会再有这些麻烦事,都过去了。”
“你家里人是怎么同意我们的?”
宁七想到重点,“你也是讲了,刚刚和我说的那番话吗?”
“没。”
乔凛似笑非笑道,“小爷就说了两个字。”
本想炸一下。
没料到一招毙命了!
来的时候他爷爷还跟教训孙子似的斥责几位叔叔伯伯呢。
不就是谈个恋爱?
搞出这么多事。
老三真要结扎了。
彻底没盼头了!
老爷子原话,老三,谈去,恋爱么,你随便谈,只要你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怎么着都行!
经乔凛这么一刺激。
全都老实了。
叶静仪本来就已经偏心三宝,想法立马就变通了!
是呀!
她凛凛还年轻呀,才二十三岁,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先谈着么,谁能保证年轻人的爱情就一直保鲜,一但俩人自己谈不下去就掰了呢,何必费尽心机的拦着,越拦事情越多,越拦俩人的感情越深,甭说她凛凛要那啥了,一但想不开再自杀了,她哭都来不及,小淮等于是在帮倒忙呀!
再者。
乔淮的路数也着实阴狠。
触了乔老爷子的底限。
老头给禁闭中的乔淮下了命令。
不许再插手老三的事儿!
如有违背,下一步就是给乔淮关到医院里。
除了治病!
甭想做别的事儿了!
宁七听完就是大骇,“你你你……结扎就是那个……欲练此功,必先……是吧?”
她不是很了解啥叫结扎。
是不是扎完了就得小兰花指一翘。
走哪都‘我贱死你!!’
“马三宝,从你身上就能看出来,我们这方面的教育有多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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