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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凯洛有些笨拙的将牛奶冲泡好,端到房间时,发现妮妮已在床上睡著了,脸颊上仍残留著泪痕,让人看了不禁又爱又怜。
看著她那柔美温顺的睡颜,他相信没有人会忍心去伤害她,想当初,洛桑也是跟他有著相同的心情吧!
他放下牛奶,暗暗的发誓,他绝对绝对不会让妮妮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当他想到自己跟叶家全的赌约,就忍不住痛骂自己一声「混蛋」,也许他该找个时间和叶家全谈谈,即使因此而被认定输了,他也在所不惜,因为此刻对他而言,没有事可以比得上妮妮。
「不要离开我,洛桑……」妮妮在梦中发出了呓语。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安抚她道:「我就在你身边,我不会离开你的。」
像是听到他的承诺,妮妮在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後,又沉沉睡去。
她作了什么梦?安凯洛突然十分好奇,但也随之感到嫉妒,因为他明白,不管她作了什么梦,梦中一定没有他,但却一定有洛桑。
天哪!他从不知道嫉妒的滋味竟是如此难受,彷如喝了一大桶醋般,酸得他五脏六腑都快烂掉了。
洛桑……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子?竟可以掳获妮妮的芳心十年,要不是洛桑根本不存在於人世间,他真的好想找他较量一番……
「凯洛——」妮妮从睡梦中醒来,声音透露著焦急和不安,直到见到安凯洛後,才放心的吁了一口气。
安凯洛立刻坐到床畔,眼底有著藏不住的关切。「我在这裏,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妮妮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带著不相信的口吻道:「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只能在梦中见到你,每一次我醒来时,都会因为见不到你而难过,有一次我还因为太想你了而哭了好久,哭得双眼肿得像核桃,妈咪还笑我是个小傻瓜呢!」
一提到母亲,妮妮原本的好心情顿时又落到了谷底,双眼泛红起来。
见到妮妮又开始伤心难过,安凯洛连忙岔开话题,试著让她转栘注意力。
「牛奶要冷了,你快喝吧!」他把牛奶端给她,见她喝光了才又道:「我带你去买些必需品和衣服,然後我们去大吃、狂吃一顿,把不愉快全抛到脑後。」
「买什么都是其次,」妮妮担心的道,「我觉得当务之急是要替我找个住的地方。」
「怎么了?难道你觉得这儿不好?」他皱起双眉暗暗责怪自己,怎么没注意到她可能会介意他的住处曾有过其他女人住过。
「这儿不错,可是——」
「你不喜欢什么,我就找人来改;若少了什么,我马上去买。」
「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他完全糊涂了。
「是因为我们还没结婚,怎么可以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会惹来闲言闲语的。」
「那我们明天就先去公证,至於婚礼,我们随後再举行,这样就不怕了,是不是?」
「有人这么做的吗?」她傻气的问。
「就让我们开个先例也无妨啊!」
「嗯!好吧!也许等我爹地气消了,我们再举行婚礼,如何?我还是希望爹地可以出席我的婚礼。」
「那就这么决定了。」安凯洛兴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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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怕惹父亲生气,妮妮决定到法院公证时也尽量以低调处理,安凯洛也赞成她的作法。
所以,他们结婚的消息并未正式公开。
「我终於成为你的妻子了,我好开心喔!」从法院出来後,妮妮的笑容就不曾间断过。
「我们还不算是真正的夫妻。」他戏谵地说。
「为什么?我们在结婚证书上都签了名,难道你後悔了?」她原本如阳光的脸顿时蒙上阴影。
「真是我的傻妻子,」安凯洛吻著她的小手,附在她耳边刻意以暧昧的口气道:「我是说我们还只是挂名夫妻,等你把自己给了我後,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
为了信守承诺,昨晚可是他这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夜。
妮妮因为下习惯陌生的环境,所以根本不敢一个人住,所以要他陪她睡。
唉!软玉温香怀中抱,但他却不敢有逾规的行为,这可比任何刑罚都还教他痛苦。
不过,他也佩服自己居然可以当一夜的柳下惠,这要是传出去,包准教一大票人跌破眼镜。
「你……你好色喔!现在是大白天,哪有人做那种事的。」她羞答答地说,十足小女儿的娇态,看得安凯洛心中是又爱又兴奋。
「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还这么害羞。」他故意逗弄她,「谁说白天不能圆房?很多夫妻喜欢在白天做爱,因为精神比较好,体力也比较充足。」
「别说了,小心给别人听见了会让人笑话的。」她脸红得像番茄。
「这裏哪儿来的外人?」他瞧见妮妮眼神的示意,才明白她指的是开车的司机。
「放心吧!他听不见的,那扇玻璃是具有隔音效果的。」这就是为何他会选择加长型汽车的原因,只为可以保有个人隐私空间。
「真的吗?」妮妮仍一脸怀疑。
「我可以印证给你看。」他露出诡异的表情。
「怎么印证?」她仍像小红帽般天真,未料他却像大野狼似的邪邪一笑,然後给了她一记热吻。
这一吻足以勾动天雷地火,他迫不及待地将蛊惑煽情的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不断地与她的舌头嬉戏交缠,当她因惊讶羞怯而略微退缩时,他竟一手按住她的後脑,不给她退却的机会,另一只手也探到她礼服的裙摆下,找到她的敏感处,隔著薄薄的底裤轻轻画圈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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